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吃的好饱,这饭菜很可口,虽不是山珍海味,但夜让我口有余香,铭记于怀!骑上清风返回玲珑镇,直往林府而去。
在林府,彩荷正在房内作画,我没上去打扰,小怜端上茶点,我与她耳语几句,她便出门准备去了。
大约半柱香功夫,彩荷终于完工,我把茶水和点心吃了个够,喝了个足。彩荷抬头问道,“你何时来的?我都没注意到你来。”
我指了指桌上已吃过大半的点心说,“好久了,点心都快被我吃完了。你在画什么呀?让我看看。”
彩荷忙用另一张宣纸掩盖住画说,“没什么?一些山水画而已,还没画好呢!”
看到她如此紧张,又在脸上印了两朵红云,语气中带着温柔,模样又显娇羞之态,想必再画你的画像吧?刚才已让我描了一眼,但没看清楚。
我简单的把计划说了一下,彩荷点头示意可以照计划实施。我事先让小怜向刘管家请好了假说,回家探望母亲,又拿出两个假面,将二人各自易容,主仆身份调换,我连同假小怜出了林府,同骑清风向红叶山行去。
路经红叶山,彩荷感叹红叶山的秀丽景色,说要下马行走,我只好与彩荷踩在那松软的草地上一路前行,在红叶山观花赏景,赞叹之美丽与奇特。
待走至清溪,彩荷非要下水玩耍,我看着已偏西的太阳说,“今日天色已晚,水里凉对你身体不好,改日吧!改日一定让你玩个痛快。”
彩荷面上有些不高兴,但还是随着我走进了紫竹林,她已忘掉刚才的不快,看着这紫色的竹子说,“我从来没见过竹子是紫色的,也美看到过这么美的地方,这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嘛!”
我莞尔一笑道,“真有那么好吗?这里还不及茴山的万分之一美呢!”
彩荷一听忙问,“你老说茴山美,有多美?茴山都有些什么呀?你什么时候也带我去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呀?”
我摸了摸清风的脖子说,“茴山的美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日后终有机会让你遇到更多的奇特事物的。”
彩荷乱走乱跳的,我怕她误入我的机关忙告诉她,“不要乱走,要跟着我走,这里面的奇花异草大多都是有毒的,小心一点比较好,还有一些地方埋有陷阱,别误闯进去了,到时就来麻烦了。”
彩荷一脸不开心地跟在我身后,一直没再出声,我知道她又发小姐脾气了,别看彩荷纤弱的外表,其实内心倔强而固执。
其实,彩荷很不喜欢我,甚至有点嫉恨我,但是此时的我并不知晓,一直傻傻的为她想,为她好。
走出紫竹林,就是我曾居住的地方了,彩荷见到如此雅致的地方,突然就来了兴致,在桃花纷飞的时刻,在树下转了几个圈圈,又俏皮地向我微笑着,彩荷很美,一袭红裙在那风中飞舞,仿佛在水中摇曳的红莲一般,妩媚动人,那一抹笑如弯月,让人忍不住心动。
我拴好清风后,带她走进雅居,沏了一壶桃花饮,也坐下来品茶休息。
她喝了一口茶问道,“这是什么茶?淡淡的香味,味甘不腻,久久于喉,清凉舒爽。”
我轻抿了一口说,“这叫桃花饮,早上摘下的桃花,略微凉晒,待花焉之后,泡入开水中,加入冰糖即可。”
彩荷放下茶杯道,我家的龙井、毛尖都算得上极品,但好像都没你这桃花饮来的新奇,其味清新,色泽淡雅,真是一佳品呀!”
我又给她倒了一杯说,“你又在说笑了,喜欢就多喝些,这桃花不似其它茶叶,不会让你睡不着觉的,它还有养颜补血之功效,万万不可小看这桃花哦!”
喝过茶,彩荷在房内看书,我便下厨准备晚饭,晚饭很简单,清粥小菜,并没多大讲究,不过彩荷并没有嫌弃,直说很好吃,不过我还是把我珍藏的雪山红佳酿给拿了出来,雪山红主要以雪莲与红花及其它贵重药材泡制而成有调理气血,和脾养胃之效,做了四道菜,分别是清蒸鲈鱼、桂花鸡翅、红烧野兔、冰糖莲藕,又做了一点清粥,总之简单却不失味道。
酒席间,彩荷多饮了几杯,醉言道,“这里真美,如临仙境一般,如果日后,就以青山为伴,绿水做陪,也会是一件美事。”
我夹了一块鱼给她说,“那整天不就无所事事,成闲人了不是?”
她吃了我夹过的鱼,又说,“不是闲人,是仙人。”
我看着窗外皎洁的明月和灿烂的星空道,“仙人也好,闲人也罢,总之我们现在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共同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到最后终是要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去的。”
彩荷也赞同地点了点头,端起酒杯饮了一口,我也陪了一杯问道,“你为什么那么多公子都没选?就偏偏看重徐府并不受欢迎的徐三公子呢?”
彩荷摇摇头,起身看向紫竹林那边道,“我也不知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感觉认识了很久似的,像是前世就认识了一样。”
我心想他们的相遇是上天注定了的吗?前世就认识了似的,他们的缘分已经可以用根深蒂固来形容了吗?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我知道我是已经没有机会争取那份爱了。
彩荷绘声绘色地对我讲着她与你日后会多幸福,多快乐!而我不知为何突然好落寞,我应该祝福你们吗?从而去帮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吗?
彩荷对你的爱是那么显而易见,而我只能用我的方式默默付出,但不知你的心间,会不会留一个角落给我?
彩荷喝醉后,已躺下休息了。我起身走出竹屋,看着皓月当空,星光璀灿,走到马厩与清风在月下谈心。
清风的母亲叫飘云,是师父空灵子的坐骑,它的父亲与我的父亲同样不知所踪,所以我们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飘云在五年前,师父仙逝时,也随他老人家去了,丢下我和清风,同样孤苦无依地生活在一起,我更多的时候,喜欢与它聊天,它也很耐心地聆听我的心声,我不仅把它当作一匹宝马,更把它当作知心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