麻痹,战天歌清楚,这男人被她调戏了指不定今晚怎么弄她呢!
练兵场位于帝都之外,一下马车战天歌便看到用铁栅栏拦着的场地,外面周围是平地,不见有一棵超过膝盖处的树,遍地黄沙,栅栏内遍是......树?是的,是倚着栅栏而耸立的叔,将练兵场包裹其中。
练兵场正对帝都,后靠山峰,进可攻,退可守。
从这里到帝都,不过几分钟路程,即使有人叛变,也抵不住这上万大兵。
战天歌在分析着,却不知道其实皇宫之下有条地道能通往这里。
里面还有身穿戎甲的士兵拿着长矛在巡逻。
走到铁门前,那门足有三米高,比栅栏高半米有余,嗯,爬出来也是费力的,何况栅栏的顶端与低端都是剑,似一把长剑插入,而非长矛。
守卫在看到令牌那刻才放行,连御晨殇刷脸都不行。
向前左边是房子营帐,右边的诺大的练兵场,房子营帐比右边的要高许多,能清楚的看到黑压压一片的人头,数不清的儿郎赤着上身在搏斗,练兵器。
何其壮观。
还是在太阳曝晒之下,小麦色的肌肉流淌着汗滴。
嗯,她老公也有腹肌哦!
御晨殇余光一瞄,伸手将视线挡住,将人一抱而起进了大房子。
忽略两列排整齐的人,径直走向主座。
“末将参见太子爷,”领军的将领率十几个将领跪下道。
真是奇了,太子爷可是极少来练兵场的,一般有什么事都是星玄大人来传达的。
这回不会是有什么大事吧!
将领有些忐忑,不知为何,在战场上厮杀十几二十年都未曾惧过的人,在面对这太子爷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害怕起来。
表面上无一分凌乱与窘迫,肃杀的气氛渲染整个大厅。
御晨殇坐在主座上,拉着战天歌的手,并未放开,战天歌用眼神蹬了他一眼,现在不是搞事情的时候啊喂!而且......她现在是“男的”......
男人挑眉,不放!
“......”依然低头的众将没得到主子的命令不敢抬头。
“起来吧,”御晨殇发话,众人才松了口气起身,恭敬站好。
“近日训练得如何?”御晨殇淡淡的问道,既然来了,再怎么也要装装样子才行。
左列排首大将抱拳道,“将士们都十分努力,捍卫我晨国土地,只是有些新征的新兵蛋子倒会耍滑头,训练拖拖拉拉,常以闹肚子为由不出训。”
“谁家的小儿?”御晨殇知他们办事利索,断不会徇私枉法,要是其他人,肯定早早扔回家罢,定是有些来头的。
“尚书府,大理寺卿霍家,户部侍郎。”这三家着实难办些,正商议着将人送回去。那是在刀口上过日子的生活,谅他们这些鼠辈也没有那上阵杀敌之勇,早些回去,也好过日后战中丢他们晨国的脸,还赔上性命。
晨国从不缺骁勇善战的男儿!
哦?那几个老头子逼着自家不成器的儿子来军营练练,好让他们也谋个一官半职的,却不料来了这,也还是那般吊儿郎当的。
“将人打个半残便扔回去,”让他们自己处理管教,御晨殇风轻云淡的扫了眼众人,他的地盘谁敢称王?
“是,”太子爷一发话,立马就有人去收拾那几个小兔崽子了。
太子爷起身,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语气慵散道,“本宫携太子妃先逛逛练兵场,尔等有事没事不准打扰。”嗯,今个儿天气真好。
战天歌,卒。
啧,亏她还为他着想换了身男装,妈哒,这男人就不明白她的一片苦心么!
算了,当捐了颗好心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