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神秘的世界。那是一个弱肉强食不绝对公平的世界,有一个女孩在豆蔻之年的时候,爆发了一场大战。很多人都死在那儿,这场战争为的是一个刚出生刚满月的婴孩,她是福也是祸。对于魔呢是福,对于仙呢却是祸,那个豆蔻少女不忍心看婴儿死去。便偷偷带去另外一个世界,一个找不到的世界,她们在那儿过得很开心。可是夜深人静之时,那个豆蔻少女都很害怕,害怕有一天这个孩子她会守不住,很快在她精心照顾下女婴长大了。而女婴越长大,少女就会渐渐老一天,灵力也会渐渐消失,因为女婴是邪主体质。会吸收周围亲近她的人身上纯正的灵力,相反她身上流淌着的血液也能让人起死回生。有一次很不幸,少女为了救女婴,沉沉睡去了。昏迷之前让女婴好好活着,并将她送回原来的世界,你会怎么做?”
眉眼俊逸的男子朝少女笑了笑,随手下了一子棋。
一举一动都如天人般,好似天主的亲儿子一样。
刻薄的薄唇轻轻闭合张开,吐出几个字。
“你输了。”
少女眉眼弯弯,眉眼之间似有万千绕思惆,一种柔弱的美则美哉。
“是是是,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和那个少女一样,毕竟那个婴孩是福是祸还不一定呢!”
这副温馨的景象突然出现了一道一道的裂缝,支离破碎。
又一副景象——
魔君与青丘帝姬私自成亲,随后不久便诞下一个孩子。
帝姬爱怜地抚摸这个孩子,又一个月孩子满月了。魔君和帝姬推算出这个孩子将来必不能一帆风顺,并且她是不应该存在的。
与此同时,天界的人也算出了妖星与福星降世。
就在同一天,天界一位小帝姬诞生了。所以天界不惜一切想将魔君之女除掉,最终引起大战。
小魔君从此在世上消失,而小帝姬却在天界的庇护下安然成长。
魔君与帝姬绝口不提那个孩子,他们知道他们的选择是对的。
与此同时,颜纯君也香消玉损于战场之上。那个俊逸的男子守着颜纯君的衣冠冢坐了好久,他便不再对人笑,他的笑只配给颜纯君看。
很快十几年过去了,俊逸的男子下凡历劫去了。
一道天雷轰然落下,诛一大叫着醒了。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又想努力回想那个梦,转眼就把刚才那个梦忘了。她一直有个小毛病,就是做梦从来没有一个是记得住的。
诛一摇头晃脑的颠去了梳妆台,看见了梳妆台上有一个紫红色的小袋子。袋子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什么,诛一看得头都晕了身体本能的给她翻译了。
“赠与乾坤袋,有你需要的东西,好走不送。”
诛一慢吞吞的洗漱,茗珠来敲门了。为诛一领路,看到那么多节的阶梯她头都大了。
这个太白门还真是颠覆人的世界观。
“茗珠,多谢你这些天的照顾有加,多保重!”
茗珠也对她行了个抱拳礼,眼底里的欣喜她很荣幸的没有错过。
诛一一路蹦下去。
嗯…昨天本来应该是在荷池的,看着两尊大佛,然后太累了就睡过去了…
沿路看花栽花,看草踩草,看树上树。累得就休息会,渴了就喝河边的清水,饿了就抓小野兔烤着吃。明明是第一次做的事情,却好像是与生俱来的,件件都做得很棒。
下山之路过得要多滋润就有多滋润,但是显然她忽略了一件事情,夜深了她睡哪?女孩子总不能露宿荒山野岭吧?且不说有没有野兽,被蚊虫都能咬死。
“艾草!”
她欣喜地跑向远方大树下,那下面有一大片艾草。有了艾草就不怕被蚊虫叮咬了,处理得当后,便想爬上树休息。
“嘶…”
什么声音,四处望望并没有发现什么。
“嘶…嘶…嘶”似想像诛一抗议,说明自己存在,又接连发出了几声声音。
这下,她不想听见也难。毕竟是蛇的声音,又不在这里,说不定有人被一群蛇给围殴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她向声音源头寻去。
一大群蛇在地上晃动,借着夕阳的光线,有些渗人。
石头边上虚弱地靠着一个人,望过去只能看到一角被夕阳染成了黄青色的衣摆。
空气中的血腥味倒是不怎么重,蛇身上的那种味道才重,至于为什么蛇不直接咬死他,她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