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晨殇倒是一脸悠闲的抱着她,要是战天歌知道他心里是这样想的,肯定觉得自己祸国殃民了!
估计会得瑟。
外面传来南宫婉的声音,“咳咳嗯咳,殇儿不必担心早朝了,你父皇处理就好,多陪陪小天儿再睡会儿吧,”转身对两只月道:“谁也不许打扰本宫抱皇孙的大事!”
“是,”两只月福身恭送皇后。
南宫婉这才走罢,走了没多远两只月又听她与宫婢道:“太子的膳食令御膳房多备些壮阳强身的,还有给小天儿备些补血易怀上的膳食,做得好重重有赏,这回谁也不能阻止本宫抱皇孙。”
两只月凌乱在风中:“......”
做得好?让小公主怀上龙胎?!想着也不由一惊,这皇后娘娘是太子爷的亲娘喂!
一边批奏折一边脸(泪)色(流)阴(满)沉(面)的御寂孤独的坐在空寂的御书房里,旁边只有个跟木头似的公公。
有谁明白他的哭......都是被媳妇押来这批奏折的!
战天歌羞红了脸,一言不发,御晨殇将她压在身下,十指紧扣,“小天儿,可受得住?”
刚醒来便“运动”,他怕她有些吃不消。
战天歌别过脸,小声支吾:“我听说,男人那个忍太久......会不好的。”她自然清楚他忍了多少次,她没有忘他也是个男人,多少次都顾及到她而不敢有动作,这份心她怎受得下。
御晨殇躺下去,将她搂在怀里,“傻孩子,为你又何妨,”反正都忍了那么多次了,再忍忍又何妨,只要是为了她。
惹得她鼻子一酸,捶打着他,却也没真用力,“干嘛对我这么好,”好得让她总觉得自己十恶不赦坑了个社会好青年国家好栋梁一样。
“因为你值得,”揉揉她的脑袋。
八岁见你的那一眼,就已将你归入我心里。
我的生活因你的闯入而变得有生气。
你任何无理取闹的动作变得有生气。
你任何无理取闹的动作在我看来会使我欣喜。
因为你,我学会了爱一个人的滋味。
两人真的就一直躺床上没出来。
沐雪尘一脸不爽的看着辛影,真不明白他师妹干嘛非得把这家伙也带上。
辛影察觉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回忆一笑。
“......”笑毛线啊!沐雪尘别开脸看着前边骑马的白静怡。
三人骑马赶到凛王府,站在门口吩咐下人的管家见到器宇轩昂的三人,问道:“敢问公子小姐是何人?我家将军不在。”
“管家,莫不是忘了这个?”白静怡抽出只写有“凛”字的玉牌,笑看健壮的管家婶婶。
“你......”管家满脸诧异,想不起他们这几号人,“你怎会有我凛王府令牌?”
看来管家婶婶还真记不起她了,“我是静怡,白静怡!”也不知娘亲是否能忆起她,白静怡眼底有些惆怅。
“奴婢见过大小姐,恭迎大小姐回府,”管家率一干奴婢跪下,心里那个激动,王爷可是想大小姐想得不得了!一定要告诉王爷,“快去禀报王爷!”
“不必,”白静怡出声制止,“我想给她个惊喜,你们都起来吧,我兄长呢?”多年不见,也不知道她兄长是否会想她?
“被大王女接去宫里,再过一月便是大王夫了,小姐回来得真是时候,”管家自见了她后便一直笑着,可见是真的打心里开心。
白静怡知道这管家婶婶是娘亲军营里的一员大将,但自卸甲之后便自愿为娘亲看守凛王府,对她也很是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