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苏慕遮四
第七十四章:苏慕遮四

把人安置到了床上,之兮对于然说“好生照顾好你师尊,明日一早到我房里来一趟。”“是!”于然送走了慕先生,回到床边替师尊擦手拖鞋,就听见师尊呢喃“你若不喜,我便不喝了!”

于然恍然大悟原来刚刚那句只听见一半的话,另一半是这样的正当以为自己明白时又听见师尊说:“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福气。”

现在一下也就全明白了,摇了摇头,师尊明日起了只怕悔得肠子都青了。

第二日师尊还没起于然就去了慕先生房里,刚进门就被扔了一简功法“这是我无意所得,你是剑修根基不稳也难起高楼,遂赠你望严而细习不负你师尊所寄望,也算是你生辰的贺礼。”

“多谢慕先生!”得了功法于然没有怠慢,马上闭关去了。

喝了酒的容与,酒醒之后酒醉的事也都忘了干净两人都没提及这事就算过去了,听说之兮送了功法与于然容与也感激。

等到于然在出关时已经过了五年了,五年间于然认为两人会发生什么,但是好像一切都没有改变,不禁有些失望但有时觉得还是这样好。

之后有一日,师尊表情突然不耐起来,对着结界的出口一甩衣袖愤然而去,于然诧异这是怎么了?问了慕先生慕先生也只是一笑并未解答,憋得不行了就只好自己偷偷跑出去看,一出外头就惊讶了,外边站着十几个人,有老态龙钟的也有年轻俊逸的但个个看起来都是不好惹的人物。

这些人在外面做什么?悄悄退了回来也不敢问心里憋着。

估摸着在外面待了七八天了,最后无法容与才放了人进来,十几个人浩浩荡荡的进来于然就站在师尊身后,第一次见师尊板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

师尊坐着十几个人就站着个个噤若寒蝉连动都不敢动,一个个的敛着眉眼要多乖有多乖,那些年轻的还好只是那几个年老的也是这般模样就好笑了。

“所为何事?”容与先开了口。

“神君,人界京都突现魔修派人勘察之后实力大都都是金丹后期甚至是还有元婴中期的,还有几个实力未卜,其实此事也不该劳烦神君的只是关乎人界一众生灵之安危,若是不能出手一招制敌便会祸害城中其他百姓,望神君垂怜!”

说话的是一个老头子,手里拿着一把看起来戾气很重的长剑,修为于然看不到不过该是比自己高上不少,一个人单膝跪下之后一群人也跪下了。

“望神君垂怜。”

这群人越是这样师尊的脸色就越难看“于然送客!”

“是,师尊!”

众人识相的都退了下去,等人走了之后容与才稍恢复面色,于然把人送到了结界口处为首的老人突然停了下来 “于小友已是金丹后期了吧?”

人家问了你也不好不回答,低声应了一声“是。”“看年纪也不大就已是金丹期果然是不凡呐!”

对于他人的奉承于然还是明白有一句话叫做:无事献殷勤。嘴上应和“过奖!”

老修士和一位中年的修士一对眼两人也明白了“你与神君师徒情分若是能替天下苍生说说情,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您哪里的话,师尊自有圣断怎会听我一个小辈之言,众位还是先回去吧。”于然说着做了请的手势,众人明白“只希望你与神君带个话,神君一日不同意我们便在外等候一日。”

于然表示自己会带到的,把人请了出去才敢嘟囔几句“要我去说,还不如让慕先生去说,找我有何用处?”

众人出去之后那长者心里纠结:这容与神君装扮也变了,不似之前规规矩矩的,如今多了几分淡然洒脱。

容与其实心里也纠结,去或者不去拿不定注意,干脆出去散步等发现自己到了之兮房前才苦笑:怎么到了这里?或许此事该问问他的。

想着几步上前刚要敲门,门就开了之兮背对着门在整理一个小匣子。

“该如何?”没说前因后果但是容与知道之兮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了,之兮手上顿了顿“让于然去吧,他是你的弟子而且这些年也该历练了。”

“于然虽以金丹后期可终究没有历练过而且听说这次来者实力不俗,若是让于然去恐有不测。”

“如此。”之兮收拾好匣子一挥手,把匣子装进空间“正好我人界还有些事,我也去吧,你既然已经说过不会再出山也不好食言。”

“会故人吗?”容与向前一步迈进了屋里,之兮回身与容与对视,这是容与第一次过问自己的事“不算,只是有些恩怨。”

“那就有劳了,我吩咐于然去收拾收拾吧。”

“好。”

下午的时候,于然就跟人一起去了,于然原本不想去的只是听说慕先生稍后也会一同去也就欣然同意了,于然是想自己从未慕先生出手可是单看着慕先生当是一位极其厉害的人物或许此番能一睹为快?

而众人也没有丝毫怠慢于然,毕竟这是神君的爱徒而且神君不会任由自己的爱徒出事,所以到时候哪怕不敌,神君也会为了于然出手,这样一想众人心里就踏实多了,对于然也是奉若上宾。

这一算于然走了两天了,之兮也该出发了,这一次之兮会出去还是为了还一个恩情,自己用了宋城的皮囊虽说他本人是知道的只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真算起来还是欠了两位一个人情,两人以丧生魔抓之下那自己也只能帮忙报仇了,此番人界作孽的魔物就有屠村的几个凶手。

临行前之兮一直站在瀑布边上,容与过去便看见之兮负手而立,一头乌发里夹着小片翠绿的竹叶。

“什么时候动身?”

后边有人说话,之兮侧过身子“马上了。”

容与伸手,捻住那一小片竹叶顺带牵起几根发丝,之兮任由容与动作不制止只是也没有该有的反应。

“许是方才沾上的吧。”容与捏着竹叶笑道,“多谢,那我就先去了。”

“早去早回。”四个字载了很多东西,说得清的和说不清的都在这一字一句里了,目送人离开,直到神识一震容与知道人走了,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的那片竹叶细细端详了许久 之后把它放在自己的手掌心,另一只手盖了上去再张开时竹叶已经不见了,然后转过身按着之兮方才的姿势负手而立。

之兮出了结界就察觉到了有人在跟着自己,也不知谁给他们的胆子之兮只装作不知道还故意放慢了速度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御剑好大半日了都没有什么动静,下午到了城外的蕉林刚一下地就听见有人呼救之兮只当没听到,刚迈了两步就被喊住了。

“公子救我,公子!”

眼睛一扫就看到了不远处三个大汉压着一个清秀少年欲行不轨之事,但之兮也只是扫了一眼并未打算过去还是径直走过,

于此时一位大汉也看见了之兮“啧啧,这人长得冷冷的更是勾人肯定别有一番风味,要不要大爷我带你爽爽?”

说着其他两人也放开了少年往之兮这边扑过来,只是三人还未走几步都径直倒下了,口吐着鲜血抽搐着,之兮没有动手连表情都没变那少年也是脑子膈着了,拉好自己的衣服连地上死尸都未曾看一眼,跪在了之兮面前“多谢公子相救,我愿当牛做马报答公子大恩,还望.......”

话还没说完一句话就给堵了回去“那只眼睛看见我救的你?”

“方才,方才不是公子出的手吗?”少年说着眼眶红了起来“公子是嫌弃我吗?”

之兮倒是直言不讳“是嫌弃。”少年先是一愣好像觉得这样不对但又马上豆大的泪珠开始从眼眶滑下“我自小无父无母,受尽冷暖是配不上公子的,如今受了辱也无颜再活下去了。”说着拉着袖子一脸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模样。

“去吧。”

“啊?公子不嫌弃了?”少年站了起来,擦了擦泪珠。“这里蕉林人家要收成的,你死这不吉利。”

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少年憋红了脸仿佛错位了一般,这这这.....泼皮破落害的。

也懒得理了,还要早天黑前和于然会和呢,之兮走那少年就跟着,亦步亦趋直进了城还跟着,之兮本来就引人注意再加上后边还跟着一个娇弱的小少年衣衫不整,任谁都会想入非非。

这几日他们对于然都是毕恭毕敬的,连为首的破剑门的长老都是于小友于小友的称呼,其他派的领头的人也都是略带恭敬,让一些其他和于然同等修为的人有些嫉恨。

五人再加上于然是六人,就在一间稍大的房间里于然坐着听他们长篇大论说着部署和应对有些无趣,这两日于然也弄明白了,这老者是破剑门的刑执长老,本来该管刑的人却跑来这里这是为什么?

还有坐在自己右手边的是显应宫的少宫主,说是少宫主看起来已经三十多了而且老气横秋的样子,左手边的是尽山派的灵药峰的峰主,大概是管救治的吧?于然心里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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