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醒后知校花 校花有变化
第八章 醒后知校花 校花有变化

乔礼直起身,顾言才看清他的面容,内心里有些惊讶,倒并不是因为他长得如何出色。

主要是这个人在国庆时执意帮她搬书以及分别时的那句话,少年心性的直白和纯粹,让她印象深刻。

此刻面前这个烂醉的人,少了那份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平添了顷颓,让她有些意外。

而沈复川没有理会孙缙,拽了乔礼就要走。

谁知乔礼手捂嘴,一副要吐的趋势,沈复川眉头一皱,手一松,乔礼失了重心,往对面墙上靠去。

实在是没有忍住,扶墙吐了。

顾言又再一次倒霉了。

因为离乔礼近,他这么一吐,大多到了她鞋上。

孙缙首先跳了脚,怒目对着沈复川,大喊道:“你怎么不拉住你这朋友,都吐别人鞋上了!”

兴许声音太大,包间里的人听到响动,也出来了。

李书扬走在前面先出来,看这情况,陪着笑脸上前:“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看看,这人吐我们这边女孩一鞋,你说怎么了!”

孙缙指着乔礼嗤道。

李书扬看了一眼乔礼,顺带看到他边上的顾言,心里惊讶。

而李书扬后面跟了两三个人出来,皆是站在门口看着。

“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这位朋友实在是喝大了,给你们造成不便,抱歉抱歉。”

李书扬陪着笑道歉。

顾言看着李书扬的方向,脸色煞白。

沈复川人不知道去哪了,乔礼扶墙半蹲着,孙缙仍然面色不虞,李书扬仍旧陪着笑。

傅越从洗手间回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群人在门口杵着。

他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乔礼喝大了,吐别人鞋上了。”李书扬小声跟他解释道。

傅越视线转到乔礼身上,看他半蹲在地,连忙上去扶他。

在一看他边上的女孩,鞋上脏了一片,心下了然,又是一通道歉:“同学,抱歉。”

顾言白着一张脸,也没有理傅越这番话。

而魏因不理会众人,把顾言拉过,低头看她鞋上,秽物覆盖,不忍直视,道:“还是先去洗手间洗洗吧!”

顾言点点头,扯出个苍白的笑。

魏因冲在场的人喊到:“都散了吧大家。”然后又向孙缙路杨两人道:“学长,孙缙,你们先下去吧,我带顾言去洗手间清理一下。”

既然当事人都发话了,那他们自然没有纠缠的道理,于是两人点头同意。

“那我跟学长在下面等你两。”

孙缙临走时叮嘱道。

傅越跟李书扬扶着乔礼往包间里面走,原本围在门口的人也都进去,让了道。

魏因扶了顾言就要往洗手间方向去。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一包纸巾在两人面前。

魏因顾言两人视线均落在手的主人身上。

沈复川沉声开口:“等会用纸擦擦吧。”

顾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理会沈复川的这番动作,魏因权当是她因为被吐了一鞋,心情有些不好。

虽然心里纳闷,顾言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这样。

但她没有多问,只是笑着接过沈复川手里的纸巾,道:“谢谢了。”

沈复川只是点点头,就转身回了。

魏因也没多想,扶了顾言就去洗手间。

乔礼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傅越嘲他昨夜纵酒过度。

他看着身上换过的衣服,问道:“傅哥,我这衣服?”

“我帮你换的,昨晚你在吃饭的地方吐了一回,回来的路上又吐了一回,那衣服脏的不成样子,我已经帮你洗了。”傅越跟乔礼说道。

乔礼摇了摇头,想甩掉头痛的感觉,没有效果,只能作罢。

他笑着对傅越说道:“还是傅哥贴心,十佳好男人非你莫属。”

然后又像想到什么似得,觑着眼色问道:“我昨晚喝醉,没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吧?”

“过激你指的多大程度?”

这次说话的是一直在座位上坐着的沈复川。

乔礼小心翼翼道:“就……行动上?”

“你撞了人。”言简意赅。

“啊,那人没事吧?”乔礼惊讶着问道。

沈复川觑他一眼,道:“没事。”

“但你还吐了人家一鞋。”

边上的傅越补上一句。

“啊!”

乔礼瞪大眼睛,看看两人,难以置信。

“你吐的这个人,还是你之前心心念念要徐徐图之的人。”

傅越又补了一句。

“徐徐图之?我说过这种话?”

看乔礼这种选择性失忆,傅越选择不说话,给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等会,傅哥你刚刚这么说的话,被我吐一鞋的人难道是个女生?!”乔礼再次瞪大眼睛,看着傅越。

傅越朝他点点头,然后说道:“另外她叫顾言,校花,记起来了吧?”

“顾言?校花?”

乔礼竭力在脑海中搜索信息,半晌后,恍然大悟“啊”了一声。

“顾言!她是校花!我就说之前怎么听她名字这么耳熟!”乔礼冲傅越道:“傅哥你记不记得,国庆假的时候,我帮你还书,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不小心撞了人,当时我撞得就是顾言啊!”

傅越忍不住笑道:“那你还真是造孽,都撞人家两回了。”

乔礼懊恼的挠挠头,头痛欲裂的感觉都比不上此刻知道自己在美女面前丢了脸严重。

他商量着向寝室两人说道:“你们觉得我是不是该给人道个歉去?”

傅越点头同意:“你昨晚可给人造成不小的麻烦。”

而沈复川直接说了一句:“记得赔人家一双鞋。”

看两个室友的态度,乔礼在心里已经将要去道歉提上了日程。

而魏因那边,她觉得,自从那顿晚饭过后,顾言似乎精神就不大好。

有好几次,她喊顾言时,她都出神没有听见,有的时候做事也出神。

在课上,有的时候教授提问,她也经常没有听见。

虽然是那晚以后就这样,但魏因觉得顾言并不是那样小心眼的人,她现在的这种状况,她觉得是别的原因。

但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既然顾言不说,她也不好问。

于是,在这段日子里,魏因只能时时刻刻顾着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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