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七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只是不断看病施药,额头沁出汗珠。
少妇抱着孩子,从怀里掏出一块洗的发白的方巾帮她拭去:“谢谢姑娘。”
发自内心的感谢,在小小的窝棚更显其中的厚重。花初七笑笑,不甚在意,内心已涌起越来越充实的感觉。
“谢谢姑娘,真是谢谢。我们这些人贱命一条,还劳姑娘费心。”接过药的妇人同样感谢道,沧桑的脸叫人动容。
“西泽和南羽怎么会突然打起来,打了多久了。”花初七问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