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握不住的学会去放
第三章:握不住的学会去放

“思恪是个累赘,他终究会拖垮你的,曲南巷已经知道了思恪没有死,必然会想尽办法让你把孩子交到他手上,你自己小心点,别傻乎乎的,你活了这么多年智商商长哪去了?”

“你大爷的!我智商低咋啦,碍着你泡妞了啊,还是少付你房钱了啊?”老萧叹了一口气,摸摸我的头发“凉生,不要太感情用事,鼎铭的实力远远超过我设想的范围内,我怕我到时候救不了你!”

“嗯?老萧你说啥?大声一点,我没听见!”“没事了,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吃哈!刚才酒吧老板给我介绍了一个很正的妞儿,要一起吗?”我无奈的白了他一眼,示意他要走快走别碍我眼了!

我把这些资料全部带回了酒吧,曲南巷!你等着,既然游戏开始了,那么就接着玩下去啊!鼎铭公司最高层的办公室,身材高大的男人抽着烟坐在椅子上,望着楼下的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发呆。

他和临青差了四岁,和很多鼎铭女员工心里的暗恋对象,要长相有长相,要身价有身价,要身材有身材,也是很多男员工模仿的对象。

门被敲了敲,进来的是个大胸妹,故意漏出来的半颗肉球,似乎要把男人的魂勾了一样,“总裁!查清楚了!是董事长要这么做的!我们没有别的办法!”

男人皱了皱眉头,把手里的烟摁灭,无奈的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装饰复古的房间里,一个穿着随意的女人一张一张在纸上不住的写着,标记着。女人穿着随意不如说成邋遢!头发乱乱糟糟的扎着,身上那件大红色体恤裙还有咖啡撒下的污渍也没有整理!

没错,你没瞎,那就是我,从老萧给我这份资料后,我就待在房间里闭关修炼。

现在肚子开始不爽了,我无奈的看了看周围散落的零食袋,好像家里没有吃的了,我把资料整理了一下,想站起来,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很明显,腿麻了,拖着我那条要废了的短腿下楼觅食儿。

看见花婶在给思恪剥鸡蛋,小心翼翼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或许她应该离开我,去结婚生孩子。瞥见了我,连忙拉出椅子扶着我坐。“你这是干嘛呀!我也没瘸呢,坐下吃饭!”我娇嗲的说着。

花婶看了我一眼笑着说:“老板您吃,我就算了,主仆有别,”我起身把她推到椅子上,“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了,好像我也没有关心过你,跟着我你受苦了!”

她受宠若惊,赶紧起身连忙说“老板你别这样说,我愿意服侍你,不求您的关心!您不必放在心上!”我看着她的眼睛,莫名有些心酸。罢了,“坐下吧!吃饭。”我无奈的对着她说。

她小心翼翼的坐下低着头吃米饭,连菜都不敢夹一下。像只娇羞的小兔子,好像这个比喻不太适合她不过我觉得也并无其他不妥。饭后,走进前厅,吧台前面毫无疑问的坐着老萧,左一个性感火辣右一个妩媚多姿。

两个女人争先恐后的在老萧脸上种着唇印。老萧的两个手也没有闲过,在女人腰上放着时不时还捏一下混合着女人的娇嗲。我突然觉得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犹豫了一会儿我还是消无声息的坐到离他们不远的位置

酒保阿枫打趣问我“老板?今天状态不太好啊!黑眼圈都出来了”“别提了!最近不太顺,我得找个算命的算算,我今年是不是要走霉运啊?”

阿枫是个有故事的人,两年前来酒吧应聘那会儿还很青涩。那会儿是冬天临近过年,到处洋溢着喜气,酒吧也不例外,就能使人快速的暖和起来,所以酒吧就成了人们取暖的好地方。

打开酒吧等我门就能闻到一股股温暖的酒味儿,不过多数是啤酒和白酒,这里比不上洋酒坊专卖洋酒。我这儿啊什么酒都卖。赚点钱我容易吗我!

酒香里掺杂着人们谈话的声音,有的哭有的笑,有点借酒消愁,当然,还有的就是为了来喝酒取暖的!

来应聘调酒师的首先你得技术过硬,其次得会变通。显然阿枫俩都没有“你技术这么差还来应聘调酒师?”我气得把桌子拍的震了起了,桌上零零散散的撒着上好的洋酒,那都是钱啊,心疼!

阿枫陪笑着说“对不起对不起请让我在试一次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如花似玉的老婆要养啊!拜托了”脸上满身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更气愤!

“你丫的,技术差还献媚!我都是十次了,我这么好的酒都让你浪费了!你赔的起吗你!”他还是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心想这人好得有点底气啊!

“你给我出去!我们拒绝聘请你!”我对着他大喊,还好房间隔音效果比较好,不然我得丢多大的人“老板,你别赶我,我,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连拉带推的把他从房间里弄出去,拉到吧太前面。

“玉儿,来杯超大杯威士忌!”玉儿把酒推到我面前,我拿起来“我请你喝这杯酒,喝完你赶紧走!”阿枫迷糊了“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不是跟街上的流浪汉一样来讨酒喝的!你这样是侮辱人!”

他转头就走。很快消失在酒吧,我愣了好久,叹了口气,看了这么好酒,还是我把它给糟蹋了吧。“老板,这个来这里面试调酒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好像很需要这份工作。”玉儿不解的问。

我不禁蹩起了眉头“这世界上有太多人需要工作了,但是他技术是真的很差,以为撒娇就行了吗?”很显然,这世界上没有人会同情弱者。

第二天,我没有看见阿枫来死缠烂打,第三天,也没有。一个星期过后,我去超市买东西回来的时候路过公园情人湖,看见一个人在那里露宿。

好像还挺面熟,走到他面前,还真是缘分日了狗了,阿枫在那长椅上睡得还特有滋有味儿,只是这长椅边上的行李袋格外显眼。阿枫没有醒,我也没有叫醒他,我就在地上坐到阿枫醒。坐的我腰都直了。

大约几个小时后,我听见有人叫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阿枫那张干净的脸,但是还是吓了我一跳,“啊!你吓死我了,我告诉你我心脏不好。你这样吓我,我,我讹你信不信!”

阿枫无所谓的笑笑“鄙人烂命一条,要拿就拿去吧!”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怎么睡在这儿”阿枫收拾收拾他的东西无所谓的说“没钱睡宾馆,长椅不要钱啊。”“那你家里人不担心你吗?

阿枫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想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东西,开口道“我家就我一个,其他的都死了。”声音听不出来是喜或悲,他收拾好转过头来对我一笑,白净的脸上却痞气十足。然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几个月后,我弄了辆自行车在巷子里转悠,左拐右拐,路过一个死胡同听见有人在打斗,心想还是不要去掺和了,万一搞不好我也要挨打。蹬着自行车赶快闪人,缘分就是那么日了狗了。

妈的!我的车链子掉了,我瞥见阿枫在被一群人打,“娘的!啊呸,不就是一个链子吗?你给老子松手!”他们中的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对阿枫骂着。其他几个人在翻找阿枫的行李。

阿枫被摁着跪在地上,就是不松手“娘的,给老子松手!”看起来像是他们头儿的一个黑色衣服的男人对着阿枫骂着,其他几个男人站在边上,等着他们的头儿发话。

“这链子不值钱,你们要了也没有用啊,放过我吧,求求你们!”阿枫在求饶,可惜男人没有理会他的话语,“看看他那两个包里有什么宝贝!”

他们把阿枫的包倒了起来,只是东西少的可怜,一双鞋子还发了白,像是穿了很久很久,几件白色上衣还有一件牛仔裤。其他都没有看清,“老大,什么都没有,”男人轻挑了一下眉毛,眼睛转了转,

“给老子打,打到他松手,什么东西都没有,那他手里不松的东西肯定是宝贝!”身上承受着痛苦,可是手就是不松开,白净的脸上露出大滴大滴的汗水。打了好久,阿枫昏了过去,握紧的手终究还是松开了。

几个混混满足的离开了。我赶紧丢下自行车躲过他们,过了一会他们走远了,我准备去看阿枫,却发现阿枫连人带行李一起不见了,只留下地上打斗过痕迹还有几滴血。算了,不管他了,本来就与我无关。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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