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走趟丞相府
第十九章 走趟丞相府

第十九章 走趟丞相府

“你……怎么在这儿?”花月浓压低声线,尽量不被外间的人听见……

夜将她搂着,一副春花灿烂妖惑人心的脸:“你昨晚楼着我还很舒服,怎可翻脸不认的!”

很舒服?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她真是习以为常的昏头昏脑了?连有个人睡在身边都不知道?他这一张纯情天真的模样,究竟是哪一出?

“不管怎样,我已经答应养着你!你……你这样莫名的出现,真的不行!”真是闲她命长了,外面的下人,不知几个眼线,她每一步都小心谨慎,何况她很记恨此人连累她落崖之事。

“那我便光明正大的出现!”他真是差点被这个小女人骗了,若不是他悄悄跟来,又怎会知道她根本不是什么伶人!

花月浓似乎碰见她就没好事,还有此刻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这么想的就问了出口。

男子呼扇着睫毛,慵懒道:“小月月骗的我很伤心呐……”

花月浓不用听完也知道他指的哪一出,事实证明,有些人,真不能得罪!

她真怀疑,一个眼疾之人,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是怎么跟来的,甚至没有一个人发现。然而在落崖之时,能在她背后出手用来试路,这种城府颇深的举动,又怎会是草包?

“夜!无论如何,你都要藏几天,你要是把我害了,就没人养你了!”事已至此,只能退而求其次,不管怎样,他决对不可以在这种特殊时期同她先后出现,让人浮想联翩!那么她苦心在皇上面前说的一切都成了泡影。搞不好还会连累沈家。

“小月月,我保护你都来不及,又怎会害了你?”虽说他身有眼疾,可一双眸子真诚的都快掐出了水儿。

花月浓觉得这人着实善变,性格诡异莫测,一边可以冷漠的杀了她,又可以温柔浅笑地顺着她,他的难缠或许源于他不能视物的眼疾,只当他是那刚孵出的小鸡,眼瞎,找妈!

直到院外响起了脚步,此人才盾走……

花月浓见屋外的人影一直没进来,才唤道:“丫头。”

丫头的一双眼锃亮的看着她,与昨日不同,星星闪闪的满是崇拜。

“小姐,外头排了好多人,都是来送拜帖的。”

她被惨打了一场,睁开眼后,就回到了小时候住的花府,因为小姐一直无音讯,她连高兴都没来的及,这会儿想来,她家小姐可真厉害。

花月浓笑笑,丫头这名字实在不好,虽然亲切,可是现在府里的丫头挺多。

“你以后就别叫丫头了,就叫明月吧。”取了原身名字里的月,也算她们主仆之情,何况,这丫头眼睛着实明亮。

丫头怔了怔,满脸欢喜的应了,她从小就没名字,是花夫人从前捡回来做丫头的,一直就这么叫了下去。此刻有小姐赐名,还同她一字,是满心的感动。

花月浓见她高兴的都不会说话了,暗笑小女孩儿情怀。

“小姐,你真美!”发自内心的赞美,带着辛酸。从前小姐总受欺负,很少会笑,每天惊心胆战的过日子,也没有这么漂亮的衣裳。她打心里高兴,好日子终于来了。

花月浓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奈何与她相依为命的主子早已去了西方极乐。

“告诉外面的人,就说皇上特许,不得随意传授!”外面的人无非是想从她这儿学到音攻,又或造箜篌。

不管是哪一个,皇上也确实默许了,况且她说的很明白。得罪人的事还得皇上来背,必要把她摘干净。

草草用过膳,又去看了几位伯父,这次皇上半点不马虎,送来的药都是上等,人也都醒了,花月浓简单地交代了四伯几句,无非是安顿好那个男人,以免他无端的出现人前,原来昨日四伯去沈府的途中并未见过此人,想来是一早就跟着她进了府。

备好了车,她便匆匆去往丞相府,今日不管怎样,都要去拜访一番。

到得沈府,因无拜帖,让小厮进去通禀。

小厮估计见她眉间的离魂钉就识得了她,通禀都省了,连忙恭敬相迎。

花月浓走进,豪门大宅不愧是体面,进了门就见了一块丈高的灵雕侧立,通体黑泽莹透,雕的雄狮凛凛,是块上好的看门石!

这石头人称测魂石,正是测试一个人修为的石头,权贵之家多用来守门,有了魂力波动,身怀五阶以上的人,就会发现。

但弊端太多,容易破解,充其量就是门面。

再往里,雕栏玉砌,亭湖美景,满院的丫头忙忙碌碌,喜悦在庞。一串串跟走马灯似的喜庆。

花月浓深觉,这府里在办大事。

那小厮很尽责,见她疑虑解释道:“四殿下难得出了长圣宫,特带了玉颜露看我们夫人小姐,这不,老爷高兴,让我们下人不可怠慢。”

四殿下南玄澈在大都城人尽皆晓,因他是天生的风灵脉,就是奇脉的术修。所以从小养在长圣宫,地位之尊崇。

而南玄澈的娘,正是沈丞相的姐姐,语贵妃。

花月浓停了脚步道:“即如此,月浓不便打扰,还请告诉你家夫人,我改日再来。”

小厮连忙道:“别!别!老爷特意说今儿是个好日子,喜事成双,若是小姐来了,不必通禀。”

喜事成双?咳,似乎也挑不出毛病。

“那就带我去你家二小姐的院子吧。”别人家事,她总不好掺和。

那小厮又笑了:“您不是难为小的吗?您如今可是贵客,我们老爷夫人可都是盼着您呢。”

咳,真是赶的好不如赶得巧,推脱不得,去就去吧。

还未走进,就传来沈夫人温和的笑语,与昨日不同,似乎一扫阴霾,兴致颇高。

看见她进来,也是热情地招呼她过去坐。

花月浓礼貌地行了一礼,刚刚坐下,就感觉一道炽烈的目光,抬眼看去,男子剑眉星目,面如刀削,端的是丰神俊朗,白衣飘飘。

他修长的指节执起茶盏,淡淡地抿了一口,好似刚看见她,对他温文一笑。

“哎,瞧我,月浓,这位是四殿下。”沈夫人做着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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