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情’字难解
第三十四章 ‘情’字难解

赤瑾没想到,孤忧萱乘他不在时,支开他的人,设计整黎暖儿。待他赶到树林时已是第二天早晨,寒依然躺在夏月怀里,夏月依旧看着寒的脸,只是没有再哭,脸上从从前的淡漠多了些冷漠。额头上的刘海还有水渍,看了就让人觉得心酸。

……熊熊大火中,寒的身体在慢慢消失,夏月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看着寒。心想‘一个生命在这个世界上走了一朝,然后就这样消失。只在活的人心里留下些许回忆,然后等着岁月去填满,在遗忘。有一天自己也是如此。’

夏月默默的把寒的骨灰装在一个骨灰坛里面,顶着一身血衣被赤瑾带回风月楼。

“来人”

“把黄妈妈那里准备的东西拿来,给黎姑娘沐浴更衣。”转身看向眼神空洞的夏月冷着脸道:“不管怎样,比赛还是要继续。”

夏月看了一眼赤瑾,低头道:“知道了,你走吧!”

……

赤瑾黑着脸,一脚踢开孤忧萱房门。

孤忧萱笑脸盈盈的走过来“瑾,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赤瑾嗤之以鼻:“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

“瑾,你怪我私自将芹芯杀了吗?我还不是为你好。”

赤瑾眼光凌冽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为我好!为什么把黎暖儿带去。谁叫人去通知欧阳晨说黎暖儿,在树林里遇险的。别装蒜了,你的心思我还不清楚。”

孤优萱楚楚可怜的说:“瑾,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是为了帮你找出红尘诀。”

赤瑾懒得跟她说:“警告你,以后玩这种整死人不偿命的游戏时,记得提前给我说一声。”

丫鬟给夏月穿上黄妈妈准备的一件鹅黄色衣服。然后盘了简单的百合鬓,插上一支精美的白玉步摇,一朵粉白色的牡丹花。画了淡妆,微点朱唇,脸更显精致。

“黎姑娘真美,要是笑起来就更好看了。”

夏月依旧一脸淡然,没有回答丫鬟的话。丫鬟觉得尴尬就退出了房间。

新一轮的对决赛开始了,这次是前五名,加上上一届的花魁分三组对决。由评委和一些看官确认三位进入明日的决赛。

夏月的对手是怡红楼的头牌诗晴,琴艺了得,作词唱歌也是不可小葵,她的舞艺更是一绝。先前都是通过琴艺和唱歌获胜,现在开始应该拿出真本事。所有人都好奇黎暖儿这位空降奇女子和诗晴这位才女谁会赢。

由诗晴先开始,此女一双丹凤眼,柳眉入鬓,面若玉脂,也是一代不可多得的佳人。只可惜处境所迫,才被拉入着风霜之地。琴声响起,诗晴翩然起舞,广袖飘飞,舞步如云,就像一只在花间飞舞的粉蝶,烂漫唯美,她地动作优雅至极,柔美至极,与孤忧萱的妖艳,奔放完全不同。诗晴这一舞,让之前跳过舞的都黯然失色。

一舞完毕,周围传来一片叫好声,夏月站在一旁微笑着拍手掌。诗晴回头惊讶的看着她,她忽视不了夏月眼中的赞许和肯定的目光。

诗晴走过去:“我们是对手,你这是为何?”

夏月笑道:“因为诗晴姑娘跳的真的很好,对手为什么不可以叫好呢?”

“黎姑娘,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能行吗?”

夏月摇了摇头:“没事,不管谁赢,我们都做朋友可以吗?”

诗晴笑着:“当然”

夏月表演开始,舞台上,和周围飘满了泡泡,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是流光溢彩,光彩夺目。古代没有电,更没有发电机,夏月只好做了两个阀调转动得到风来吹出泡泡。所有人都看着这惊艳的一幕,似乎在梦幻中一般,一些小孩在人群中更是追着泡泡,乐不可支。夏月缓缓走到舞台边坐下,开始唱起来

走不完一路孤寂 浮浮沉沉在人海里

看不尽繁华如云 独自承受一生宿命

一对穿着白色衣服一男一女,悄然上台,跳着欲离欲散,欲恨欲爱的柔美舞蹈,这些都是提前编排好的。夏月歌声像从空灵的山谷飘来,悦耳动听,余音飘渺,深入人心。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安静无波,仔细一看却堆满苍伤。

再为你点一盏灯 不要让黎明太快来临

一个人躲在梦醒的角落里

恋恋今生难舍难分 一辈子交给谁决定

一阵幽幽笛声传来,与夏月的歌声完美结合在一起。夏月抬眸看见赤瑾站在风月楼飞檐上,衣衫飞扬的吹着一只玉笛。这一刹那,不知多少少女情怀被他的俊美吸引。夏月低下头,一心唱着自己的歌。

伤过的一颗心 纠缠的一段情

只有你依然清醒

恋恋今生不怨不恨 怎么来注定怎么去

看过繁华落尽 等到千翻过去

遗恨又添几许

所有人都在惊叹,好一个‘看过繁华落尽,等到千帆过去,遗恨又天几许’。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奇女子,有如此的心境,如此美妙的歌曲,对夏月无比好奇。

走不完一路孤寂 浮浮沉沉在人海里……

歌以完,声音却还在众人得心田飘遥。夏月起身微微一鞠躬,便下了台。

夏月走进风月楼,便扶着墙跌坐在地上,把头深深埋进双臂间。

“你应该感谢我给你伴奏。”赤瑾的语气带着些命令和霸道的口吻。

夏月抬头脸苍白无比,嘴唇也惨白,嗤笑着:“你配吗?”

赤瑾看出夏月很不舒服,可她眼神为什么满是鄙视。

赤瑾微皱眉头,有些生气的问道:“此话怎讲”

夏月头也不抬,声音也小了很多:“没有感情的人不配,赤瑾你武功在强,地位再高,但你不是神,你掌握不了一切。是人都会有七情六欲,都有败落的时候。而你少的就是‘情’字,你不会明白那种心情。你不配。”

越到最后夏月声音越小,直到没有。赤瑾确实不明白夏月说的是什么?他生来就可以随心所欲,俯视一切。赤瑾走向前抱起倒在地上的夏月,却发现她身上十分冰凉。

青纱帐内夏月静静躺在那里,一位中年大夫一脸惆然把这脉。

“如何?”

“我想这位姑娘前不久应该生过一场大病,或是其他原因,好后有没有及时调理,导致身体非常虚弱,气血不足。再加上心中烦闷淤积,才导致如今病得如此严重,昏迷不醒。我先开一些药,这身体啊!也要及时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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