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季北,你是不是耍我呢,之前你让我接你侄子侄女让我去的家可不是这里啊!”
“我上次都说了,我是故意的。怎么,你有何不满吗?”他弯下了身子,单手撑在了夏优优头的一侧,把她逼的贴墙,直视着她,眉尾轻佻,话说的很慢,热气全熏在了夏优优脸上。挑衅的姿态浑热天成。
夏优优却是没出息的害羞了,赤裸裸的男色诱惑啊!男色!诱惑!被美色所引诱的夏优优头脑里除了闪现‘这是在撩我吗?’六个大字外加一个叹号外已经容不下别的数据了。
陆季北看着这姑娘一副呆傻的样子就收手了,他就是故意的,没事儿想逗逗她。手刚放下了,目光一不小心就看见了一片大好的春光。耳根立马就染上了微红。
“咳咳,你还是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夏优优顺着他的目光就探索到了自己的胸。
“陆季北,你这个色狼。”双腿生风似的冲进了浴室。水声很快就响起了。她本来没想在这里停留的,但自己的衣服确实不方便在大马路上晃来晃去。先洗洗也好,虽然她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确实很恶心。她用沐浴球把身上搓的鲜红。洗完后才觉得自己舒服了很多。
“叩叩叩,衣服我给你放门口了。”说完脚步声就离开了,听到外面有声音的时候,她都屏住了呼吸。毕竟是一个男人的家里,凡是小心点没有什么错。
她穿好粉红色的浴袍出来,准备定套衣服上门,换上就回家。但在此之前,她想先好好的刷个牙,被那人吻了一下,很厌恶那种感觉。
“陆季北,能拿支新牙刷给我吗?”夏优优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有些低落,陆季北一瞬就明白了是什么原因。鬼使神差的他就突然走了过去,温柔的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那是一个极细极轻的吻。
她心跳的有些快,他亦是。夏优优睁圆了眼,自己不排斥他的吻还有些小鹿乱撞的心让她觉得很奇怪。好久,陆季北终于结束了这个轻柔的吻。他也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诧异。两人之前的氛围突然就变得有些微妙。像化学试剂在不瘟不火的做着内部的反应。
“你居然会有粉红的浴袍,一看女朋友就常来,我穿了她不会介意吧。”好久的沉默,还是夏优优开了口。
“这是新的。”他没有说夏优优是除了他的亲人外,第一个来他公寓的女人。因为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好想总带点其他的色彩。两个人都在转移话题,默契的对刚才的吻缄口不言。
“我过会儿就准备回家了。”
“快23点了,不安全,今天就睡这里,有客房。”
“我真的不好意思。”
“我让你在这里睡,是不想你折腾来折腾去影响休息后妨碍到明天的工作。”陆季北把理由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夏优优想反驳都没有突破点。
她认命的去了客房,打开手机准备给杨梦真发个短信。却发现手机没电了,赶紧连了电源充电开机,一看有十几通未接来电都是杨梦真打的。她平时没有什么事是不会晚上22点后还不回家的。所有今天可能让她担心了。她发了个短信报平安说明天在和她细聊就把手机关了躺在了床上。
窗外的星星异常的闪亮,她失眠了,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的CPU接受不了,卡住了导致无法关机。同样失眠的还有陆季北,可能因为家里突然住了女人所以不习惯吧。
夏优优翻来覆去不知道自己滚了多少圈后才睡着,第二天早上她是被阳光给晃醒的。揉揉眼后,才发现天色似乎过于明亮,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吓得魂飞破散,天呐,要迟到了,就五分钟了。
她立马起身冲出房门,发现门口挂了一件崭新的套装,不用想也知道是陆季北准备的。但是,他应该叫醒自己去上班啊!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这不是存心让她被扣工资吗!剥削阶级就是时时刻刻都想着压榨小农啊!心知来不及了,但还是没有破罐子破摔慢优优的洗漱,这不是夏优优的作风,她信仰就算做错了事也要端庄态度。所以手脚很麻利的收拾完自己后就风风火火的赶去了公司。
夏优优刚溜进秘书室就被吓了一跳,这卷毛蓝眼的家伙是谁,这层秘书室就两张桌子,一张她,一张空着,也没人告诉她有同事要来啊。
“你是谁?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
格雷斯为了完成陆季北海外的部分单子,去公干了两个月。他知道夏优优,但夏优优却不知道他。
“问你话呢,再不回答我就报警了。”
“夏优优,你好我是格雷斯。”有点外国腔的中文,多少让夏优优有些不怎么舒服,还给装成外国友人是吧,以为带了副美瞳,烫了个卷发就能冒充了。
“谁问你叫什么了,我是说你是什么身份?”
“我是特助。”
“特助!你别忽悠我,我压根就没听人事部说过陆季……总还有特助。”
“这是陆总一直要求不说的,原因你可以去问他。”
“你怎么证明你是特助?”
“我……”
这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一看是陆季北,夏优优立马按下了免提键。想来个真相大追击。
“陆总……”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季北抢了过去。
“夏优优,你上班来的迟,你还敢和特助谈天说地,长本事了啊,你。”
“嘟嘟嘟……”电话一挂断,夏优优马上转了身和格雷斯鞠了个躬。
“不好意思啊,特助,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一直以为她的直接老板就是陆季北,没想到还有个特助,这简直比直系还要直系,一定不能得罪了。
陆季北在对门的办公室越看越气,本来就是看见两人似乎聊的很欢欣才特意打了电话,没想到还聊的更欢了。
“叮叮叮。”
“陆……”
“夏优优,你再聊天就扣工资。”
“陆总,我的错,我的错……”
“嘟嘟嘟……”
格雷斯看得好笑。果然,远说的有道理啊,这两个人还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只要陆季北嫁出去了,自己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墙上的挂钟精准地摆到了十点,夏优优觉得今天特别的难熬,但又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她已经看了好多次的挂钟了。手里拿着文件,心里盘算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肚子隐隐有了丝丝的胀痛感,让她有些不适。猛地才发现这几日也该是姨妈造访的日子了。心急火燎地就跑进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