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不好了。”
管家急急忙忙跑来书房找王爷,我正在旁边与王爷探讨如今天下形势。
“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王爷放下茶盏。
“皇上请你和班许先生进宫一趟。”
“知道了。”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却如此慌张。”
随后,彭公公就进了王爷府,“快走,快走,不好了。”
“好,我们这就去。”
声音刚刚落地,我和王爷随着彭公公进了宫。在太后的寝宫里,我看见青瑶居然跪在大殿之上,太后和皇上正在审问。
“皇上,青瑶是冤枉的。”青瑶还在狡辩。
“臣弟菱哓、草民班许见过太后、皇上……”我和王爷都还没有行完礼,却被皇上匆忙阻止了。
“两位来的正是时候,快来。”皇上急的,“来人赐坐。”
“彭公公,你带所有人下去吧。”
“是。”
皇上撤去了殿内所有的宫女和太监,那么大的空地上只留下我们几个,青瑶还在那里声嘶力竭。
“皇兄,到底怎么回事?”
“事关南宫家族的清白。”
“南宫家?”
“对,你还记得南宫琰吗?”
“当然记得。”
“朕和太后当初冤枉了她,居然让她枉死在街头。”皇上大声地叹气,我坐在旁边暗自窃喜。
“当初,是朕糊涂呀。”他不断地拍打自己的双腿。
“皇儿呀,今日既然事情已经查明,就还南宫家一个清白吧。”太后离开宝榻,对皇帝说。
“当初,青瑶冤枉南宫琰偷了华硕宫的金箔面具,朕仅信以为真,一时糊涂酿成大错。”
“嗯,皇上请继续讲。”
“后来,长公主对朕证实了那日南宫琰不在的事情,再后来,朕派人日日夜夜盯着司乐殿,就在昨日,派出的人回来告诉朕,青瑶去了华硕宫。”
“嗯。”
“其实,朕想一直查清楚怎么回事,所以,一直吧假的金箔面具供放在华硕宫,想必南宫琰死后,必定会有人再去偷的,毕竟御赐的金箔面具对于一个舞师来说是最高的荣耀,更何况那金箔面具是已故的妍笪。”
“果然不出我所料,就在昨日,青瑶进了华硕宫,偷了假的金箔面具,那日的也是她栽赃陷害的。”
“青瑶,你还想怎样?”
“皇上,是微臣一时被嫉妒弄瞎了眼睛,请皇上饶了我吧。”
“班先生,应该怎么处理?”皇上突然问了我一句。
“禀明圣上,按照幻璃国的律例,其罪当诛,妍笪娘娘的面具是每个舞师的最高荣耀,也是整个天下的圣物,打入死牢吧。”我慢慢地向皇上说。
“那么,就按先生的来。来人,将青瑶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皇上……”
青瑶最后的声音留在了大殿上,“皇兄,礼乐本是国之大事,你们觉得司乐殿尚乐谁合适?”皇上问王爷。
“草民有人举荐,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弯腰行礼,“请讲,先生。”
“国安府夏果舞艺超群,秀外慧中,可放任尚乐。”我咽口唾沫,“况且西部战乱频繁,国安府与将军府素来交好,倘若用夏果,西部战乱可由国安府与将军府联合平定,这也是国安府夏侯家族无上的荣耀。”
“先生一席话,果然一针见血。”
“彭公公何在?”
“小的在。”
“去国安府传旨,还有南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