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后随意收拾一下就和同事去逛街,中途收到一直打听的房间的房主的微信
房主:你在哪?今天可以看房
我:我还在外面,现在回不去,待会吧。
房主:我等你们等的花都谢了。
其实我并不喜欢房主的性格,租房的人之前一直问也没有准话,后期自己有时间又催别人。
回到自己开始住的地方放东西的时候忽然觉得,看不看都是要决定搬的,还不如不去看了,直接搬吧。
“直接搬吧”我对和我一起的李睿轩说
“那你不看啦?”她有点吃惊。
确实,很少有人这样敷衍,却又决绝。
“索性都要搬,直接搬吧,要不然跑来跑去太麻烦。”
“东西多么,在叫一个人吧。”
我望了望屋里的柜子还有床头柜橱子“叫吧,东西确实多。”
三个人搬着有用没用的东西,另一位同事和我一堆乱糟糟的东西坐车先走了,我和李睿轩去店里直接买被子带回去,只是为了省事儿,对于体力这种东西,不用计较,能省就省。
搬完家没有立刻收拾,准备了一下去单位上班,临走时让李睿轩帮忙把床单被罩收拾一下,上班期间她给我发来照片,那是我第一次用粉色的大嘴猴四件套,以前不是灰色就是黑色。
在买的时候我本来想拿灰色那一套,却被拦下,李睿轩说我“女孩子家家的,你能不能少用点黑灰色的,衣服是,就连床单也是,我看着都抑郁。”
等到我下班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我看着床上、地上的东西,零碎的有些让我头疼,不过在看到床上粉嫩的大嘴猴时,心情突然好了许多。
心想:貌似这几年都是在不停地搬家,其实说搬家,不如说搬我这些东西。
因为不管到哪里,都是穷途四壁,冰冷黑夜,无尽的孤独,重要的无非是包里的钱,如若说有必须带着的,就是那本没有几张相片的相册了,那是在我生命里唯一可以证明他们来过的东西。
仔细数数日子,距离离开他们的日子已经有8年的时间了,8年的岁月并没有将那两个人从我的记忆里淡去,相反,时间越长,我对他们的记忆越清晰。
这是不是和我对他们心怀愧疚有关,是不是一个人心里觉得自己有罪恶感时就会变得敏感,相对的人事也会逐渐变得清晰,还是说就算你忘了,时光会帮你记得,年少时关于他们的故事。
简夏关于我是一刀就可以刺破的遁甲,廖辰之于我是最短暂的青梅竹马和不能触碰的伤疤。就是这两个人,在我长长的生命里轰轰烈烈的来过,却在后来永久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