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已经睡下了?”“是的,木枝姐姐亲眼看着小姐睡下,才让奴婢来禀报夫人的。”“好,夫人已经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是,奴婢告退。”
桃枝依照木枝的吩咐来到夫人的蒹葭院,把木枝吩咐的话一一禀报给你夫人身边的荣嬷嬷,看着荣嬷嬷走进主厅,等里面传来隐隐的交谈声,才退下,回了,小姐的无暇院。
“禀夫人,小姐院子里的桃枝来传话,说小姐已经睡着了,奴婢怕小姐院子里忙,就让她先回去了。”荣嬷嬷行完礼,对坐在上首的夫人说道。
“那就好,你也做的不错,杏衣啊,你说玲珑这孩子是放下了吗?”夫人放下手中的账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着刚进来的荣嬷嬷。
“奴婢看来应该是放下了,不然刚才您去看小姐的时候,小姐不会一声不吭的。”荣杏衣,也就是荣嬷嬷,走到夫人的身后,站稳后说。
“我看也是。”一个男声突然冒出来,插入两人的话题。
“老爷,您回来啦,可有逍儿的消息?” “夫人莫急,的确是有逍儿的消息了,这不,我一收到消息就回来告诉你了吗,正好听到玲珑已经醒了,赶过来看看你,就听到你又在担心了。”
“我这不是担心吗?玲珑因为圣上的旨意,不得不放弃与林家的婚事,还是在她与那林思之互通情意的时候,她还为此大病一场,我是真怕她想不开,又像她十岁那年一样啊。”
“是是是,夫人说的对,是为夫的不对,不该大意的让玲珑突然知晓了的圣上旨意。”
一位英俊美大叔,从外面走进主厅,坐在主位上,对另一边坐着的夫人,连连赔不是。又欣喜的从袖口里拿出一封信,对夫人说“这是在江南的族人传来的信,说是遇见逍儿了,要传消息回京,逍儿也就顺势写了封家书,托着一起送来了。”
“真的?来我看看。”夫人从丈夫手里拿过那封晃悠了好久的信,迫不及待的拆开。
“父亲,母亲,见信安好,儿离家六年,幸拜医谷天医为师,苦学六年,如今已学成,之前遵医谷规矩不得与外界联系,遂从之,六年音讯全无,是儿之错,儿子生感歉疚。”
夫人看到这里,很是欣慰。继续看着“儿如今学成,听师命出谷行医,无大事可不回谷,儿听此处族人言,小妹玲珑在六年前受激大病一场,记忆全无,如今又受激,已昏迷数日,儿很是担心,即日以从江南启程赶回京城,不日便到,儿虽不才,但也自小喜医学医,如今更是名师高徒,定能治好小妹,请父亲母亲安心,至此,儿安逍敬上。”
“逍儿也长大了。”“是啊,你该放心了吧。”“如此,我是放心了,这信从江南用专道送来,已经过来两天了,江南到京城快马也就十五天,想来再过十三天逍儿也就到了,到时候让他给玲珑看看,你也就莫要再担心了。”
洛国兵部尚书,安靖瑜,对他的夫人莫菱薇柔声说着。莫菱薇抬头看看身旁椅子上坐着的安靖瑜,低头放下手中信,又拿起一旁的账簿看起来。
“如今我也不担心了,只是不知道逍儿能不能治好玲珑的病,玲珑马上就要入宫选秀了,这一治不知道能不能赶上,若是赶不上,也不是坏事。”
安靖瑜仔细想想,还真是,不过三个月才开始入宫鳞选。若是真的没治好,自己也有理由推了宫里的人,不去也行。就是不知道逍儿的医术如何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安靖瑜如此想着,也就不多说什么了。防止自己的夫人又多想,还是去休息下吧,自己收到信就急急忙忙的回来了,幸好今日官邸的事物不多。
想着想着就对自己的夫人说“夫人,我近日来也累了,今日难得回来的早,现下先去歇息下,待会儿用晚膳时再叫我吧。”
“好,老爷先去歇息下,待会儿用膳了,我再让人去叫你。”“好,那为夫先走了。”说着,安靖瑜就往外走去。“不过夫人,你也歇息下吧,近几日你也累了。”
“多谢老爷关心,我待会儿就去。”“那你可别忘了。”说完,安靖瑜整个人也就不见了。只留下一路的“恭送老爷。”
莫菱薇看着安靖瑜远走,看着他的背影仿佛看到了,当年还年幼的长子,一脸倔强的要去医谷学医,不顾自己和丈夫的阻拦离家出走,自己去了医谷。还是丈夫不忍暗自派人护送。
还让玲珑伤心,不愿一向要好的大哥离开自己,又被大哥的不告而别激到,大病一场,醒来后把往事忘得一干二净,再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