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思考顾沫倾的话。
“宁氏啊!是林偌楠的全部,值不值得,要看你对林偌楠的感情有多重了。”一杯红酒又一杯。仿佛想要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仿佛想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抛掷脑后。
“姑娘,你朋友这红酒喝得太多了。红酒后劲很大的。姑娘管管吧。”边上的服务生担忧着看着宁缘雨和喝了不少的顾沫倾。
“不必了。”宁缘雨嫣然一笑,“她喝酒时,谁也拦不住的。她不会醉的。”
“酒最能消愁。”
说着,纤纤细手拿着透明的高脚玻璃杯。宁缘雨借着她的手将红酒一饮而尽。
顿时,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着。
心里——也生不如死的滴着血。
回到家里大概也有凌晨一点了。
宁缘雨伸手打开电灯。
一个修长的人影坐在了略显迷你的小沙发上,乍一看,有些渗人。
宁缘雨啥反应都没有,淡然的换好鞋子。顾沫倾硬生生是拉了她喝了不少酒,胃还空着,把包放在桌子上,自己走到冰箱面前,拿出了面条。
“你喝酒了。”沙发上的男人突然发出这样低沉不悦的一句话。宁缘雨觉得好玩。
我身上的酒气已经那么明显了,你要是不知道我喝酒真的怀疑你鼻子有问题。
“你要吃面条吗?”宁缘雨直接跳过了陆赟爵那个问题。打开火,接了一锅水,放在灶上烧着。
“搬家。”男人不满的发出声音。
“讷!陆赟爵,你至于吗?”宁缘雨坐到陆赟爵面前。水开还要一会。
“现在你是我未婚妻。”
得,宁缘雨不说什么,表示不能交流。
“未婚妻又怎么了。我们又不是那种一本三正经的新婚夫妇。各取所需罢了。”
听到这,男人黑了脸,阴沉沉怨恨的看着宁缘雨。
宁缘雨被陆赟爵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吓得不说话了。
琢磨着水要烧开了,拿出面条下了两份。
即使陆赟爵不吃,好歹做足戏。
陆赟爵一眨不眨就盯着在厨房里面忙活儿的人影。其实觉得也不是那么坏,可是,转念一想。
一个能为了钱财而出卖自己的人,能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尝尝我的手艺吧。”宁缘雨摆了一双筷子放在陆赟爵面前,自己端着另外一碗面吃了起来。
陆赟爵看着眼前平常不过的一碗面,眼里闪过一抹嫌弃,恰恰被宁缘雨看的一清二楚:“陆大少爷,我知道你是含着金钥匙的少爷。将就着点,或者你不要吃好了。”
随后不看陆赟爵,自己管自己吃了起来。
越看越觉得来气,什么人嘛——给他做了还嫌弃,你不要吃就不要吃嘛。
男人嫌弃的看着面,缓缓开口。
“今天把东西利好,明天搬过来,后天去领证,大后天结婚。”
撂下这样的一句话,男人就乘着夜色离开了。
宁缘雨依旧吃着面,没有把陆赟爵的话放在心上。
次日——
敲门的声音,着实把宁缘雨给吵醒了,或者说,她是怕吵到了邻居,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宁缘雨揉了揉眼睛,也就穿着毛茸茸的兔子睡衣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