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一阵胆寒,在这种地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正在思索间突然我的身体突然把持不住,直直的扑了下去。
应该是到了一处宽阔平缓的地方,类似于储藏库吧。大大小小的洞都通着这个储藏库,洞穴到处都是暗褐色的血迹。旱獭过的是家族生活, 所以这个七扭八拐的洞穴中, 肯定不止一只食人旱獭。眼下这只可能是留下来守卫的先锋旱獭, 所以凶悍无比, 一旦我们被拖进了老巢, 必然被群獭分食。
我头晕眼花之际看到一个黑影向我扑过来,多年和小混混在街头斗殴的经验出来了,下意识的握紧匕首狠狠地划了过去,炸的那只旱獭吱吱的乱叫,趁着这只旱獭乱叫的功夫,我一把拉过已经昏迷的沈公子还有一条腿被咬的老胡,显然老胡是被麻痹了,只能用一条腿走路,但是走起来没问题,估摸着老胡受伤挺严重,腿上没知觉了不说,还有一阵非常浓的金属味儿传来,可是这种情况也顾不得许多了,我将沈公子扔给了老胡,直接扑向了旱獭,一把匕首直接划开了旱獭的小腿,着旱獭扯着嗓子一阵鬼哭狼嚎,这一叫不打紧, 我感觉上面又是劈头盖脸一阵土渣子, 敢情这畜生是在求援。
这下糟糕了,不知道从哪里瞬间钻出来了好几只旱獭玩命一样的向我扑过来,我能感觉到我额头上冷汗哗哗往下流。对付一两只旱獭还好说,这要来个四五只,老胡一个重伤病人,沈公子一个昏迷不醒,我们还不得给分尸了啊。
我心一狠,想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咬牙挥着匕首冲了上去,扎的几只旱獭吱吱乱叫,但是他们仗着“獭”多胆肥,竟然也不怕,也是更加不要命的向我抓挠撕咬。我感觉到后背小腿火辣辣的痛,这下可险了,如果在这样下去,保不准我们会被五“獭”分尸。
老胡也看出了情势严峻,指着那些七扭八怪的洞穴对着我大叫:“二子,进那些洞吧!”
我深吸一口气:“你们先去,我断后!”
老胡也不多推辞,因为他知道他现在只能当累赘,一把把沈公子扔到了一个较为宽敞的洞穴里,拖着沈公子往里爬。而那些旱獭也正因为我而大伤脑筋,顾不得老胡他们,我心慌意乱间,竟然将一只旱獭的肚子划开了!正好包围圈出了一个缺口,我一看机不可失,当即拼了命的向老胡哪个方向跑了过去,后脚跟一借力,猛地一蹬蹿上了那个洞穴,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老胡的声音,而那几只旱獭因为忌惮我,也不敢太接近洞口,却还是不肯走开,在洞口来来回回的徘徊,好像伺机而动。
我一步一步向洞口深处退去,粗糙的土块磨着我的伤口,我咬着牙往老胡的方向追,洞里还挺宽敞,可以弯腰爬。爬了没有几十米,便看到老胡坐在洞边喘粗气,而沈公子还是一副悠闲的样子看着我,只不过脸色有点发红,估计他昏睡这段时间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