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新仇旧恨又燃起
第十八章-新仇旧恨又燃起

次日清晨,挟持桃花夫人的黑衣男子从客栈伺候的下人那里得来噩耗。当他慌张的冲进房间,只看见桃花夫人冰凉的尸体,她神色安详的样子毅然激怒了他。据下人交代,桃花夫人是自己吞金而亡的。

奔驰的骏马在清晨的朝阳里扬起一阵清尘。余风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覃烨筝,一夜的奔驰,这位小少爷并没有喊累,也没有睡着的意思。只是从他是不是微微抿紧的嘴角能感受到,这样的颠簸对这个养尊处优的少年来说已有不适。他将目光调转左方,另一位侍卫的怀里,抱着比少爷还小两岁的红衣小女孩。此时闭着双眼,轻轻靠在大人的怀中。难为这么小的女孩儿也是不哭不闹的。

“小主子,以我们这样是速度,不出三天便可到月城”

“余侍卫,我娘亲他们,要多久才能和我们会和?”

“这…”余风有些为难的低头看了看,“二夫人她们是马车前进,而我们又是快马加鞭的赶路,应该比她们快了两天左右。”见孩子不说话,他又紧说道:“不过四少爷请放心,等卑职将少爷小姐送到月城,就返回去接二夫人。”

“辛苦你了,余侍卫。”

一旁假眠的覃子心轻轻转了转眼珠,发现根本听不清覃烨筝和余风的谈话。昨晚的事来的太突然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随便一躺的大门口里,居然住着大饶国某个王爷的家眷。看来她的新认娘亲是这位王爷宠爱的小老婆,而自己的哥哥,则是王室后裔,是个地道的贵族!这位王爷好像犯了事,现在他的家眷出逃,说不准来王爷的名号也会被拿下。好不容撞上个千金小姐的身份又要落空了。覃子心无语的望着天,老天爷,你是又在耍我吗。想起桃花夫人最后诀别的身影,覃子心暗叹,这位对她十分好的娘亲应该是凶多吉少了。自己空有现代人的智慧,却对如今现实颇为无奈。

正当覃子心深思的时候,一群黑衣人却悄悄的追上了他们。黑衣人身上均绣有鲜红的半月牙,身形如同魑魅。当余风反应过来鲜红的半月牙如同嗜血的夜魔将他带进了一个可怕的噩梦里。子心大惊,围堵上来的黑衣人,身上的标致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祭月教的标致。只见来人来招呼都没打,就动起手来。余风带来的人都是王府引以为傲的精锐部队,却眼看不敌敌人。

“祭月教的人,这是何意?”余风在马上直视领头人。那是一个艳丽的美人。覃子心看了为首之人更是大惊,慌忙低下头。这不正是害她险些丧命的森红!

“呵呵。”森红轻轻媚笑。随意晃了晃手中软鞭,“也没什么,就是有人出高价买你怀中小孩的性命。”

覃烨筝听后面露紧张神色,余风见状,紧紧抱住小公子。四周的侍卫见状,悄然将余风围紧。

余风故作轻松:“听说祭月教有月国第一雇佣杀手。敢问阁下的主顾花多少钱请动阁下,我愿出一倍价格。”

“祭月一向以诚信做生意,就算你出十倍,也是枉然,何况,谅你也出不起这价格!”森红说完,变将软鞭使向余风,青色软鞭犹如有生命的小蛇一般攻向余风的面门,余风大怒,抽出佩剑去挡。

“驾!”余风挡过森红几招,便不恋战。快马赶路。手下人见他脱身,立马缠上森红。和余风一同逃出的,只有抱着覃子心的侍卫。

余风此时甚是慌乱,不知主子是惹到了谁,既然雇佣祭月教人追杀。他打着最坏的打算,必要时,只能将那小女孩交出去,看是否能糊弄祭月教人,来保公子的命了。

覃子心此时也是心慌的很,她没有料到余风打的主意,却是十分害怕森红认出她来,新仇旧恨一起算。夜黎呢?如果森红来了,那夜黎,是否也在一群黑衣人之中?只怪自己吓得够呛,没有细细的去看。

不多时,森红就使着轻功追上前来。余风看森红虽狠毒名声在外,却终是女子,和她对抗应是半径八两。随即停下马来,命侍卫保护两人,与森红缠战起来。高手过招,只看谁先洞悉对方。两人均是黑衣,一人使鞭,一个使剑,均互不相让。森红不愧早年成名于江湖,招式狠辣,竟渐渐压住余风。侍卫见状,将覃子心抱于覃烨筝同驾一骥。“小主子请快走,奴才等人拖住贼子。”说罢,也加入战营。

此时的覃烨筝吓得脸色苍白,他拼命抽动马鞭,希望马儿能再跑快一些。却又故作镇定的安慰怀里的覃子心:“子心别怕。有哥哥在,哥哥会保护你的。”

不多时,祭月教的教徒追上了这匹独自飞奔的骏马。

“啊!”子心眼看黑衣人快要追上来了,吓得缩进覃烨筝的怀里。

祸不单行,眼看前方就是悬崖峭壁。覃烨筝思索一会,便低下头认真的对覃子心说:“子心,别怕,看看老天是不是真要亡我们!”说罢,抱着覃子心纵身一跃,跳入万丈悬崖。

当森红拖着余风的人头来到悬崖边,一旁教徒正恭敬的守在一旁。“哼!”森红随手将余风的人头丢掷一边,艳丽的脸庞在黑夜中发着妖冶的红。“这样跳下去,料他们小命也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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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边的一颗松柏上,八岁大的男儿正死死抱着粗壮的树干。身旁六岁的孩子轻轻的卧在繁茂的松枝上,看来已经晕了过去。男孩费力的,尽量小心的爬到女孩身边,细细看着女孩的脸庞,查看女孩是否受伤。

幸好在快要落到崖底的时候两人落在了这松树上。覃烨筝摸了摸妹妹的额头,发现她额头滚烫,脸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一颗心不由沉了下来。

歇息片刻,他就将昏迷的覃子心背到背上,开始往已经不远的崖底攀爬。男孩本身就还年幼,小小的身体上却负了一个更小的身体,看起来说不出的诡异。

此时的覃子心虽然昏迷着,但是却有着意识。感觉到覃烨筝小心翼翼的背着她费力的往下攀爬,尽管紧闭双眼,眼角却飙出泪来。他大可以不管她自己走了,他大可以不管这个非亲非故的妹妹。

“心儿别怕,等我们到了崖底,哥哥马上想办法给你找大夫。”听着八岁的孩子的温声细语,覃子心的心里又酸又胀,难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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