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表演的人不乐意了,自己在这上面累死累活地表演,凭什么他们不用做什么就这样吸引了他们的目光。脑海闪过一个想法,对了,这样……
跳着舞步接过一个琉璃酒杯,慢慢向他跳近。众人见状:哎,又是一个不怕死的,啧啧啧。
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想来他也一样,至于那三岁娃娃...呵~就这样,她对他勾着媚眼,然而他却视之不见,若无其事地照顾着怀中人。
“姐姐,你是不是眼睛不舒服啊?”不明白情况的玉华烛,停下手中把玩着男人青丝的手,语气中满满是关心。听到她问,虞舞愣了,随即回神,真想回她个:你什么眼神啊!那是媚眼。
她见虞舞还盯着她师父看,便说“姐姐,舞还没跳完噢”,她一说,虞舞便将那酒杯放在了他们的桌子上,又重新跳着舞步回到了舞台上,继续了她那未跳完的舞。
伊晨到他身边准备将那琉璃酒杯拿下去,身边突然一阵风经过,而他君夙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的这个二徒弟将酒杯拿走,眼前酒杯已然不见,接下来四人便听见他说“这个,好歹是人家仙子端来的,师父不喝我喝”,仰头喝了下去。
伊晨季言皆不语,正主也没发话,倒是他们的小师妹说了,“二师兄,你这是越俎代疱!师父都没说,你就喝了”,闻之,伊晨感到很欣慰,看来之前对她的教育,她没有忘记,这非常好。
君夙却在想,越俎代疱,谁教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自己的大徒弟伊晨,怪不得这几天阿烛对我有些避之不及,原来是你搞得鬼,很好!
季言见此,为伊晨在心里点了根蜡烛默哀,大师兄希望你挺得住师父的怒火。
本来台上的人,见君夙居然让人准备端走酒杯的时候已经够气了,现在居然还让他二徒弟丰流喝了那杯酒,不过...勾唇一笑,停下动作,吹动着手中黑色魔笛。
正准备怼回自家小师妹的丰流,脑袋突然感到一阵剧痛,忙捂住头,脑中受笛声影响,那剧痛仿佛要将他分裂成两半一样,起初还是捂头现在是捂头翻滚。
在别人听来这笛声是美妙的,正当众人沉醉在这笛声中时,不知是谁说了句,“君夙上仙的二徒弟出事了”,闻之,众人怎么还可能坐得住,“师父,二师兄”玉华烛看着不敢说话,君夙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下颚抵着她的小脑袋,“没事”。
没事,二师兄会没事的,玉华烛在心里自我安慰。
伊晨季言见丰流如此,联想到这酒是虞舞端来的,是给他们师父君夙的,若是喝的是他们师父...后果不堪设想。这个二师弟(兄)虽然有点欢脱(欠揍),可是要不是他,遭罪的可就是师父了。
两人互相对视,看向台上女子。
此时场上便只有一人独立,让众人想到之前关于虞舞已死的传闻,顿时明了。虞舞垂眸静静地吹着手中笛,额上布满一层虚汗,只要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阿烛,你二师兄只是头痛,现在你去帮你师兄揉揉好吗?”想到自己怀里的人出现的场景,还有黑袍人事件,只能让她去试试了。玉华烛看着在地上捂头翻滚的丰流乖巧地点头回应。
众人看着她缓缓向丰流走去,心想,上仙这是什么意思?他自己不去,让一个小娃娃去。不待他们想什么,便见刚刚还在地捂头翻滚的人已经停了下来,恢复了正常。这,刚刚他们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