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和魁叔就回到了宾馆。
不一会儿,刘栓也带着一些治安来到了这里。
其中有一个领头的,是个女的,后面的治安都唯唯诺诺的。
这女警身穿治安的制服,可是制服丝毫盖不住她那妙曼的身材。
一头黑发披肩,白白的小脸蛋,皮肤是小麦色的,有种健康的神韵。总之一句话,很美丽。
我忍不住去想:这女人长这么好看还来当治安,就不怕落到犯罪分子手里,先奸后杀。
她看我端详她,并没有发怒,走到我们面前,说道:“你们好,我叫陈晓惠,很高兴认识你们。”说着伸出手来,显得很豪迈。
我挠了挠头,也伸出手,跟她握了握手。她的手很软,很有弹性。令我瞬间有了想法。我想到:刘胜天,你他娘的在干嘛呢,你可还有沈冰婕呢。
我不好意思的笑着道:“哦,你好,我叫刘胜天,这是魁叔。”说着,我指了指魁叔。魁叔点了点头。
她好像并没有看出来我的反应,我说完这些之后,刘栓就笑道:“陈警官,走,我们去谈事。”
我们就和这一群治安来到了宾馆里。
坐下之后,她开口道:“不错,刘栓给我们说了这些事,我们就开始调查,的确是有死婴离奇失踪,我真搞不明白,犯罪分子要那些死婴干什么?脑子有病吧!”
我看了看魁叔,他没有说什么,好像来了外人,他就跟变了个人似得。沉默寡言。很高冷的样子。
无奈,我就说道:“丢失死婴的地方在哪?”
“在泓民医院,有一个房间里,有个女的声称自己的孩子丢失了。据她所讲,孩子刚生下来就死了,后来准备安葬它,死婴就不见了。我们想调监控看,可当时的那个监控已经不在了。”她看了看我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那家泓民医院,我有事情问那个女的。”我正要说话,突然,魁叔开口道。
说着,拉着我的手就离开了,也不管那些治安和刘栓。
我们下来打了个的士,来到了泓民医院。
我突然想到陈晓惠她之说在泓民医院,并没有说在哪个病房里,这医院这么大,怎么找,总不能一个房间挨着一个房间的去找吧。
魁叔看了看我,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对我说道:“我自有办法。”说着,从他包里拿出来两张符纸。
“这是通阴符,我已经把那个死婴的阴气注入这里。拿着它,就能找到它的生母。” 他又道。
我心想,乖乖,这么厉害。现代科技还活不活了。
说着,我和魁叔就开始找。忽然,我看见有一个房间有黑色的烟雾涌动。“魁叔,是不是这里?”我叫道魁叔。
“嗯,不错了,就是这。”说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们是?”病房里有一个妇女,脸色苍白。
“哦,我们是来调查你孩子的事的。”我对她道。
“哦,那坐吧。”她道。
我和魁叔就坐了下来。刚要说话,只见门又被打开了,女警陈晓惠跟刘栓进来了,再没有其他人了。
陈晓惠并没有说什么,也坐了下来。
刘栓笑了笑,把我拉了出去,道:“你可知道陈警官是什么人吗?”
“女人呗,我又不瞎。”我笑了笑,道。
“女人?我告诉你,她可不仅仅是女人,她来头可大着呢!”刘栓道。
“什么来头?”我问道。
“什么来头?她爹是一个军长,她娘是市委书记。来头大不大?”刘栓道。
“切,那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我嗤笑道。
“跟你说没关系,跟她有关系啊!你们知道不,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很没有礼貌。哎!也不知道今天她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没有发火。以前我见过她办事,一言不合就生气,甚至有的时候还大打出手。我把你拉出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些,礼貌点。说不定以后还会有事求人家呢。”他道。
我听的不耐烦了,连说知道了。
我们说完话之后,魁叔就出来了,看了看我,示意跟着他。
我就跟着魁叔,转头看了看身后。陈晓惠不知何时也跟上来了。刘栓跟着陈晓惠,一边说这,一边说那,跟个小麻雀一样。她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刘栓不要继续讲了,可怜刘栓热脸贴到了屁股上。
我心想:这女的不像刘栓说的那样啊,看起来很有礼貌啊!不会是装的吧。我泛起了一股想试探她的心思,转念又一想,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她家那背景我也招惹不起啊!
没有再多想,我问魁叔道:“怎么样了?魁叔。”
“嗯,根据那个女的说,它是五天前生的,明天就是它的头七,阴气最重。也是最适合埋到柳树底下制造养阴棺的时候。明天晚上,跟我去把这事办了。”他答道。
“嗯,好,魁叔。”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