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不坑,答应她的事都会做到。
只是,禁令还在呢。
啊,该死,答应那吴小姐的还没想好呢,可是,目前她的脑袋却是卡壳了。
伤神。
见时苒苒突然拉下了小脸,封祁挑眉,这是怎么了?
封泽抿着清淡微甜的鱼汤,看着时苒苒和封祁两人,一双大眼睛眨巴着,鬼精鬼灵似的,让人无法知道他在想什么。
“嫂嫂,什么叫烂桃花?”
“呃…”时苒苒哑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孩子,挑的这问题真是…
“封泽,吃完饭上楼做作业,今天之事,待爸爸来处理!以后,出门时必须洛衍跟着。”封祁唇动挂着一抹冷笑,危险,冷酷。
封泽立刻闭嘴,开始有模有样地品起了这鱼汤,跟品茗极品红酒似的,不时感叹一句。
嗬,爸爸?也不知是不是还和妈妈冷战?
唉,哥哥果然还是这么冷,还是妤宁姐姐和司承哥哥更温和。
说起妤宁姐姐,他之前似乎听爸爸谈及妤宁姐姐回M市了?那妤宁姐姐不来找哥哥,去哪了?
时苒苒托腮,思绪突然飘开,嗯,说起来,肖染怎么不来这接封泽回老宅呢,不是怕她带坏封泽吗?
还有,没有司机来接封泽?
那封冥还不得让这司机吃苦头?不该呀,这司机会这么傻?
虽然她对于封冥的身份仍然是不大清楚,但应该是不低!
这般,这司机还敢怠慢?而且,封泽孤身一人四处闯,遇见与封家不对头的人怎么办?
封泽会这么傻?
脑子一向正常运转的时苒苒,这回也是满头的问号了,再加之那吴小姐的事,顿时,就郁闷了。
“饭可吃好了?”封祁看着时苒苒,流目闪烁,他的小妻子太瘦了,不过,该大的地方,却是很有料,身材凹凸有致。
“没胃口。”时苒苒扁唇,若有若无的小眼神飘向了封祁,好似苏芣苡这朵烂桃花把她的底子摸透了,可她却一点也不晓得对方的来头。
好气呀。
一点也不想保持微笑。
洛衍还叫苏芣苡为苏恶女,那是这女人很恶毒?
“哦。”封祁淡淡点头,表示也不勉强,“既然苒苒你没胃口,那么,那些藏在梳妆柜暗格的零食也不需要了吧。”
“……”
时苒苒吸气,小脸拉长,成功变黑,凤眸中满是心虚,活像是被大人捉住的做了坏事的小孩子,艾玛,这男人,怎么知道的?
因着她爱吃零食这一习惯不被男人看好,所以,她的零食现在是被男人严格管控着。
她好不容易才藏起来一点,男人竟发现了?
封泽抿唇偷笑,嫂嫂真可爱,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偷藏零食?这么说,倒和苏姐姐不一样,苏姐姐从不碰这些“垃圾食品”,吃东西也只看得上高档昂贵的。
不过,嫂嫂以为能藏起来?
哥哥和司承哥哥天生身份尊贵非常,是指定继承人。
自是要在那个地方训练过,经过训练后,听力,视觉,嗅觉等等都是比平常人灵敏几倍的,只需要有一丝气味,哥哥都能马上发现。
那零食香味可是浓,嫂嫂怎能瞒过哥哥?
“…封祁,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都要收我零食,让我饿着。”时苒苒眼珠子一转,满眼的控诉,看起来却是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啧,那些零食是她和安静跑了好远才买到的,市面上基本上都没卖的了,她不要男人收走。
而且,这高冷霸道的男人可还没说过他爱她呢,反是她被坑的几乎天天向他表白。
她也要他向她表白。
封祁蹙眉,为难,伤神,啧,他自是看得出时苒苒的小把戏,只却是说不出那三个词。
封泽表示这一顿饭吃得很满意,边吃饭,边看哥哥为难,多好的场景呀,万年难得一见。
呀,只可惜他没胆,要不拍下来传给司承哥哥,该多好玩。
当然,更好玩的是,哥哥能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封泽,吃完饭上楼做作业,若你嫌作业简单,直接跳级到高中。”封祁轻描淡写地对封泽道,似乎一点也不知道他的话有什么不对。
封泽小脸也黑了,瞬间哑然,他是天赋不错,但也没到那地步吧?
哥哥丧心病狂啊,这干的是人事?呜…
他现在才小学五年级,要去上高中?
他也不是哥哥这变态好吧?小学就修习高中课程。
爸爸呀,哥哥欺负我…
封泽内心宽面条,默默起身,上了楼,那背影,那叫一个萧索,哀怨,决绝,颇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感。
哥哥越来越可怕了。
时苒苒张开水嫩的唇瓣,凤眸瞪圆,看向封祁,一脸的不可置信,“封祁,你,你变态,你摧残儿童的童年。”
艾玛,小学就修习高中课程?
太可怕了。
反正她是做不到。
“我摧残儿童的童年?”封祁蹙眉,伤神,“我在他这般大时已经修习了高中课程。”
“……”
时苒苒小脸更是拉长了,以一种看妖怪的稀奇目光看着封祁,她发现,愈了解他,自己的小心脏就愈嗝应。
这尼玛哪来的变态?
倏而,她勾魂的凤眸又立刻染上了点点心疼,小手握住封祁厚实有力的大手,仰着小脸,“很辛苦吧?”
这么小就得学这么多,这么小就得承担这么多。
“还好。”封祁给了一个很中肯的词。
反手捏住了时苒苒软软的小手,流目暗芒闪烁。
从来,众人只会夸他是天才,却从未有人问过、知道他背后付出了多少。
只有他的新婚妻子,一脸心疼地问他辛苦吗?
嗬,如此的她,怎会不撩动他的心扉?
“不过,苏芣苡到底是谁?怎么她好像很了解我似的?”静默了会,时苒苒蹙眉,问道。
“苒苒不必管她是谁,只是,与她保持距离便是…”
封祁冷冷勾唇,苏芣苡,自是要去了解苒苒。
“哦。”时苒苒若有若无地点了点头,苏芣苡,果然非好人。
“苒苒最近似乎很忙?为何?”封祁岔开了话题。
都很少把精力放在他身上了,嗬!真是!
“还好。”时苒苒也道,柳眉微蹙,想弄服装设计,可没这么容易。
奈何,封祁不信,只用深沉的流目锁住她精致的小脸,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