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倒是说话啊?咱们该怎么办啊?”
有句话不是说皇上不急太监急嘛。此刻来形容沉香再适合不过了。
“沉香你别急嘛,我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能想出办法的。”
其实苏雨沫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是为了不让沉香担心,她只好这么说了。
三天的时间,对她来说还真的有点短,谁让她当时信誓旦旦的说三天时间一定能查出来的。
唉,嘴贱啊嘴贱。
不过,有个人一定能有办法。
反正她已经欠百里子书的人情了,欠一次人情也是欠,欠几次也是欠。
还不如多欠几次。
不知百里子书知道了她此刻的想法会不会当场吐血啊。
“沉香,我知道怎么查出事情的真相了。”
苏雨沫说完就拉着沉香往外跑。
“小姐只有三天时间啦,还有什么心情往外面跑啊。快点想想办法吧、诶小姐你慢点你听没听我说话啊?小姐、小姐……”
苏雨沫拉着沉香出来府门就直奔齐王府而去。
而此刻的百里子书,正在树下看书。
微风飘过,即使是带着一个面具也掩盖不了那俊俏的英姿。
行如松,坐如钟。
百里子书此时的动作已经诠释了这一句话。
许是百里子书的心情好,此刻,他正笑着。
苏雨沫走进齐王府,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
看着那邪气肆意的笑容,苏雨沫的心扑通扑通的跳。
不行,她喜欢的是那个妖孽少年,眼前的百里子书一点都不符合她的审美。
“爷,苏小姐来了。”
百里子书放下手中的书,抬眼望去,那站着的不就是苏雨沫吗。
“什么事?”
百里子书一改刚才的温柔,语气也变得十分冰冷。
“找你帮忙啦。”
绝美的身姿再加上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百里子书不经微微一愣,嘴角微微一仰。
“说。”百里子书不愧是惜字如金啊。
“王爷,我家小姐被人冤枉毒害老夫人,老爷只给了小姐三天时间让小姐查出自己被冤枉的证据,如果三天之后还没有查出来,小姐就要被赶出府。求王爷帮帮我家小姐吧。”说完沉香直接跪了下去。声泪俱全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苏雨沫更是看不下去,直接把沉香给拉了起来,好在百里子书也没有计较这件事。
“好处?”
“我上次不是说了嘛,我会答应你一件事的。”
“既然这样,本王今晚去花雪楼。”
说完,没等苏雨沫回答他便径直走了。
苏雨沫有一瞬间是懵的,百里子书要干嘛,不会是……
想到那场景,苏雨沫就脸红心跳。
她可是个乖宝宝啊,从来不会搞什么一夜情的。
苏雨沫就算再怎么胡思乱想跟着百里子书的步子一点也没有落下。
而沉香也只好跟着自己的小姐。
花雪楼是一个很大的青楼,里面的女子个个都可以堪称是绝色。
虽然这是一个青楼,但是在每月十五这天花雪楼总会举办一场大型的拍卖活动。
这也是雪花楼为什么这么出名的另一个原因。
虽然离拍卖会还早,但这儿早已人满为患,一些普通人甚至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了。
百里子书贵为王爷当然有一个专门的雅间,这就是身份的象征。
而苏雨沫也沾百里子书的光有幸享受一下。人虽多,但雅间却很清静。
此刻苏雨沫正在想着百里子书接下来要做的事,脸红彤彤的。
“待会你帮本王买一样东西,但要用最少的钱。”
“啊?原来是买东西啊?”
苏雨沫失望了,难道百里子书把她带到青楼来的目的很纯洁!
沉香望了望苏雨沫,小姐,是你自己太不纯洁了。
“很失望?嗯?”
“不如做点你刚才想的事?”
“本王也觉得这样很无聊。”
百里子书邪魅的声音,让苏雨沫的脸更红了。
“没,没有,你想买什么啊?”
苏雨沫有点紧张,房间里的气氛太暧昧了。
“台上的那个白玉梳。”
花雪楼的正中央,摆着三张桌子,而正中间的那个,就是百里子书说得白玉梳。
“你……”
苏雨沫刚转过脸,就对着百里子书的脸。
那么近的距离,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苏雨沫的脸更红了。
“嗯?”
“没,没什么,怎么还不开始啊。”
“嗯,你等不及了?还是等不及想……”
就算百里子书的话没有说完,苏雨沫也知道百里子书的意思。
“呸,你以为我是你啊。”
“嘘。”百里子书做了一个让苏雨沫安静的动作。
只见花雪楼的正中央,走出了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
这个女子是花雪楼的二当家,好像叫相宜什么的,不过大家都叫她相娘。
相娘拿着一个铜锣。
“规矩我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现在我们开始竞拍第一样东西。”
“这是一块五彩翡翠,据说……”
“底价一百两。”
这块五彩翡翠最后以五百纹银的价钱卖出去了。
“第二件东西,是一把白玉梳,这把白玉梳……”
“低价是一百两银子。”
“我出一百零一两银子。”
所有人都朝苏雨沫这里看,到底是什么人出价会这么有趣。。
“唉,谁家的孩子在这里捣乱。”
“就是嘛,买不起就不要乱喊价。”
苏雨沫也很无奈啊,谁让百里子书说得要用最少的钱。
“好了,大家都不要讨论了,一百零一两,谁要叫价?”
相娘敲了一下铜锣,示意拍卖继续进行。
“我出一百零二两。”
还是苏雨沫的声音。
众人再次投来好奇和鄙视的目光。
“我出两百两。”
“我出两百五十两。”
“我出两百五十五两。”
……
“我出五百两。”
苏雨沫再次说道。
这一下,到没有多少人叫价了。
因为一把白玉梳子被叫上五百两的价已经很高了。
“五百两一次、两次,如果没有人叫价,这把梳子将会属于刚才那位小姐。”
等了好一会都没有人叫价,就在苏雨沫以为这把梳子就是她的了的时候。
“我出五百零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