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流金
第八十四章 流金

唐漠凭着她给奈若何下的咒的感应,慢慢摸索到她的房间,奈若何的气息清楚的展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唐漠已经走到了奈若何卧室的门外,一手扶在冰凉的门框上。

唐漠正欲推门而入,门内突然响起一个警觉的清脆女声,“谁在门外?”,唐漠一惊,她花了大力气匆匆向后退了两步,要躲到门前的柱子后去。

不料此时那房中女子又道,“进来说话。”

唐漠这才发现那女声非常陌生,并不是奈若何的声音。

那么,这么晚了,还有谁待在奈若何的房间?

唐漠暗自思量,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推开了门。门内一片漆黑,唐漠在进不进去之间犹豫了一会,却听见屋里那个女声扬声道,“还不进来?一会隐卫就看见你了。”唐漠眼睛一眯,心道,这女子好生奇怪。

她走进去,还没反应过来背后的门就被快速的关上了。

黑暗中看不清东西,摸黑走了几步,唐漠突然停住了,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觉得她看不见说话的那女子,可说话的那女子却看得见她,唐漠大步走了一会,摸索到墙壁,她后背靠墙,不知道那女子是不是还站在门那里,因为刚刚她把门关上了。

唐漠问她,“怎么称呼?”

那女子不语,良久后不远的地方才传来声音:“叫我小锦吧。”

唐漠略微一想,便道,“你是奈若何的丫鬟吗?”

小锦没有回答她,反而问她:“奈若何身上的丑怨咒可是你下的?”

唐漠精神一震,觉得自己是遇到行家了,“她的散魂咒可是你加的。”

唐漠用了肯定句。

小锦虽然没有听见她的回答,却也心下明了了答案,沉吟了一会,小锦干脆的道,“是我。”

唐漠又问:“你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小锦不语。唐漠只得换了个话题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下这样的咒可是要将我杀死的。”

小锦冷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我把她的生命力传输到你哪里,你平白可增加不少寿命,怎么会要了你的命?”

唐漠听她那么说,有些奇怪,这个小锦看起来对符咒很了解,这么一说却又对符咒了解得不透彻,这种平白把一个人的生命力输送到另一个普通人头上,对那个普通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这跟她的异能进化身体承受不了的道理是一个道理,何况她现在身受重伤,刚开始接受到奈若何的生命力的确对她有一定的帮助,可是后期对她却是有害而无一利。

唐漠摇摇头,把疑惑甩出心头,对小锦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总之,麻烦你现在把奈若何身上的散魂咒撤掉。”

小锦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刻起来,她说:“休想!”

再说齐喑卓跞,他两人到了书房后,一片黑暗中卓跞掏出了在现代特意买的小电筒,开始环顾书房的摆设,齐喑倒是完全不用,他的那双眼睛已经夜可视物,而且无比的清晰。

书房里面有一张长桌,桌上有笔墨纸砚,还有白玉的镇纸,左边放了一张铺着不知是什么动物白色皮毛的软塌,墙壁上挂了古琴一把,而后挂了一幅山水画,不知出自谁手。中间还摆放了一张长条木椅,其上放着佛像,香盒,还有宋瓷鹅颈的花瓶。

右侧则设了一个极大的书架,其上摆满了书,沉沉的书香就是从那里散开的,齐喑四顾了一下,问卓跞,“你不是预感到龙章在这儿吗?现在怎么办?”卓跞苦笑:“找呗。”

齐喑去摸长桌上的白玉镇纸,“你下次预感能不能精准点?”

“这镇纸真够漂亮的。”只见那镇纸正面被雕刻成了一条锦鲤的样子,那锦鲤翘着尾巴,如同在水中敲打着水花,看起来很活泼的样子。

齐喑感叹:“这人雕工了得啊。。”

卓跞已经拿着手电筒走到书架哪里,抽出书来又放进去,“你就知足吧,能掐指一算算到龙章在书房已经走了狗屎运了,这书房又不大,仔细找找,还有你拿着别人的镇纸干嘛?想顺手牵羊?”

齐喑放下镇纸,怂肩,“怎么可能?”

他走到长条木椅哪里去摸木椅上的花瓶,“你说会不会像电视一样有什么密室啊?”

卓跞闻言,这回不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跟他聊天,他沉声道,“肯定有。”

齐喑回眸看他,眼睛里倒映出他侧脸极其认真的样子。

齐喑点点头,也不多问,就道:“那么我们找找密室的开关吧。。”

卓跞答应了一声。

他一直没有离开书柜,手指极快的抽出一本书又放进去,放进去又重新抽出一本书。

齐喑则是扭扭花瓶,敲敲佛像,拿起香盒打开看看。

又跑到软塌哪里去掀开白色的毛皮,在软塌上按来按去看能不能按下去,发现没用,他又开始从墙根处翘打,细听声音。

手指敲打没用,他把白玉镇纸拿起来敲击地面,等一寸一寸的敲击到卓跞脚边,发现他还在抽书架上的书,奇怪的问他,“你在干嘛?难道机关在这书架里面的某本书上。”

卓跞摇摇头:“不是。”

齐喑问:“那你抽这些书有什么用。”

卓跞说:“我感觉到这些书里面,某本书上沾了龙章的妖邪。我在找,你别管我,继续找你的机关。”

齐喑又回头去敲地面,边敲边说,“我记起来师父那里有龙纹,那玩意是龙章的克星,师父反正有两块,借我一块多好,说不定到书房一拿出来,龙章就被吸过来了。”

他正说着,突然愣住了,因为他看见了卓跞脚下,书架的后面,贴着墙根处,正淌出滚滚流金一样的东西,暗沉的流金颜色并不刺目,它源源不断的滚出来之后,却一直没有淌开,反而流到了书架底下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齐喑不知为何,把手上的镇纸丢到了流金处,镇纸并没有沾上拿些液体一样的流金,干燥的停在地上,不为所动。

【求票~~~~~~求花~~~~~~~求收~~~~~~~~~~~~~】

打赏投票 书评
自动订阅下一章
A-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