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三人同罪
第四十章 三人同罪

第四十章 三人同罪

那名男子全身颤抖,直至此刻才知道要被行刑的是自己:“冤枉,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花月浓淡淡道:“这三人同罪!”

一个跑去勾引太子,一个在床上等她,另一个更是蓄谋已久!各各都是精心策划只等她跳的陷阱!

冬凌经受不住打击直接晕了去,“如花”却很有精力的哭嚎喊闹。

“既然都应处以极刑,那便一个剥皮,一个梳洗可好?也算娘娘教训这些个不守本分的奴婢,以儆效尤!”

花月浓神色向往,犹如看到花儿有多美,鸟儿有多肥。让在场之人见识了何为妖女,何为狠毒,偏偏叫人无法反驳!

温皇后最是清楚昨晚之事,处以极刑自是应当,可她完全没想到剐刑还不够?剥皮她懂,梳洗又是什么?就算再不懂也应当是极为残酷的。

温皇后犹豫道:“太过残忍怕是不妥!”

南玄澈意有所指道:“花月浓刚到皇宫就遇见这等事儿,显见了无人庇护,即如此便无不妥!”

南玄澈代表着长圣宫,长圣宫出面庇护自己的人,理所应当!

“娘娘尽管交给月浓,月浓保证从此后,这宫中再无人敢做此等勾当!”花月浓所说的三个刑罚,可不是无忧大陆的刑,她也仅是笑笑,不做解释。

她今日必要永绝后患,让那些想打她主意欲毁她清白之人,听到花月浓的名字,便如雷贯耳!想到结局……

因受辱的是太子与花月浓,又有长圣宫撑腰,自己处罚几个人,也没多过份。毕竟一个是皇后儿子,一个是儿媳,多少心里憋着一口闷气。

侍卫得了令,不顾三人哭喊纠缠,一举带了出去。

彦世修瞧着女子这般心狠,更是厌恶,他倒要看看,等人都死了,如何证这清白。

行刑之处就定在了朝政殿外,占地颇广,临时搭了个刑台。刚下早朝的文武百官,乃至闻风而来的后宫女眷,上至皇帝,下至太监宫女,得了闲的,都到了。

众人也都好奇花月浓在与刽子手们交流了什么,竟能让见过了血腥的他们各各大惊失色。剐刑、剥皮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也不是没见过。

随着监刑之人一声令下,行刑之人便猛拍男子心窝一掌,然后利落地轻转手腕,他嘴中塞着东西,凄惨的哀嚎。

操刀子的手无比灵活,一块接一块,旁有人一声声的报着数,每一声都像是在剜着心尖。开始还不算血腥,甚至算是优雅的欣赏。

据说正宗的凌迟刽子手,要你一斤肉,就不会差丝毫,要你万刀死,就不会差一刀!更何况在这个赋有魂力的操刀手下,那定是一场瑰丽无比的表演。

冬凌早已清醒,被埋进了一口装满土的大缸,只露出一个脑袋,她被封住的口只能撕扯着嗓子“嗯嗯”地嚎着,全身动弹不得。

即便现在想招供,也都晚矣,刽子手将她一头秀发剃了精光,在她头顶用刀慢慢的割着,每一下都细致无比,而冬凌的眼珠凸出,疼痛又恐惧,却是不敢摆动头颅。割完了十字扒扯头皮,她已呜呜哀嚎的不成调,面部更是变了型,等扒完了,就那样晾在那里,不再动作。

而“如花”圆滚的身体被绑缚在特制的架子上,等了好一会儿才找来花月浓所需的刑具,那刑具像个刷子,立满了寒光凛凛的倒刺,刽子手不敢耽误,在所有人莫名所以之际,一刷子梳了上去,带起血肉横飞,一下接一下地溅到各处。

几个刑罚里,目前就属这个没听过,没见过,那一梳子似乎都挨在了自己身上,鸡皮乱抖。

“如花”被堵住的嘴,仍能杀猪般的哀嚎,可想是多么的痛苦,若非她的肉太厚,一刷子便可露骨。

这三种刑罚,是花月浓为他们而精心安排。

没多久剐刑男子已红遍全身,红彤彤的刺激着众人感官,还清晰可见没了皮包裹的肉,在突突地跳着!

剥皮的冬凌那边儿,也等来了所需之物,向着头皮内里灌注着什么。

台下由开始的糟乱,到此刻的静谧,台上的三人成了这幅模样,仍在哀嚎。

慢慢的,剐刑的男子五脏可见,手下不停的剐着贴骨之肉,俨然一幅人体骨架图,正常的千刀万剐也没如此的艺术,撑不住了便也完了,何至于连骨架都展露无遗,甚至连头骨都不放过……

“如花”因着肉多肥厚,刷了一会儿,便又换了钩子,从肚脐的地方将肠子勾出,甩了一地,刑罚还在继续,亦是白骨森森。

几个刽子手挥汗如雨,不停的手下活计,闷热的氛围,浓重的血腥充斥着口鼻,直叫人作呕。

在缸里扭动许久的冬凌,突然挣脱束缚,从头顶剥开的口子,光溜溜的跳了出来,划向半空又落到地面,像只鱼一样的扑腾着。

众人被这一幕惊的纷纷后退,唯恐那没了皮的血人,飞到自己脚边,受不住的早已呕吐连连。

皇上南君翼却看的过瘾,直呼惊奇!

花月浓示意南玄澈时机已到。

南玄澈便着人牵来一只巨狗,那狗有半人高,十分壮硕,乍一出现,便奔着西南角,极速冲去。

一个太监打扮的宫人被当场扑倒,恶狗撕扯着他的头皮,往外拽。

这又一个突然让此地乱了套,有护驾的,有躲避的,还有乱中取静的。

很快这人就被长圣宫的人提了出来,按在花月浓脚下。

那人捂着头皮血流如注,全身颤抖不止。

她就知道,如此盛大的表演,所有害她的人,怎会不到场,亲眼瞧一瞧?即便不来,结局也是一样的……

花月浓淡淡道:“你想要哪一种刑罚?”

与其给他机会招供,它更喜欢不留余地!

那人只顾颤抖,在他欲张嘴辩解之际,花月浓当先卸了他下巴,利落的手法,淡然的神色:“我不需要你说,也能证明那血是你的!”

众人看着突然变故,具是头皮发麻,一个盈盈弱弱刚及笄的姑娘,怎的下手如此狠绝,连一丝辩解的机会都不给,而且那还是关乎她自身清白的供词……

打赏投票 书评
自动订阅下一章
A-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