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有一种病毒叫SARS
020 有一种病毒叫SARS

王欣她这种没心没肺地大笑,引来不少同学的围观,我们当时真的好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张雨芹却很淡定的看着我们这些不知所措的男孩子,我手里紧紧地拿着那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几乎都快出汗,波哥突然说:

“你笑什么呀!我手里这个才是送给你的。”他这么一说,旺哥突然从我手里夺过那个盒子,递到王欣面前说:

“我这个也是,快拿着吧!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王欣当时的脸上表情一下子凝固了,我们哥十几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两个一模一样的盒子,而且里面的东西也是一样的。

如果王欣不收怎么办,我们哥十几个的脸可就丢到家了,当时我们都没有说话,旺哥的手在哪里伸了半天,大家的眼神都看向王欣,王欣的眼神一下子变的复杂起来,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围观的同学越来越多,而且还在我们班门口,班里的同学几乎都是清剿出动,还有一班的同学都跑出来看热闹,这种场面不压于看一场明星演唱会,张雨芹也很焦急地看着王欣,王欣突然说:

“好呀,你们两个做大哥的,送我小女子礼物,我怎么能不收呢!”

她说这样的话,我们哥十几个的心才回到肚子里,波哥也把那个盒子递过来,王欣没有去接,波哥说:

“你拿着呀,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王欣又说:

“但是也要给一个理由吧!总不能平白无故的送我东西吧!”

这个问题确实挺难找到理由,我们大家又开始把心提到嗓子眼,旺哥看看波哥,波哥看看四周围起来的同学,然后说:

“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呀!好朋友就不应该送你礼物了吗?而且还是刚过年,这算是年前送的礼物吧!”

我们哥十几个不得不佩服那波哥的聪明,他都把年前的礼物送到年后来了。旺哥也说:

“是啊,你是俺们的好朋友,送礼物应该的呀!”王欣笑了笑说:

“是的,咱们都是好朋友啦!那这礼物我收下。”她伸手接过那两个盒子,我们大家才回到以前那种状态,马浩说:

“咱们都是好朋友了,都礼尚往来啦,王欣你看你都收下按送的礼物了,你啥时候回赠俺们呢?”

这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却一下子引起哥十几个的话匣子,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要王欣回赠礼物,王欣笑嘻嘻地说:

“这个回赠礼物一定会有的,你们等着吧!呵呵!”

她这就等着一下子燃烧了我们哥十几个内心的希望,那天我们大家的心是愉快的,以至于后来波哥和旺哥问我好几次,王欣真的会给他们两个送礼物吗?我说,会的,但是需要时间。

春天是春暖花开的季节,那年学校给所有的老师施加压力,每一位老师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异常。

几乎每天都抓着我们学习考试,但是这样也没有阻拦我们去网吧的路程,我们几乎每天风雨无阻的跑去李哥那里报到。

有几次王欣和张雨芹都会偷偷地跟着我们去小玩一下,张雨芹不喜欢玩游戏,她只是聊天,王欣帮忙给她申请了一个QQ号,她把我们哥十几个的QQ号都加为好友。

这样的日子过的很快,就在我们无忧无虑地过着逍遥自在的小日子的时候,有一种流行性病毒正在席卷全球,我国最先发现的地方是在南方广东地区。

那个时候我们还不知道,直到几天后北平也发现这种病毒,而且它的传染速度极快,被感染的病人每天都在死亡线上挣扎。

尤其是人多的地方更是严加防范,学校是重中之重,我们学校也开始加入“万众一心,抗击非典”的大军中,搞得人心慌张,学校开始改变教学策略。

刚开始就封闭,学校的大门24小时都是关着的,只允许走读生出校门,像我这样的只能待在里面,而且学校还专门为每个同学配发了一支温度计。

记得刚拿到温度计的时候,哥十几个躲在教学楼左侧的楼梯口那里,大家都把温度计夹在腋窝下面,表情很严肃地等待着。

那天马天阳拿着温度计马上哭起来,我们大家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他哭的可真邪乎,我们大家都问他,为什么哭?这小子拿着温度计说:

“我好像发热了。呜呜!”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说,波哥从他手里接过温度计看了看,然后眉头紧锁的问他:

“你量体温的时候甩了没有?”马天阳停止他的狼嚎,问波哥

“甩,甩什么?”波哥很无语地看着他,马浩马上说:

“你没有甩温度计呀?”马天阳一脸无辜地说:

“没有。”马浩马上用拳头在他身上锤了一下说:

“操!我真想一拳打死你,你不会用温度计吗?还TMD哭的那么森人。”马天阳说:

“老师没有教我怎么用呀!”我们大家很无语,记得发温度计的时候,老师都教过的,可能这小子没有注意听课吧!我们大家很鄙视的看他,我说:

“那你为什么知道夹在腋窝下的?”马天阳说:

“我以前去医院打针的时候,医生给我量过体温。十三你咋这样问呢!”我把自己的温度计拿出来,然后对着阳光照照,正常体温,我说:

“看来你还是不憨呀!”马天阳气的从我前面的台阶上站起来,一把从波哥手里抢过温度计说:

“不跟你们玩了,回去找小刚他们吹牛去!”

我们大家看着他自己生气的走了,波哥说去吸烟,大家然后都跟着去厕所门口那里,那几天我几乎和杨乐一样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学校是不能出去。

还好有哥几个能回家看电视新闻,那几天我们倒是很老老实实地待在教室里学习,以至于我总与有时间把《神秘岛》神秘的看完。

波哥和旺哥还是和以前一样重新拿起球拍陪着王欣去操场上打乒乓球,我倒是可以抽出课余时间陪着张雨芹聊聊天。

倒是陈鹏时常的跑到我们教室,总是色眯眯地看着我们班每一位女孩的胸部,看他的样子有多可恶就有多可恶,可是我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防范和封闭是没有用的,国家又号召全国中小学每天都要加强学生的体育锻炼,以至于像我这样的每天又多了一份任务。

那就是由张雨芹陪同和监护下每天下午吃过晚饭后都要围着操场跑上三圈,说是加强个人体质来抗击“非典”。

但是北平还有申城那些大城市都传来有人感染不治身亡的消息。全国各地和全世界一下子都沉浸在“非典”肆意的空间里。

我们心情也越来越差,学校封闭的我们几乎快要窒息在这个无形的牢笼中,有几次杨乐,杨前他们都说学校食堂的饭菜越来越差,吃的大家都面黄肌瘦。

大家都想着能出去打打牙祭。那天我们十几个又躲在厕所吸烟的时候,我把他们的想法告诉波哥,波哥只吸烟不说话。

我也一口一口吞噬者烟雾,大家心里都有心事,我看着李群吸完一支又自己点上一支,这家伙有点内向虽然平时不爱说话,但是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很多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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