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党,亲爱的人民,羽涵在警校读书,所以训练的时候很多,故而发了断更通知希望大家不要介意,谢谢!!! 这才拉住哥哥的衣袖道“二哥最重要对不对,他比承乾重要对不对,对不对。” 他还没有回话,只听承乾小声喊了句“爹。”
漠然抬起头,看向哥哥身后的秦大哥与那小厮打扮的男子。承乾嘟囔着“爹爹,爹爹。”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时间在此刻凝聚,无力地抬腿朝他走去,二哥!是你吗?二哥!早已哭肿的双眼总怀疑着自己看得是否真切,抬手想要摸摸那咫尺的思念,不料他却狠狠甩下一耳光,听得哥哥与秦大哥先后惊呼道“世民你……“ “王爷!”在场的人纷纷睁大了双眼。接着,便被他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你怎么能那样对我们的承乾,他才不到三岁。”二哥他哭了,自从窦夫人离开,还未见过他落泪,可此时此刻,能感受到他的温度他的心跳他的痛心!
“你回来了?”强忍着泪落下问道。他沙哑地回答道“是,回来了。”从未像今日哭得这样歇斯底里,痛痛快快,直到哭得微微有些头疼,迷迷糊糊地被鸳儿扶去休息。
又被一阵电闪雷鸣惊醒,猛然坐起,难道,刚才只是一场梦?不,不能是梦,我情愿用此生所有命数换此梦的延续,不要,不要让我离开二哥!“二哥,二哥!” “姐姐醒了?世民和无忌哥哥在陛下那儿呢!”容儿忙坐下对我说道。“他……“ “姐姐放心,那棺椁里的不是世民,他没事。”
秦王的突然回归着实让太子齐王一惊,都匆忙赶往父皇寝宫,“走,咱们也去看看。”和容儿到了大殿门口,只见多人把守门口,哥哥与秦大哥也在门外,“你们来了,世民在殿里,来,你们俩坐吧。”起身让出椅子,秦大哥亦是如此,见状便对宫人说道“再去搬两个椅子来。”
不多久,太子齐王便来了,见了我们四人坐在门口便是惊讶,却也没说什么,内殿的宫人通报“太子,秦王妃,陛下请您两位进殿。”起身看了看哥哥,便进了殿。
“建成!你给朕跪下!”刚一进殿就听见父皇的怒斥声,太子犹豫道“父皇……” “你这不肖子!跪下!” 太子跪下后,父皇问道“勾结反王薛举可是你所为?另派高手暗中致命你亲弟弟可也是你所为?” 太子抬头道“不知父皇从哪里听到这小道消息?” 父皇重重扔下一块牌子,定睛一看,竟是太子东宫腰牌,父皇指着腰牌怒道“你宫里的腰牌都在这儿,你还抵赖?世民他是你亲弟弟啊!你竟然如此不顾念时手足之情而要致亲兄弟于死地?” 太子拿起地上的腰牌道“如今巧匠笔笔皆是,东宫腰牌仿造一个也未必不可?父皇怎可听信奸佞一面之词?” 父皇更是大怒,吼道“不知悔改!是不是东宫之位你嫌太高了?” 太子忽然指着二哥道“父皇只知二弟如今带兵,何尝不想想当年去太原之时,二弟他尚且年幼,又是谁拼命保护娘和弟弟妹妹,父皇都不记得了吗?”
说到这里,父皇沉默了,太子继续说道“二弟他不过是自小熟读兵书,才颇得父皇疼爱,如今又多次征战,军功显赫罢了,娘不过是因为二弟相貌于我们兄弟四人出众才才……” 父皇听到窦夫人,不禁思念,便训斥道“住口!你们母亲绝非注重容貌之人。不许议论你们母亲!” 太子问道“是吗?那为何在四弟出生之时娘就要弃他?父皇敢说,你与娘不是独独疼爱二弟吗?”二哥这才开口“大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父皇无奈道“够了!今太子无德,朕特喻……”二哥抬手急道“等等!大唐刚建,儿臣觉得不应让天下耻笑。”父皇闭眼道“你们是亲兄弟,你们的娘在天上看着呢,她心里有多难受你们想过吗?” 父皇走下台阶到太子身边道“建成,你看,倒是世民委曲求全,罢了,世民啊。”父皇转向二哥道“此事关乎大唐皇脉,不可声张,就此,为止吧。”二哥看了看太子,点头道“兄弟我只求大哥放下兵刃,坦诚相待。“ 我朝二哥走去,拉住他的手,他继而又说道“还有,我既然回来,国丧自然不必再举,王妃也不劳东宫照顾了。” 父皇点头道“建成啊,这是你二弟替你求情,为父便也顺意,此事毕竟李家家事,如此,也算妥善处理,你且回东宫思过半月,非召不得入朝。” 太子他也没有反驳,父皇又朝我说道“无忧啊,先前不能劝你放宽心,如今可要安心养胎!”
容儿再见二哥,只道是笑,二哥见状,轻揽过她道“好了,笑得跟个傻姑娘似的。“她仍是开心地笑着道“往后我再也不吃醋了,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世民你周全就好。”
回到房里,换衣才发现二哥手臂与背上的伤痕,他仿佛瞧出了什么,便说道“容儿都不哭了,你这是做什么,上战场哪有不受伤的?” 坐下问他道“是不是,太子,派了杀手?” 他有些吃惊,问道“秦大哥告诉你的?” 握着他的手摇头道“他那么急着发丧,明眼人还看不出来?” 二哥双手,支在头后仰下,闭眼养神说道“方也说了,相煎何太急,不过这回,得谢谢一个人。”
皱起眉头,转头问他“谢人?何人?秦大哥?”他睁开眼道“这人怕是你不想见之人。” 心中一慌道“难道,是,韦泽?”他闭眼点了点头,微微俯下身问道“她跟你去了泾州?”见他点头,便知晓一二,起身把衣裳收拾进柜子道“一路上她照顾你,我也放心,改日,你便收了她吧,那么多日她的真心也算是天地可鉴。” 他慵懒道“你是王妃,这些事,你看着办吧,午后再叫我。”
看着办?看着办是怎么办?韦泽心机之深,容儿骄傲心高,我如何能两全?回头看着安睡的二哥,心里几多欣慰,屋外的雷雨稍稍停了,推开窗子,平安就好,愿此时安好永存……
“他睡下了?”一开门,容儿便从椅子上坐起问道,点头道“睡下了,那么多日子没好好休息了,他也累了。”
果真在韦泽房里看到了韦泽,她见我的第一句话便是“王妃没想到吧。” 站她身后,看着她梳妆的背影问道“你想让我想到什么。” 她转过身,摘下头上的珠翠,放在梳妆桌上道“我说过,我对王爷不比王妃您与公主对他的情意少,我会让您自愿接我入府的。” “你很聪明,不过我也要先提醒你,他贵为大唐秦王,王府不可能只有我与公主二人,你如此性子,怕还是改改吧。”
与她说完,便出了她的屋子,沿着屋檐曲折,来到了凉亭,秋日的凉亭更显得凛冽孤寂,雨水浸湿了座椅,只能看着亭边自赏的秋桂。家仆也忙卸去了白色的素孝,“他都回来了,怎么还是闷闷不乐?”身上多了件妃色披风,回头见是万贵妃,免了行礼后,她拉我坐下,低垂下眉头道“他平安便好,什么都不重要。” 万贵妃轻叹一口气,拉起我的手道“傻孩子,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 有些惊讶,抬起头看她,她转头看向潺潺的流水,眼神顺着流水远去,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只闻她说道“妾室再得宠终究是妾室,正妻就是正妻……”她回过头,看着我罗纹轻绣的衣裳遮掩微微显怀的小腹道“更何况,你们打小一块儿长大,这青梅竹马的感情,可不是一日两日积攒下来的,你若都吃醋,那我在后宫三千里岂不是更要过不下去了?”
听她说的,的确有理,身为亲王正妻都心有不甘,那么杨妃如何处之,如今的韦妃又如何,往后的妃嫔侍妾又怎样?再想想深宫里各色佳丽,她们苦苦等待了多少年,熬得红颜白发,帝王家,总少不了时令的鲜花,唯有这些年相濡以沫的情感淡化了各色粉黛,知足常乐……
父皇为大唐新建,二哥又安泰归来,前朝后宫不得再传秦王战死沙场的谣言,此次太子的阴谋既然被识破,父皇确实动了废嫡立爱的心思,但又不得不顾念骨肉亲情,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难以在两个优秀的”子中抉择,二哥也不愿再提及太子与反王密谋之事,父皇,他既然选择了留太子,那么往后,他,是否必然压制他最疼爱的二儿子……
这一年过得极快,大唐也车水马龙兴盛万分,秦王府除了舅母以及瓦岗寨的兄弟们常来走动,一切也是平静,果不然,哥哥和杜兴结了亲,新嫂嫂活泼,与容儿性子倒是相符……这日,天气极好,瞧着这天儿都是透蓝透蓝的,风儿有些大,吹的树叶沙沙地响,王府里又添了孩子,“世民,你要给我这侄子取个什么名?”哥哥拍着二哥说道,二哥抱着孩子走到床边,替我打理额前的浸湿的碎发道“这个,自然是小妹取的。”说着,他还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承乾道“对不对,承乾?”小承乾只顾看着二哥怀里的弟弟,一个劲儿点头,“是啊是啊,无垢取吧。”舅母嫂嫂起哄着,闭眼想了想,大唐初建,自然需要安泰,脱口道“长治久安,大唐安泰,就叫泰儿吧。小字就唤青雀,正好与承乾的青鸾相得益彰了。”众人均是同意,容儿挺着肚子,撅嘴道“世民就是疼爱姐姐,将来容儿也要自己取名。”二哥笑道“好好好,依你。”韦妃看着泰儿,满眼尽是伤感,想来,她怕是多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了,当初她费尽心思想要留在王府,那如今,她自己选的路,已是无法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