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回府,面圣
第十七章 回府,面圣

第十七章 回府,面圣

对他而言,翻山这样轻松的事,居然耗了折么久!然而,她要如何甩了堂堂的奇脉术修……

想必是气的狠了,竟也能心平气和,心如止水……

回府心切,也顾不得这个缠人的男子。

城门戒备森严,士兵密切地盘查:“带我进城,不许被人发现。”

有着花月浓的指路,没废多少功夫就悄悄地入了城内,在一处无人的巷子里停下。

“夜,我可以养你,但不能带着你,在这里等我!”她觉得,对于强大的人,还是尽量不能得罪欺骗!既然答应养着他,总也不能食言。

“好!”夜很干脆的答应了,让她很意外。

她突然又有些不放心:“你只站在这里,千万别乱走。”

夜笑的温和,在阳光和煦的午后,是那样的好看。

花月浓不再耽搁,匆忙地转身离去,对于偶尔遇见的行人,都能巧妙地躲避,没多久就从一处隐秘的墙洞钻进了花府后院。她的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下了一大半。

刚推开房门,就见丫头在里面抹泪,愣了片刻,激动地跑来将她一把搂住。

“呜……小姐,小姐你吓死丫头了,丫头以为再也看不见小姐了。”

花月浓安慰地拍了拍:“小点声,把大伯他们叫来。”眼下最要紧的是了解情况。

四伯匆匆赶来,又是激动又是羞愧:“主子,是我们失职。”

看着就来他一个,眼睛充满血丝,不免问道:“出了什么事?”

四伯不禁哽咽:“自从小姐不见的第二日,都城里不少夫人小姐登门拜访,说是要拜您为师,我们见人来的太多,只得说您在闭关。可是,也不知哪里传开的,说是小姐与人私 奔,薛家更是借此说大哥不尽心责,没看护好小姐,在大哥几人秘密寻你之际,被扣押了。后又派人来府上搜查,没找到你,更是传开了。”

花月浓攥紧了手心,一股摄人的冷凝冻结了空气。

丫头自上次受伤,还是头一次看见自家小姐,小姐果然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宫中呢?”她想知道皇家是什么态度。

“圣上传来旨意,说那把琴等你自己去拿……还说,让小姐给太子一个解释。”

“呵呵”花月浓走了两步,看起来心情大好。“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起初她不觉得教给别人有什么大不了,现在,她觉得这是一道保命符!

这时大伯与丫头似乎才看见她们小姐穿着男人的衣裳,两张嘴都合不拢了。

花月浓无心解释,匆匆吩咐人去备车,又吩咐道“大伯,寻别人来赶车,你替我走一趟……”

除了夜等在那里,还有件更重要的事,她简单梳洗换了衣物,便向着皇宫行去。

大渊皇宫,御书房,花月浓跪在下首。

皇帝南君翼,四十几的年纪,保养得宜,俊美的容颜光滑无褶,可是脾气却有些古怪。

“花月浓,朕瞧着你额头离魂钉,很是好看,也是因祸得福了。”

花月浓颔首不做声。

南君翼又道:“说吧,你今日为何而来。”

花月浓满额黑线,“回皇上,臣女为证清白而来。”

虽是明知故问,也不能答非所问。

“哦,让朕想想……是私奔?你竟敢私奔?”说到最后是不可置信。

这位皇帝夸张的表情,让花月浓想到人格分裂。据说皇帝曾经性情温和、镇静,而今是喜怒无常、暴虐成性。

“臣女一直受离魂钉反噬,每每头疼难忍,因此不得已而闭关。”花月浓清楚,不能直接反驳皇帝,只能委婉的说明,不然她会直接被判了私奔。

南君翼冷冷笑道:“你又是躲到了何处?”

因之前的搜查,能够证实她并不在花府,所以她的闭关并不可信。

花月浓平静道:“皇上明鉴,离魂钉乃极寒之物,臣女纵是闭关,也要泡在温泉之地,方可缓解疼痛。臣女也庆幸府中并无温泉。否则,臣女此刻,命不保夕。”

离魂钉这种大寒之物,人尽皆知,而闭关之事更是马虎不得。轻则走火入魔,重之血脉逆流,爆体而死。

而谁都没来她花府扰之,偏薛家明目张胆、众目睽睽、大批人马前去搜查。不是想致她于死,又是如何?

如此通透的道理,谁听了都懂,且还毫无破绽。

皇帝呵呵道:“可有人证?”

花月浓皱眉,似为难道:“皇上,若无人证,要如何惩罚臣女?”

南君翼的眸子杀意顿现:“赐你三尺白绫。”

皇家儿媳,不能有污,更不可被麽麽验身,那是奇耻大辱!

花月浓冷笑,人死如茶凉,不知花家祖先知道皇帝的薄情,会不会气的活过来。

“皇上,容臣女一问。”

南君翼的眼中跳跃着兴奋的光芒,看死人一般的宽容:“说。”

“臣女顶着未来太子妃头衔,深觉不堪大任,更耽误了殿下姻缘,若是证明臣女清白,可否就此解除婚约?”

“哈哈哈……”南君翼大笑“你说什么……解除婚约?你是想让朕出尔反尔,被天下人耻笑?”

御前太监窦公公,上前禀道:“皇上,沈丞相在外候了多时,说有急事求见。”

窦公公这句话可谓是及时雨,不但阻止了皇上欲来的风暴,还缓解了花月浓此刻境地。

花月浓虽知是铤而走险,也不想总被束缚。只可惜,看皇上的态度也明白了!

“传!”

沈丞相携夫人前来,一番跪拜行礼,沈夫人并未起身。

皇帝疑虑便开口问:“御书房,不是妇人随便来的,难道不知?”

沈夫人惶恐,拜的更深:“皇上,臣妇也是不得已,听说月浓进了宫,这才大胆前来。”

南君翼坐回椅背,深深地望着沈夫人:“夫人是要包庇花月浓?”

这皇帝说起话来不留颜面,心思极重,沈夫人强自镇定。

“皇上容禀,如儿受伤后,臣妇便无甚心情,当晚月浓前来府中宽慰,说是如儿受伤,她脱不了责任,臣妇本不欲与她多费口舌,可她偏觉过意不去,又说如儿与她体质相当,可授她琴技。”

南君翼眯了眸子,等她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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