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傅道:“搜。你们几个下山去搜,仔细的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大家异口同声道:“是,师傅。”
安阳睡在地上一觉醒来,摸摸自已的头,自言自语道!“我的头,我的头,好痛,好痛。我没有死,我还活着。”他昏昏沉沉的一边走,一边喊:“姐,姐,你在哪儿?你在哪儿呀?”。
英子被甩在坑里去了,他两人拉着树根。道:“我在这儿,安阳,救我,快来救我呀。”安阳飞身将她拉了上来。两人拥抱了一下,然后,离开了此地。
回到京城,见一户人家的门敞开着,他们便拉着手溜了进去。
屋内,一位黑胡子老头,惊呀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安阳一下子抚住了他的嘴巴。”道:“别,别出声,在喊,我一刀杀了你。老头子点了点头,安阳放开了他。”
老头子好像被吓坏了,他周身在发抖,用双手将房门关上。然后说道:“二位请,老夫失礼了。”
安阳道:“我俩被人追杀,想借你这屋蔽一蔽。我们也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老头道:“对不起二位了,我这儿不行呀!我年轻时得罪了康大人,他随时会派人来调查的。请二位走吧!”他又将门打开。
英子一个箭步跨过去,用剑逼着他,你在不答应,我杀了你,老头子被吓得面如土色。道:“姑娘,你放了我吧!我答应你,我这就想办法。”英子听他这么一说,便放开了他。
这时,门外来了两名持刀的武士,安阳和英子赶紧藏在垂蔓旁边。
待那两人走后,英子和安阳才从垂蔓内走了出来,问道:“老佰,来者何人?为何如此紧张?他们时常来这儿吗?。”
老爷道:“那就不瞒二位了。他们是本地方的何家大少爷与三少爷,常来找小女金月的。老夫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前不久,被他俩气走了。这可如何是好?老夫正为这事但心呢?见不到金月,他们非杀死老夫不可。”
英子道:“金佰佰,你别怕,我有办法。什么办法?说来听听。”英子将嘴臭到金佰佰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金佰佰道:“好呀!这主意不错,老夫有救了,谢谢二位。”
英子道:“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金佰佰道:“二位随我来,进了金月的房间,金佰佰打开红木箱子,里面都是金月的衣服,和她平日里的画像。请英子过目,求她穿上小女州衩裙,在屋里作画,英子答应了。”
金佰佰关上门,向外面走去。过了一个时辰,门开了,何家少爷从外面闯了进来。问道:“金月姑娘何时回来的?看你回来,我就放心了。你画吧!不打扰了。”
我这就去准备东西,迎娶姑娘过门,说完,便转身走了。
这样过了几日,何家花轿来了,在门前停下,请金家姑娘上轿。
金家女佣道:“好,来了,来了。金月,清。”
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金月道:“记住了。”女佣道:“我们老金家就全靠姑娘你了,金月点了点头,上了花轿。”
到了半路,轿夫停轿一看,金月没了,她被人劫走了。这是何家太太随后瞧见的,这该如何是好?回去怎么向老爷,和少爷交代?她拔出匕首,向自亡腰间刺去。喊道:“来人啦!快来人啦!金月被力劫走了。”
轿夫等人听到喊声,纷纷跪了过去,太太,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是谁这么大胆?伤了你,劫走了金月。
快,回家,禀报老爷,太太,去。太太点头应着,来到花轿旁,家丁扶她上了花轿,向何家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