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与付杰都往后靠了去,似乎我这个救了他们一命的人比要杀他们的人更加凶恶。
何苦呢,我现在的体力连一个小女孩都能折腾死我,而且王伟...该死。
他想让我们死,我就不能留下他啊,否则他醒了我可没有自信再次降服他。
但是没人会听我解释,而我的解释也注定是苍白无力的。
我杀了人,一个已经晕倒了的人。
“他都已经晕了,为什么还要杀死他。”社长说的话不出我的意料,“明明他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了。”
“那么为何你们刚才不敢帮我呢?”我不准备缓和这气氛,“如果我刚才不去阻止他,那么你们都得死,而你们都没有这个胆量,而他仅仅是晕了,就算醒了后被绑起来,以他的智商也会逃脱,然后是一场更大的博弈,我没有自信再赢他一回。”
“借口,都是借口。”社长不是一个理智的人。
“你过分了...”连被我救下的付杰都这么说我。
“社长,我觉得得跟你谈谈了。”我尽量保持平静地说,“现在就只剩下我们几个,就只能想办法找到物资然后逃离这个鬼地方了。”
“这是肯定的,但是你不能这样杀人了。”社长的态度缓和了下来。
“你和付杰过来吧,把这里的粮食收拾一下,看看能不能做饭。”我指了指地上八个装得满满的蛇皮袋子。
“好吧。”从表面上看,社长对我还是有些成见的,但还是走了过来。
付杰没有跟过来,就站原地。
“我说...”我看着面前的人儿,然后用胳膊把她架住了,“你装够了没有?”
“你说什么?”灵异社社长要扮开我的手。
“你...”付杰被这一幕吓得快逃走了。
“我一直在意王伟最后说的什么举推人。”我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她的头发,“但是只要稍稍考虑一下这整件事情,我就可以得出一个我自己本来也不相信的结论。”
“哦,是什么?”她停止了挣扎,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么盯着我的眼睛。
“那就是,你是举推人。”我大声喊道,“只有你,可以规定旅游地点,而且还有一个疑点就是最先死的袁萍恰恰是在房间里死的。”
“她是女生,刚洗完澡出来,怎么会给男生开门?又怎么可能毫无戒备,那么基本可以确定她开门迎接的是也是女性,大胆地猜是闺蜜,而她最信任的人恐怕就是你了...”我换了口气,“这点也有一些可能是比较特殊的原因,所以并不能成为我怀疑你的证据,但是后来胡琪死了,就连她的室友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这很有可能就是她们被迷晕了过去,而你那天跑过去说自己去烧水,这让我很费解。”
“以上这些,都不能让我怀疑你。”我笑道,“但是我就是用你来观察他人的方式找到了你。”
“你不能保证哪个晚上哪个人点了蜡烛,所以必须借助其他东西。”我继续说道,“那么要怎么办呢?我却想到了,那就是用镜子。”
“你用把镜子绑在旅馆窗户边的树上,利用反光可以清楚地知道哪几个房间是亮着的,但是独独少了楼下的房间。”
“我们大胆地假设一下,本来在你计划里面是十六个人来到这里,全部人都住在二楼,这就没有了bug,但是来之前却多了一个人。”
“王伟,他是临时加入的人,他是为了所谓的举推人而来到这里的,所以说十七人并不在计划中。”
“所以,我住进了一楼,因祸得福,避开了你的观测范围。”
“其实你知道,董红死的那一天有蜡烛,是从我这里偷的,却只偷到了一根,毕竟我放东西是分成好几份的。”
“是的,我一直没有点过蜡烛,而且推算出了你杀人的判定方式...谁没有点蜡烛谁就死,全部都点了蜡烛的话灯先灭掉先死。”
“董红早早地点上了蜡烛,而其他人蜡烛所剩不多,但是都没有她那么急切,蜡烛一灭,她就被你找上门杀了,而留下的遗书只是她在偷到我蜡烛之前写的,毫无意义,而由此我就看出了我的推论没错。”
“只有你的房间正好可以利用这镜子来观测别人,而且镜子的角度也说明了一切。”
“毕竟王伟是计划里的变数,他自大而具有领位能力,你并不能操纵详细的走向,所以在临走的那天,镜子并没有被摘下来,而我也是由此找到了镜子,并完全从角度上肯定了观测者。”
“精彩的推理。”一个人走了进来,手中赫然是一把手枪。
他是...余鱼!
“余鱼,你怎么...”付杰一直站在离门口近的地方,此时就像撞上枪口一般。
砰!
余鱼毫不犹豫地开枪,然后付杰毫无悬念地倒下了。
在余鱼的身上还残留着鲜红的血,看起来在外面的贾飞也是没有可能生还了。
“那么你也该想到我有同伙,否则很多事是一个人做不了的。”社长嘲讽着,“毕竟我开一个社团来当做计划里的棋子就说明了我们没有那么肤浅了。”
“是啊,所以我没有杀了你,而是劫持你。”我把她当做盾牌挡在身前。
“你这么干可真的失礼啊。”余鱼的枪一直在瞄准这边。
余鱼的出现我并不意外,实际上,林地里所谓余鱼的骨头...估计都是袁萍的遗骸。
“你放下枪吧,有话好说。”我丝毫不敢大意。
“我不会杀了你的。”余鱼呵呵一笑,“你已经通过考验了,现在你可以选择加入我们。”
“有没有第二个选项呢?”我明知故问。
“当然有。”他摸了摸手枪的枪口。
“好吧。”我走投无路了。
“我选择加入。”
问题:你觉得我们能够做点什么呢?
——————
“什么鬼,这么多文字就是讲这么一个故事。”蒋豫想也不想就把这一打纸扔在地上,“意思就是说我们这些人就是跟故事里差不多的情况?”
“好像这个游戏卡这不是问问题,而是在示威。”痞气少年评价。
“他们有多大的力量,起码能够纠集一群人来个遗忘一个人的游戏。”蒋豫想到了一部电影,不由开玩笑,“不过我觉得我猜的这个算是最低限度的猜测了,答案只要是不小于多少就行了。”
“看起来是的,这次的游戏卡目的不在于让我回答问题。”痞气少年也看了出来。
“那么,看起来...”蒋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忽然暴起把痞气少年按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啊?”痞气少年一下子懵逼了。
“说,是不是你。”蒋豫咬牙切齿,“每次游戏卡结束答案必须让幕后黑手听见才算数,但是我们每次都没有见到过幕后黑手,所以说必然他在我们之中才能知道一切。”
“所以,这回只有我们两个人,那么真相就是...你是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