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打到的猎,是用来吃的
第二十七章 打到的猎,是用来吃的

第二十七章 打到的猎,是用来吃的

南玄澈的风灵脉,速度也如风,然而如此快的速度到达时,在寒光隐退之际,只模糊的看到一抹紫,零星地消失在远方……

花月浓遗憾地收回视线,好巧不巧地看见了太子一张阴沉的脸,他后面带了许多人,大概就是所谓的能人异士吧。

花月浓拽了拽南玄澈的袖子,意在提醒,而南玄澈却毫无反应。

既然如此,她也只好当作没看见,更不会矫情的下来自己走。

“皇兄,你可以把她放下了。”南木楚冷冷开口。

南玄澈头也没回,冷冷的站着,就像没听见一般。

花月浓没想到,南玄澈如此不给太子面子,简直深得她意。

“花月浓,你还不滚下来?”南木楚盯着它的眼睛怒气腾腾,十分不善。

花月浓可不觉得她此时下去会有什么好,更不会认为是醋意大发才争抢她。

她若落了单,在这里死了,那就是无头冤案!

南木楚周身的冷意似乎达到了顶点:“花月浓,你当真不知廉耻了?”

花月浓也不接话,她快没命了还管廉耻?

南玄澈叹息道:“小六,你不该上来就让我放下她,你应该问我,她怎么了!不是吗?”他的质问就是想告诉南木楚,自己的未婚妻不担心,这说的过去吗?

花月浓从看见南木楚时,就有一种感觉,自己没死,他不痛快。又怎会担心地问她怎么了。

远处的脚步声近了,还夹杂着谈论之音……

花月浓受伤被四皇子抱回营帐的消息不胫而走。

各种羡慕嫉妒恨重重将她包围,因着皇子的缘故,她又是重伤在身,自是无人敢造谣。

花月浓带出来的人,除了四伯,其他人都折了。四伯是早她一步被南玄澈暗卫带回的,对此,她心存感激。

营帐养伤之际,一些闲的发慌的夫人小姐,前来看望,均被静养为由给阻了。唯一阻止不了的便是八公主南莜雪。

花月浓因着她借走箜篌,却没履行诺言之事,对她心存芥蒂。又因着太子是她母后养大的,更是对其失了好感。

“月浓姐姐,你怎么样?伤在哪儿了?”南莜雪一进来就语带关怀。

花月浓一阵阵的抽痛,虚弱的不愿开口,行礼更是做不到:“谢公主关怀,已无大碍。”

她的声音很轻,很淡。

“太子哥哥也回来了,他本想来看你,可是……可是被父皇叫去了。”她也只是安慰花月浓,太子哥哥虽回来了,但是没要来看她,只淡淡问了几句。

花月浓当然不在乎太子如何,相比之下他不来更好。

南莜雪只当她是伤心:“哦,对了,太子哥哥虽未遇见灵兽,但猎回好多东西,有一只完好的狼崽儿,到时我让他送给你。”

花月浓无力与她攀聊,只应付道:“不必。”

“月浓姐姐,上次一事,是我不对,被父皇拿走我也是没办法,你不要怪我。”

她是最受宠的公主,若非存了私心,谁能奈她如何?皇上还能办了她不成?

“不会”花月浓虽不怪她,也没能力怪她,但是也仅止于此,更不想扯上什么私交。

“月浓无力闲聊,公主若无事,请回吧。”

南莜雪见对方总是淡淡的,现在还下了逐客令,只当她是郁结在心,吩咐明月好好照顾就出了帐子。

谁曾想,到了夜里,真的把一只狼幼崽抱给了她。

小狼崽胖乎乎的,幽绿的眼睛晶亮,一拱一拱的小屁股,东挪西藏,因拴了链子也跑不远。

“给我烤了!”花月浓淡淡吩咐。

明月脸上的稀罕色还没退,僵硬地:“啊?”了声。

于是没多久就传开,花月浓把太子送她的狼崽给烤了,这事说大也大,说不大也不大。

太子气的跑去质问:“花月浓,你真够狠的!”他掀开帘子怒目圆瞪。

花月浓无辜道:“难道太子不是送给我的?”

“它那么小,你就忍心?”南木楚一个箭步逼上前来,她知不知道,为了捕一只幼崽儿,他们守了多久?

“我以为,打到的猎,都是用来吃的。”花月浓虚弱道。

他还知道心疼动物?可见她的存在连个畜生都不如。

南木楚看着她的目光失望至极,嫌恶的就像她是一块破抹布。

太子走后,明月劝慰道:“小姐,你这又是何苦?”

看太子的样子,也不是不在意小姐的,否则,也不会送狼崽讨小姐欢心。小姐到底是没忍心,那只狼崽只不过被放生了,可这样让别人误会又是为何?

花月浓就是心里有气憋的,太子难受了,她才好受。

这事被传的沸沸扬扬,花月浓的心狠手辣也因此远近闻名。

一袭红衣烈焰,一手特殊音攻,加之四皇子与太子都对她亲近的传闻,惹的不少人私下里称她妖女。

林子迟迟没传出那灵兽的动静,也不知有没有被捕获。

皇上又呆了两日,狩猎的兴致也过的差不多了,便开始返回都城。

没猎够的仍留在了那里,估计对灵兽没死心。

花月浓一路颠簸地伤口裂开,回府后就收到了三封信,却是没时间再看。

期间沈君如来过一次,带了不少补品。皇后也派人送来不少。

花月浓的伤口,每次重新上药,都会疼的抽走一身力气,每每入睡也睡不安稳,没几天就瘦了一圈。

夜晚,屋内灯火摇摇曳曳,她撑着身体在书案前看了信,颤抖的手又拿起毛笔,被包住的指头略显粗笨,写下几个字都不成样子,她放下笔,陷入了沉思。

离魂钉确实对她有影响,不是疼痛,而是寒冷。深入灵魂,刺入骨髓的冷,尤其这几日受伤期间,感受越加明显。

她低着头的眸光,撇见一角衣袍,正向她这里慢慢挪来。

她心下一颤,抬首望去。

男子发丝凌乱,黑色的暗纹华袍开了几处口子,斜飞凤眼空洞又期待,瑰丽的唇瓣如血妖冶,他手背在身后,几步行来,汹涌又沉稳,内敛而浑厚。

全不因他的凌乱而影响周身的魅力,就像是魔鬼中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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