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很久,终于停了下来,身后的男子放佛是把我当成了尸体一般,随手一丢,摔地我七荤八素,眼前一黑,脑中一白
男子出门走了两步,应该是在确认有没有来人,随后
…窸窸窣窣声…
那男人在渐渐脱衣服
看到衣服一件件掉下来,白沬的心从来没有一次如此无力。
什么穿越女主金手指呢?到我白沬这就什么都没有了?还以为何叶是男主呢,什么啊…都不可靠!每次都是只有我自己!
就像现代的时候!
像无数那种表面光鲜亮丽的家庭一样,父亲是某医大著名教授,白日里和蔼可亲,一副高知识分子的好脾气模样。
等到夜里,尤其是喝了酒以后,整个人的灵魂像是换了一个一般。
只会抱怨这世界如此不公,说他当年考上教授如此不易,别人靠后门却轻易地进来。
当年母亲生我时早产、七月出生,母女俩都凶险万分,父亲却一直以为我不是他孩子,一喝酒就对母亲拳脚相向。
最可悲的是、年轻的母亲最终受不了神经质丈夫的家暴,在某个漆黑一片的夜里,悄悄地逃走了。
从此人人都知道医大白教授的妻子跟男人跑了,留下白教授和7岁的小女儿,可怜痴情的教授始终不能接受其他女人,惦念着逃妻、可怜那个小女儿,终日深色抑郁,精神恍惚。
呵、谁说不是呢,世人本就是一个个瞎子。
……
直到背后裸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直到男人生茧的粗糙的手掌触碰在女人白嫩的肌肤上
白沬不知哪里来的一丝力气,彷佛又活了过来似的。
定睛看向周围的环境,陡然间发现一些破烂木材,粗细不一,全是木材中的下下品,木刺良多。
白沬脑中闪过一丝白光
彷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扑上前捡了木刺回头就刺。
那男人没想到白沬醒着,一个愣神,但是多年腥风血雨里走来,对于危险有下意识地躲避。
本是应该刺入内脏的木刺却只是划了一个大口子。
男子捂着伤口,一脸不可置信
“今天爷爷我不弄死你个贱人!”
白沬没有迟疑,马上又刺了上去,虽然潜意识告诉自己并没胜算,这个男子不仅有武功也有头脑,但是自己……
自己……并不想就这么平庸地死去啊!
“噗—”嫣红的血疯狂地从男子身上涌出,不知怎么,男子本该躲避的一击却没有及时躲过去。
白沬的反应一直很快,赶紧抽出木刺,刺向喉咙。
血刺溜地溅出,白沬一下子虚脱地坐在地上。
老天爷……这是终于开了回眼么…
“呼呼呼……”顾不上大口喘息,白沬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肮脏之地。
正要往外走,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腕。
白沬一惊,以为是那个强暴男,还没回头就是一脚上来。
另一只脚被人又被人抓住,身子一下失去了平衡,摔了个狗吃屎。
“连救命恩人都要踩,摔倒还只是轻的。”
一个阴鸷的声音响起,彷佛是寒冷到阿鼻地狱的阴冷。
白沬仰起头来,眼前的男子穿着玄色丝绸锦缎,只是已经处处撕裂失了原样,只是从刺绣上依稀可以看出是个大户人家。
头发虽是乱,却很细腻很有光泽,果然大户人家保养的好啊…不像自己的头发,像杂草一样……
“你看够了没有?”眼神从男子眼中射出,不知是不是我错觉,竟还有一丝戏谑么?
“你是什么人!?”
虽说美色当前吧,但是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年代,一个不小心小命儿就没了,白沬一边问着,一边快速地穿着衣服。
但是吧……
虽说这个男的确实长得很好看,长相绝然盖过了叶公子,但两人气质不分伯仲,这个人初见就给人一种浑然的压迫感,是一种天生就该是人上人的感觉。
“刚刚你与那男子搏斗,本是毫无胜算的,只是我向来看不惯欺负女人的男人,便顺手帮了一把,如何?是否应该叩谢一下救命恩人。”
这男子明明自己已经身陷险境,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却丝毫不慌张,镇定自若,还有空调侃白沬。
不知是该说他淡定还是无谓呢
这撕裂的衣服,不知怎么没见血,许只是受了内力吧,只见男子一直捂着胸口。
“那请问,救命恩人需要我做什么事情呢?”
白沬不卑不亢地问道。
男子眼中一抹赞赏的意味。
“扶我起来,替我整理整理衣冠,这山上的土匪头子是我大哥,你配合我演出戏,我保你和你那公子平安脱身。”
白沬又惊又喜又疑,他是如何知道叶公子的,谁人与他说过?
再者,谁会叫自己大哥土匪头子啊?兄弟两人有仇么?不然怎么弟弟到了大哥的地盘,反而一身伤地躲在一个茅草屋里。
“既然救命恩人能保我和公子二人,我必定竭尽全力协助恩人,如今我也只有恩人可以倚靠了。”
白沬毕恭毕敬地躬身,心里全然是另一个态度。
头上方的男子眼中不知是不屑还是玩味的意味却更重了些。
“整理好了,那便走吧,恩人二字旁人听着不对头,唤我二爷吧。”
“是,二爷。”
白沬扶着男子,一步一步走向门外,也不知门外究竟有什么在等待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