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又岂能是道寻常
第七章 又岂能是道寻常

不知名的客栈里,绿衫女子浅笑吟吟的看着眼前的粗衣男子:“谢谢了,你没事吧!” “没事。”钟武摸着头笑道。女子却不曾注意到胸口的森森血迹,顺着衣物一点一点的淌在地上,成为绚丽的色彩。清儿:“我要走了,不管怎样还是要多谢你了。” 男子一个好字还没有说出,突然的倒在地上,使地上的色彩更加的绚丽。

“钟老二你怎么了?”传来女子的惊呼声,眸子里尽是担心。地上的男子却久久没有声音,也不见一丝动静。

“你怎么这么傻,为了我这个到现在还骗你的人不值得,一点也不值得。”女子尽是哭腔。“你放心,清儿不会让你有事的,不会的,我一定会救你的,一定的。”

女子细心的给男子包扎了下伤口,费力的将男子慢慢抬起,背着男子离开了客栈。

清冷少年看向素衣女子,“你真的要带他回陵平?” 女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那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清冷少年一脸紧张的道。素衣女子没有说话。清冷少年显得更加不安,“是我太唐突了,哪能…… ” “当然可以呀!”陌辞一脸笑意地说道。“嗯,以后你就叫我陌辞吧!” “好,我叫你陌辞,你就叫我漫云,夏漫云。” “我还是叫你夏漫云吧。”夏漫云不知为什么有点失落,呐呐道:“好,就叫我夏漫云吧!”我还是出去买点药吧,免得会出点什么事。看向一旁的清冷少年,“夏漫云你帮我看着郁谂,我出去一趟。”“好。”

殊不知暗中一男子注视着这里,一双眸子盯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漫云在屋里许久不见陌辞回来,心里不由急了起来,想着答应她要好好看着郁谂也只能作罢。床上的白的衣醒了起来,见屋里只有那清冷少年开口问到,“陌辞呢?”

“出去了,已经有许久时间了。” “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找回陌辞。” “你既然担心他,自己为什么不去。”“我,”白衣男子咳了一声,映目的血红。清冷少年打断白衣想要继续说出的话,“我答应她在这里看着你,就不会食言,更何况答应她的事。”清冷少年声音越说越小,直至低不可闻。

突然嘎吱一声,响起了推门的声音。只见一素衣女子巧笑嫣然的站在那上班里。见到白衣咳血女子里面奔向男子,“郁谂你怎么了?” “没事。”男子安慰道,只是看向女子的眸子里有这不一样的波动。

“刚才我怎么没见你呀,又去哪了?”女子浅浅一笑,“出去给你买吃的了。”女子指着手中的烤鸡道。“唉,你呀,让我说什么好。”男子望向女子尽是宠溺之色。“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嗯。”男子答应道,就是迟迟不肯吃。 “莫不是不喜欢吃。”女子眼着急之色闪过。“好,我吃,你买的东西我怎么会不吃。”男子笑着说,只是这笑中却有不明的意味。

白衣在女子的注视下吃了烤鸡。女子此时却笑了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怪异。“郁谂你也不过如此呀,你现在中了我的毒,只要你交出墨剑我就可以给你解药。”呵呵,白衣冷笑一声,吐出刚才所吃之物。“我又怎么会真的吃。”“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是她,况且她也不会那样做,烤鸡我不喜欢吃。” “哈哈,我知道了,一开始我就被你发现了,一个人模仿的再像也模仿不出那种特有的习惯。” “是呀,她走的时候我还不由分说在沉睡,她开门定不会让门发出声音的。” “所以,那又如何我还不是照样能伤你。”说完,男子将一掌狠狠打向郁谂。郁谂闷哼一声,脸色更加的苍白,好似即将枯萎的花朵,做着摇摇欲坠的挣扎。

了 “郁谂。”一旁的夏漫云连忙护住消薄的白衣男子。

“你是谁?” “哈哈,我是谁,我谁也不是。” “不过,你要挡我,我不介意提前杀了你。” “我不管你要如何,我今天不会再让你伤他。” “很好,很好,我就看你如何不让我伤他。”男子睥睨着眼前的少年道。

男子不由分说的就是一掌,掀起一阵掌风。夏漫云急忙运功到掌,堪堪接下了男子的一掌。男子见少年堪堪挡住,便加大了功力,由四成内力到了七成。夏漫云扺掌不得,蹬蹬蹬,后退了数步,嘴角涌现出一抹鲜血。

男子的手掌不由得滞住,停了下来,嘴里涌现着一股浓浓的甜腥味。男子强压住身体的不适,又给夏漫云一掌,只是这掌有种后继无力的感觉。饶是这样,少年还是躲闪不及,实实受了一掌,重击在墙角,甜腥难以抑制的涌现出来。

白衣缓住伤势看向男子,“你是当年的人,应知道不该伤他。”“不该?当年的人都该死,一个笑话就不该存在,应要毁掉。” “也是。” 郁谂说完不在言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还是要死。”男子运起掌来,形成一个气旋,越来越大,最后归为一掌打向郁谂。郁谂勉强挡住,脚却在不停的后退。 “我说过,今天不会让你再伤他。”夏漫云咽下血腥一掌袭向男子。 “找死。”男子一掌把郁谂的后退数步才停了下来,又连忙接下夏漫云的一掌,夏漫云后退数步才勉强停住。

噗,两人吐出一口鲜血,抹了抹嘴角的鲜血。两人对视一眼,运起掌来,打向男子。“呵呵,你们这是找死。”男子运气为掌接住两人的掌击。硬是僵持了了几个钟头,还是没有分出结果。三人所形成内力波动将整个屋子的东西掀了起来,床、小桌……都被硬硬震成碎渣。

两人强行压下不适,嘴中尽是腥味,一尝有种莫名的苦涩味道,继续顶住男子的双掌。男子也不好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体有多糟糕,之前旧伤已经复发了再也抑制不住。

他只能拼。拼,他一直在拼,从来都是这样的拼,已经没有了死的悲伤。男子不再抑制内伤,任由身体被疼痛肆虐。白衣和清冷少年顿时显露出下风。天平一旦打破,便会瞬间倾斜,不带一丝情感。

两人被击飞数步之远,重重撞在墙壁上,身体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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