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阳台上,手指夹着烟,吸一口,口中吐出一团烟团,而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有很多根烟头了。
烟雾中,他又想起了那个吻。她不记得,可是他却记得清清楚楚。那温暖的小嘴,好像带了魔力一般,柔柔的软软的却也甜甜的。她的双手摸着他的脸,眼神魅惑的能将人整个吸进去,小手所过之处,身子也被点燃了…
又吸了两口烟。那晚的他抵不住她的诱惑!而那样的她遇到别的男人会不会也会是这副样子,勾着男人,撩拨他,吻他。夜里,有太多的事能发生。
他看着手机,手机上的数字往上增着,当时间跃过12点的时候,他拿起手机,迟钝了会,还是拨出了她的号码。
手机已经关机了,那机械的女音让他的心头烦躁的就要炸开。当赵冉城的手机也打不通的时候。他的手握紧成拳,用力一摔,手机飞到了墙角,四分五裂。
“Shit!洛皓然,你疯了!”手握拳的敲在墙壁上,他真的疯了,被一个女人弄疯了!
Cat没有回洛宅,就直接去了公司。没想到冷小贝这个年纪的衣服她也能穿,而且还不赖,穿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一路走来,与她打招呼的人目光总忍不住在她的身上停留一会。
Cat低头看了眼,这娇嫩的粉色的确与她这个年纪有点不搭,可是也不突兀呀。
拉过又盯着她看的小姑娘。
“我这么穿很奇怪?”
小姑娘忙摇了摇头:“没,副总,很好看!”
Cat点了点头,不奇怪就好。
“副总!”小姑娘怯生生的叫住了Cat。
“副总,这衣服哪里有卖呀?”这身衣服真好看,粉嫩粉嫩的,把人都印的人面桃花相映红了。
Cat平易近人的笑着:“鹿鹿,这衣服是我朋友的呢,我帮你去问问,问到了我就告诉你!”
朝着年轻的小姑娘挥了挥手,她才向办公室走去。
江鹿欢喜极了,在原地转着圈:副总叫她鹿鹿呢,副总叫她鹿鹿,副总认识她!
揉了揉肩膀,推开门走进去。
电光火石间,却被一个人影用力的从后推到了墙上。
手指用力的卡着她的下巴,用力的转过了她的脸。
“你,很好!”竟然可以一夜未归,竟然可以在撩拨了他以后,在他挣扎的时候,和别的男人一夜未归。
她瞪着他。刚才那会吓的差点惊叫出来。这个人大早上的抽什么风!
“放开!”扭动着身躯,可是却挣脱不了他的桎梏。
“为什么?为什么?…”他一遍遍的问着,可是换来的却还是女人的挣扎。
鼻尖贴在她的脸上,摁在那娇嫩的肌肤上蹭着:“告诉我,为什么?”
他为什么会被这个女人迷住,而且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而这个女人,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放开我!”
挣扎只换来他越压越紧,压的她都觉得透不过气。
“告诉我,为什么?”好想知道,她到底在他的身上下了什么蛊,而他在她的心中又算什么。
“莫名其妙!”这没来由的问题让她怎么回答!
“起开!”话语里带上了不耐烦。
五指分开的掐着她的脖子,力道越来越大。唇靠近她的,几乎就要贴上她的。
“为什么?”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而他为什么要被这个女人吸引。哪怕现在,此刻,他还是被这个女人吸引,不知不觉的想要去靠近她。
“为什么!”
唇间呢喃着,终于控制不住的凑过去。
咬上她的唇,用力的撕咬着她的唇角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他心心念念的都是这个女人。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脑海里回荡。那个晚上的吻,无论睁着眼,还是闭着眼,都能让他清晰的感觉到。
尝到了鲜血的味道,而这令他更加的疯狂。
他喘着粗气,腥红着双眼!
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双手压着她的,一条腿挤到了双腿之间。
唇又贴了上去,一点点的嗜咬,一口口的吞食,继续深入的吻着她。
她睁着眼看着贴着她的男人。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每次挣扎只会换来他更加用力的将她压紧。
慢慢的闭上眼,她的抵抗在一点点的削弱,直至投入。
他的手的压制越来越弱,而她的双手转而环住了他的腰,踮起脚尖。
他们一遍遍的尝着彼此口中的味道。
两人面对面,额头贴着彼此的,都气喘吁吁。
她率先恢复了冷静,用力的推开他。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哥!”
“哥?”她竟然还叫他哥。
“我是你哥吗?”他们是兄妹吗?是吗?
“当然!”她的脸上已经褪去了潮红,好像刚才那一幕不曾发生过一般。
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晃动着:“那刚才的算什么,算什么?”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食色性也!不是男人有欲望,女人也有!所以…”挑了挑眉,揉了下唇角,好像刚才那吻对她没有丝毫的影响。
她怎么可以这般冠冕堂皇的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你昨晚去哪儿了?和赵冉城干了什么?”这个女人是不是昨天和别的男人也这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凶神恶煞的看着她,似乎只要她的答案不是他想的,他就要让她粉身碎骨。
“他是男人,我是女人,你说呢?”她就是要他不舒服,凭什么,她要做那个被动的人。七年后的她不会了,哪个人让她心里不舒坦,她也要双倍的还回来。包括他洛皓然。从再次踏入这片土地的时候,她就决定要做一个自私的人,只对对她好的人好。
“你!”双目狠狠的瞪着她,扬起了手。
扬起的手最终没有落在她的脸上。
“我真是疯了!”竟然心心念念这样一个女人。他真的疯了。
虎口握住她的下颚:“你这样一个女人,不配,不配!”
他转身离去,开门的时候停顿了会,最终还是没留下一句话的拉门走了出去。
她讽刺的看着他的方向:“我不配,的确,是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