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证清白
第四十一章 证清白

第四十一章 证清白

花月浓不在乎她怎样恶毒的名声,她只在乎结果!就是少招惹她!就算此人招了供,也揪不出幕后黑手!何必多此一举?

花月浓对着南君翼屈膝行礼:“敢问皇上,可否将此人交给月浓处置?”

南君翼嗜血的眸子兴奋不已,自是赞同,他倒要看看还有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徐将军愤慨的走上前来:“此人还不能确定有罪,怎可随意处置?”

花月浓嗤笑:“徐将军,你们姻亲一家都看我不爽,但也不必袒护罪人!实话说吧,他不死,我清白难辩!”

徐家与薛家的一条裤子谁都看的出,别想她花月浓会因为面子而让步!更何况,她征求皇上的意见不是没道理,南君翼最是喜欢血腥。

徐将军没想到她会说的这般坦白,仍旧道貌岸然地虚假心肠:“若是他死了还不能证明你的清白要如何?”

毕竟这事儿已经再无嫌犯,也压根没有证人,想要验明正身只怕毫无可能。

然花月浓却郑重地道:“若是无法证明,他受什么我受什么!”

“好!”南君翼躁动的眸子期待不已“就按她说的做!”

众人不禁倒抽冷气,恶毒的连自己都敢搭进去,这花月浓也是真本事。

南玄澈的眼不自觉地看着此刻嚣张的小女子,她小小的身躯里,似乎潜藏着强大的力量,让人不自觉地被这种神采而吸引。

没多久,太监被放置到一个巨大的浴桶里,脖颈拴了铁链,让他逃离不出浴桶范围。

刽子手得了吩咐,掀开一只桶盖将东西往里倒,太监神色惊恐,从嗓子发出的声音颤抖而凄凉,卸了下巴的嘴还胡乱的说着什么,两只手不断的挥打。

只是没一会儿那些东西就进入口腔、耳道……密密麻麻的黑灰色围住他的面部、头皮……不断蔓延至全身,看不到一丝缝隙,无孔不入。

速度之快,让众人连连后退,恐怕有一只会沾到自己身上,似乎还能清晰地听到那些东西“吱吱”地美味啃舐。

太监扯着面颊,扣着肚子,全身扭曲的怪声不断。没多久另一桶的桂花香蜜也跟着倒了进去,香甜的味道弥漫在血腥之中。

吃到甜味的虫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膨胀,变大,穿透他的口腔、肚皮、耳朵……里面一股的流泻出大批军队,如水流般波涛汹涌,前仆后继……

观刑受不住刺激的已然昏厥,而太监还没死的用白骨森森的手掏出了仅剩一截的肠子,片刻之间除了骨架,已然什么都没剩了……

随后行刑之人倒入清水,冲净了骨架上的虫蚁,又快速地砍下他的头颅,放到托盘呈给了花月浓。

花月浓小心地举起这个头颅,爱怜地抚摸,珍而重之地对它道:“傻瓜!你的血就是证据……”

她抚媚的脸颊,魅惑的语调,懒散的动作,从内而外的透着妖!所有的人,无不被她的妖所吸,她的魅而引,这个少女,从今日起,便是比那刑罚更可怖的地狱修罗!

负责看护证据的两方人,将那条刺眼的床单也呈了上来。

花月浓放下头颅,亲自挽了袖子,将床单上血迹以少量水溶解。

她的动作优而雅,慢而贵,有条不紊地做好这一切。

悠悠地诉说传至每个人耳里“以死者血沥死者骨渗,即为出己之身!”

其实这是滴骨验亲,但不科学,未避免这个时空错信,她只得以“出己之身”为由。而事实是,经历较长时间的骨骼,通常腐蚀发酥,任何人的血都会浸入。

但是,这刚被啃干净的新鲜骨头,都还残留着分泌物,除了它自己的血,任何人的都无法浸入。

神志清醒之人,瞪大了眼球好奇地小心挪近,等待着这从未闻过的怪谈。

花月浓不负众望,白瓷小碗里的血,倒进头颅的瞬间便被渗入,除了用来稀释的水向旁流出,那些浅淡的血,被吸的丝毫不漏。

“本将军从未听说过这种谬谈,你敢让我试?”徐将军说出了众人心中的怀疑,古往至今,还从未听说有哪个仵作或者大夫,有这样一套说辞!她一个深闺女子,还能比得过他们?

花月浓大方的让出头颅并言道:“随意试!”

随意试!别回过头了才计较,到时她可没了床单的血!

徐将军当先割破了手指,靠近骷髅,血液果然都流到一旁,并未浸入。

他是何等之人,自是不信,又将血溶了水,结果还是没能渗入。

众人也纷纷好奇地上前尝试,无不与徐将军一般,都流到了一旁。

徐将军扯过床单,照着花月浓先前的样子,将血溶了,他怎能不怀疑是溶血时做了手脚。

然而结果是真的浸入渗到了头骨里。

此时已无人不信服,就连太医院的太医们都甘拜下风,这个姑娘即便残忍,也让人尊重!

花月浓浅笑吟吟:“皇后娘娘,臣女可以走了吗?”

温皇后似如释重负:“芊儿,带月浓去锦苓院。”

花月浓皱起眉头,皇后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娘娘,您饶了月浓吧!”

之前给她拐去了太子东宫她还没计较,这会儿还想让她的贴身女官把她弄去哪儿?住了一晚就闹成这样,还没完了?

就算她仗了长圣宫又如何?在这大陆唯有她的命最金贵,不要妄想用尊卑等级压死她!

温皇后深觉面子挂不住,袍子一挥喊道:“大胆!花月浓,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皇后明鉴,若不是芊姑姑擅离职守,我与太子,又怎会有今日的奇耻大辱?”

出了这种事,不管是你自认为的好意,还是怎样,难道就能摆脱嫌疑?太子是男人,即便被下了药,睡了谁,那都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更何况“如花”还没得手,其实奇耻大辱也只有她一人,只不过,她不提醒一下,谁还记得?

芊姑姑当下额冒冷汗,腿一弯就跪下了,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平日她向来稳重得体,谁见了她不将她看成半个主子,然而眼见了今日的极刑,她也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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