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场景

沈石水跪着。嘴里呢喃:“姜时银，时银……”他忍不住去触摸在白布下的她，和他们未出生的孩子。男人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牙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第二个场景

沈石水玩弄手里的匕首，蹲下来问那个双手双脚都被胶带绑住的男人，“怕不怕?”男人惊恐的点点头，从额头，手臂，手心上冒出冷汗。“那你觉得，那时候你冷眼旁观看那个女的死，她怕不怕?”

他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摆弄了一会，把屏幕转向他。“这个人是不是你?”沈石水脸上挂着笑容，这个男人却能感受到一种冷意。“见死不救还拍下来传到网上，你这双眼睛有什么用。”沈石水挖掉男人的眼睛。

男人痛苦的发出悲鸣。

沈石水又玩弄起他的耳朵，“听不见呼救吗？”他管自己说了下去，“那你这双耳朵也没用了吧。”沈石水割掉男人的耳朵。

男人现在只能颤抖，血汩汩的在他脸上四处流淌。“接下来，”沈石水用匕首轻轻滑向男人的心脏，“让我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色的吧？”

第三个场景

“知道你有什么罪过吗？”常舍芙哭喊着，摇摇头。她的双手被沈石水用粗绳捆绑着，脚筋已经被他挑断。“因为啊——”沈石水按住她的脸，从嘴巴里拉出舌头。

切掉。

“这个人是不是你?”视频里面一个女人正在笑着和另一个女人聊天，还对姜时银指指点点。虽然声音有点听不清，但还是有几个字很清楚。“大概是小三吧？才被人这样砍。”沈石水用匕首碰了碰她的脸，“你要是被人砍数十刀，你是不是小三啊？”

“对……”常舍芙艰难的发出一个音节，剩下的都被刀起刀落的声音掩盖。

第四个场景

“没关系，小朋友。你别害怕。”沈石水蹲下身来，摸了摸小姑娘的头。“你……”这小女孩才六岁，嘴巴早已打着哆嗦。她看着这个男人衬衫有血，脸颊有血，也知道这血是从哪里来的。她偷偷瞥了一眼房间门，“不准看!”

小女孩吓得跪了下来，用手遮脸嘤嘤哭泣。“这种母亲，你不要也罢。”他又摸了摸她的头，这次不小心把血粘在了小女孩的发丝上。沈石水站了起来，低声说道也差不多死了吧。

小女孩咬紧嘴唇，“我……能不能去看妈妈?”“去吧。”沈石水笑着，顺手把匕首扔进垃圾桶里。

第五个场景

沈石水回到自己的房子。将投影仪点开，一个个视频放在那里。先点开第一个——传来一个声音:“不要啊，求你了。救救我，救救我。”一个女人在人组成的囚牢里，一下，一下，一下，砍在背上，腿上，手臂上。

那个男人，看见她死后，也给自己脖子上一刀。

沈石水将视频一个个看过来，牙齿一直发出嘎吱嘎吱声。“还有几个人?”

第六个场景

“等你回来，我和小宝宝都在等你呢。”在机场里，她微笑的看着他，连眼底都是有星光在。“知道了。”沈石水抱住她，伏在她耳边，温柔的说道:“要照顾好自己，我下次回来就再也不走了。”

“嗯!”

沈石水从睡梦中醒来，牙齿发出嘎吱嘎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