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柳紫溪没动静,亦寒又开口说道,“那秦氏可真会唠嗑,我早就来了,偏她啰嗦,说个没完,害本公子在外面听得烦闷。”
柳紫溪本就是想晾着亦寒在一边,这时听着亦寒在一边絮絮叨叨,意识竟真的迷糊了起来,便也不再理会,由着他在那里絮絮叨叨,径自睡去了。
醒来之时已是天明,柳紫溪还和往常一样,简单洗漱之后便靠在榻上看起书来。看着看着便有睡去了,这日头,越发挠人了。秦氏来了几次,都被柳紫溪遣丫鬟挡了回去。
过了几日,柳紫溪正如往常一样在房里看书,有丫鬟前来传话,说是老爷说了,小姐禁闭解了,无事可以出去走走,也好散散心。柳紫溪淡淡应着,柳府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平淡,再没有人前来叨扰,亦寒果然没有食言,再没有来柳府叨扰半分,柳紫溪不知小知姑娘走了,柳子宗心里作何想法,也不想知,只要这柳府一如既往的平静安和,其他一概事柳紫溪都不想理会,这禁闭解与不解都没有大碍。算算日子,达锰的镖也该到了,找个日子也该去看看了。这几日以来,那人夜夜都要往这来,真的好似把这里当成他自己家了,每次来都是一个人絮絮叨叨,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的趣味,柳紫溪摇摇头,转了个身,又昏昏睡去。
晚时,柳紫溪正打算上榻休息的时候,亦寒不知从哪里进来,大大咧咧的,手上还捏着一只灰青色的鸟,柳紫溪本是无意一瞥,直到看到亦寒手中的那只鸟,才眉头一蹙。手一伸,“还我。”
亦寒径自笑的开怀,道,“总算舍得与我说话了,这丑鸟还真抓对了。”说着又转向那只鸟,径自说着,“死鸟,你怎么长的这样丑?”正说着就发现那鸟的脚上还绑着一张纸条,伸手便是一扯。
柳紫溪气极,便要去抢,却不妨几招几式下来近不了他身,,柳紫溪恼怒至极,一掌便要朝着那人劈去,到了那人身上却又生生的少了些许力道。亦寒笑的更为开怀,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纸条,“你要这个?”
柳紫溪不语,只是气极的看着亦寒。
亦寒也知不可真的惹恼了柳紫溪,看差不多了,便挠挠头,极听话的把纸条还给了柳紫溪。柳紫溪接过纸条,那只鸟在亦寒手中挣扎不得,便朝着柳紫溪满眼埋怨,柳紫溪瞥了一眼,说道,“这样不小心,就当做是给你的惩罚。”
那鸟看柳紫溪也不向着它,神色更为悲戚,只能戚唉唉的看着亦寒。亦寒则笑的很是开怀,不断逗弄着,时而扯扯毛,时而拽拽尾巴。
柳紫溪也不理那一人一鸟,只打开纸条,是杏儿传来的。
看完纸条,柳紫溪则开始考量起来,转头瞥了一眼正与某鸟折腾的亦寒,还是摆了摆手,唤了一声,“青衣。”
青衣闻声而入,看到屋内的亦寒的时候神色一震,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
她的神色,柳紫溪都看在眼里,说道,“不用理会他。”顿了顿又道,“最近朝廷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