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纳兰看着何晗玉,放佛狼看着即将到口的食物一般,眼里隐隐泛着绿光。
“何府嫡女是不错,不过…何娇姒?恐怕不是你吧?”
晗玉心一惊,身上冒着些许杀气来。
“何府弃女何晗玉…可是你?”
晗玉知道对方已经清楚自己的底细,却也不慌不乱,挺胸昂首道,
“是我…又如何?就算是弃女,那也是何府嫡女!”
瞧这女人一副挺胸昂首依旧无甚用处的样子,虞纳兰鄙夷地瞥了一眼某人的某个部位,嘴上正经着道,
“爷是生意人,做生意从不爱拐弯抹角,我知你是何晗玉,自然是将一切都打听清楚了,秦大将军将要回京都,收了信,知晓了旧事,
所以提前派了人来接你们,明着要人何振天肯定不愿,因而想要死遁…可是如此啊?”
晗玉咬牙道,“一字不差!”
这厮妖孽、嘴角笑得更欢了,
“哪里死遁不一样,我来凤楼也可以啊,只要控制人员流动和火势范围,不过是少了几间房、损失那么几万辆银子的事,这点小事,爷还是办得到的,只看你愿不愿意合作了。”
晗玉一听,心里又喜又惊,狐疑道,
“你…真会帮我?”
虞纳兰紧紧盯着何晗玉的眼,
“当然,只不过是有代价的,你看过哪个生意人会做亏本买卖?”
“什么代价?”
“爷刚刚不说了么,一月婢子,怎么?嫌少?”
晗玉心下琢磨,
先别说,救完浮辰不管去不去大舅那,是肯定要躲上几日避避风声的,更别说给这妖孽做婢子了,此人身边来来往往官商那么多,一不小心就会露馅。
再者!我前世堂堂外企风公司的财务总监!这世堂堂右相府里第一嫡女!
竟要沦落到给一个变态!做婢女么?
“不行!最多一个星期!”
“没得商量,一个月!”
“十天!最多最多了!”
“一个月!”
“你!你仗着一张好皮囊!欺人太甚!”
晗玉一张小脸皱得像个包子一样!让我做婢女,情何以堪呐!
不曾想,听到这句话那妖孽笑得愈发欢快,
“那就半月为期。”
“成交!”晗玉感觉快要心肌梗塞窒息了…
虞纳兰一边朝着窗外招招手,窗外黑影一闪,原来虞纳兰早让人候在外面,只要他一放消息,立即派人前去给何浮辰解毒。
一边忽地揽住何晗玉的腰,低头就是一吻,这次不像上次,是又快又准。
“你……唔唔……”
晗玉用力挣扎着,奈何男子的禁锢像是铜墙铁壁般一丝都扯不开。
虞纳兰的胸膛是硬的,可唇是软的,不曾想着要伤了何晗玉,是唇瓣贴着唇瓣慢慢吻开的。
奈何怀里的女人动个不停,便用了点力,撬开了那皓齿,舌尖轻轻一触对方,何晗玉就放佛是被雷劈了一样顿时一动不动。
呆愣间,晗玉感觉自己口内有什么东西,甜兮兮地化开来了,一时间放佛三魂七魄归位似的,咬破了虞纳兰的唇,从那里逃离了出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晗玉用力地想吐出那一口甜甜的东西,可是早就化入胃里的东西,是怎么也呕不出来。
“真是一头野马!伤了本皇子还四肢健在的,你是第一个!”
虞纳兰舔着唇,眼里不似刚才的调戏,有些狼生气时的狠意。
“给你吃的是本王自制的毒药,无色味甜,每月发作一次,每次发作有如万蚁钻心,全身筋脉麻痹,稍有意志不够坚定的,活活痛死的也是有的。”
晗玉一听,心知果然美艳皮囊下的都是骷髅头,真是又毒又狠,眼里也含着浓浓恨意,两人四目相对,电光火石,一触即发。
最终还是虞纳兰眼里先有了隐隐笑意。
“我还不是怕你一走了之,到时候我上哪去找我的婢女啊?我知道你们既死遁了必然要逃上一阵子,所以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赶紧来找我解毒。
或是你想锻炼下自己的意志力,尝试着抗一次也未尝不可,可本王要提醒你,此毒三次发作为限,第三次发作即暴毙而亡!你可要仔细想清楚了。”
何晗玉只恨地牙痒痒,却是无可奈何,只从牙缝间蹦出几个字来。
“一旦何府里风声过去了,晗玉马上就回到皇子身边…服侍皇子您!”
虞纳兰转头欣慰地微微一笑,放佛把何晗玉当空气一样,又开始看起了书。
过了许久,晗玉还是觉得格外憋屈,却又觉得空气十分尴尬,转头看着虞纳兰手里的黄皮书。
轻蔑道,“七皇子这是又在看哪本黄书?”
虞纳兰不懂黄书的意思,权当她是好奇,刚得了个免费奴婢,心情大好,便耐心讲着,
“这是这几年入关进士考试的必考书……”
柴房里
“你们…放我出去!我是来寻我姐姐的!你们……你们这群卑鄙小人,究竟将大姐……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彼时何浮辰身上的药已是发作了一会,
身上一会寒冷似冰,一会狂热似烈火,阴阳交替,难受得放佛身子要炸开,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沾染了春药…心里是又气又恨。
脑中意识被毒性炸的模糊的时候,隐约感觉到柴房的门被打开,一帮人扛着自己走了出去…
又迷迷糊糊昏过去一会,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柔软舒适的青色纱帐床内。
就听到外面一群人吩咐着什么事情,有一个很好听的女声一直回着是。
随即,一群人出了屋子,何浮辰终于松了口气,却不想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浮辰全身戒备着女子,心里又莫名渴望着女子。
“你…不管你是什么人,都别过来…小…小心我不客气!”
女子幽幽地答着,
“公子你中了春药的毒,毒性不解你会全身经脉爆炸而亡,我是我家主子派来给你解毒的,希望你能好好配合一下。”
何浮辰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