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过得是苦不堪言,只有硬撑着。夏月把那块玉佩藏在床榻下,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了。三天后翠萍跑来说老爷找她。夏月被带到书房,看着眼前这个为财,丧尽天良的父亲黎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黎熊打量她半天才开口道:“跟我来。”
黎熊打开一道暗道,走了进去,夏月也只好跟去。看着周围夏月又痴呆了,墙上格架上摆着很多宝贝,地上满是黄金白银,珍珠饰品。走了一会儿黎熊又打开一道密室的门,盯了一眼夏月进了去。
密室里面只点着蜡烛,与外面不同这里黑漆漆的,是关人用的地方。
“暖儿,告诉爹,你娘给你的东西在哪儿?”
黎熊的温和认夏月以为是错觉,但还是乖巧的摇着头。黎熊马上变脸,夏月想果然是错觉。
“给你机会,你不珍惜。就别怪我不了气了。”黎熊说着拿起旁边的鞭子就抽,这力道可比大夫人的重了不知多少倍。
黎熊又是一阵爆呵道“快说红尘决到底在哪?”
“爹!我……我真不知道……”夏月还没说完又是一鞭子……打了一会儿夏月身上以是皮开肉绽了,黎熊到旁边拿了个小玉瓶,把里面的粉末撒在夏月身上。顿时夏月就像在炎流中,火烧火辣的痛,比死还难受。
“我不会让你死,要你死不如死,总有一天你会说出来。”接着又是一鞭子……夏月昏了……
醒来后手脚已经上了铁链,身上还是痛苦不堪。不知过了几天,黎熊都没来了,夏月很饿,又很难受。只好抱着双腿呜呜的哭起来。这些都是她不曾经历过的,她心里也承受不起这些。是她犯贱,活得好好的还期待有个家,想要得到父亲的爱。
暗道门突然打开,夏月以为是黎熊,托着铁链往后退了退,也不敢抬头看。好一会儿没动静,她才有勇气看来人。她做梦也没想到看到是欧阳晨。
欧阳晨一身飘逸的黑装,默默的看着夏月,看不出什么感情变化。过了一会儿才去检查夏月伤势。
“啊!疼”说着还掉了几滴眼泪。
欧阳晨愣了愣,也不敢动夏月,更不可能给他点穴止痛,只好扶起她手,输入真气。
夏月看着眼前这个人,心里有些苦涩,她不想麻烦他,给他添麻烦。她不想在他面前哭,可是泪水就是止不住的流。
欧阳晨收手,站起来拔出破晓剑,几道剑光,夏月手脚的铁链松了。
“我带你走”说着欧阳晨抱起夏月往外走。
夏月心想如果走了,黎熊还会找自己,不应该牵连欧阳晨,能看到他已经很好了,于是微笑着说:“把我放回去吧!”
欧阳晨看着那虚弱的脸,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她想在这等死吗?“为什么?”
“因为我很饿,也累了,没力气,也不想跟你走”
欧阳晨看见她虽然在笑,眼里却是在隐忍什么,把夏月放了回去就走了。密室又只剩下夏月一个人。
……第二天欧阳晨又来了,带着些糕点和水。夏月好久没吃东西了,喉咙干痛干痛的,喝水都难以下咽。还好因为欧阳晨的真气,她身上没有火辣辣的烧了,只是伤口还痛着。
“咳咳……咳咳……”夏月心口闷痛,咳了起来。欧阳晨忙拍着她背。
“咳咳”夏月吐出一口黑血。
欧阳晨皱着眉头说:“你受了内伤,血淤积在肺腑,不调理,对身体不好。”
夏月没说什么,双手抓着欧阳晨手臂,不停地咳。喉咙又痛,眼泪都咳出来了。欧阳晨在她背部点了一道穴,又开始给她输入真气。
过了一会儿夏月缓了些,看向欧阳晨说:“求你以后别来了。”
“没想过救你,也很浪费我时间。我来找东西。”
“东西?”
“红尘诀”
夏月沉默了,这东西有那么重要吗?是什么样的宝贝,害人不浅啊!“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因为黎熊也在找。”
欧阳晨若有所思的看了会儿夏月就走了。“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谢谢你!欧阳晨。”
…………黎熊看见断裂的铁链,火气就上来了。拿起鞭子又开打“何人来过?”
夏月什么也没说,黎熊也没耐心来劝她。
“不说是吧!哈哈哈!!!”一眨眼,黎熊就窜到夏月面前,掐住她脖子。夏月好难受,任她怎样反抗也是徒劳。看着黎熊满眼玩味,满脸厌恶,这是的她爹吗?这真的是她爹吗?自己渴望的父爱,原来是这般吗?
夏月快不行了,脸上没有血色,惨白的嘴微微张着,还在尽力吸气。就在夏月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寒出现了。
“老爷!是我放了五小姐。”
“什么?”
“五小姐回来前就失忆了,就算以前知道红尘诀是什么!现在也忘了。”
黎熊把夏月往墙角一摔,愤恨的看着寒;“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相信老爷已经看到五小姐回来跟以不同了。”寒顿了顿“大夫说,遇到以前相识的事也许会想起什么?”
黎熊没在说什么!拂袖往外走。
“爹!我是你亲生女儿吗?”
黎熊转身对视那双含泪眼睛,冰冷的说道:“是又怎样?”
夏月不由在心里苦笑一番,‘是又怎样’心里某块地方破碎的声音,然后在那深处化作利器,扎得千窗百孔。是啊!是又怎样呢?
夏月虽然知道他不是她的父亲,可是她想要父母的关爱,而不是这双冷漠的眼睛。“爱我娘吗?”
“哈!哈!!哈!!!”黎熊笑得有些疯狂“看来你真的忘了!何来的爱?只剩恨罢了!。”
寒跟着黎熊出去了。寒能来这里,说明黎熊很是信任他。
过了一两个小时,寒来告诉夏月她可以出去了,包括出府…………走出暗无天日的密室,夏月用手遮住眼睛,晌午的眼光很刺眼。来到后院,夏月收拾了下自己,也不敢洗澡,身上伤痕累累,痛不堪言。她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了,望了下房间,取出那块玉带在身上,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