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很多事无法控制,哪怕是你自己的躯体,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生病对吧。作为个人想管理好自己的身体都如此困难,那么在照顾自己的同时还要管理一个国家从这个方面上来看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然而总有人这么干,古代称之为皇帝,现在称之为政*府。对于一个政*府而言,暴乱是必然的,不暴乱才是偶然的,只要将暴乱一直控制住可接受的范围里,那么这个管理就是成功的。
然而那段在网上及电视上播出的视频却如同肾上腺素一样迅速将公民暴乱的心脏刺激到极限。如果仅仅是电视上那两个光着屁股的小子在到处杀人被爱管闲事的记者给全程拍摄,哪怕就是把他俩基情四射的场景拍进去都没关系,机构完全可以不管不顾,那样的话稍稍有所谓常识的人都会把这件事当做一个恶作剧。但是最后出现的一个变态,他将整个岛屿给炸了,引发的海啸甚至扩散到了台湾和日本,爆炸的能量让民间的业余地震爱好者都可以观测到。两件事单独出现的话都可以顺利解决,但是两件事都是实实在在的在公众的眼皮下发生的,再想忽悠已经不可能了。
各国都发生了大规模暴乱,一直以为所有人都是生而平等的他们忽然发现有些家伙生下来就可以逆天当神,这样的人一直生活在自己周边自己居然都完全不知情,政*府还瞒着他们把这些变态当武器。。。。。。。。。。既然这都被上面的人所有的那些人给瞒天过海了,哪还有多少秘密没有被这些享有“知情权”的公民给得知啊。。。。。。。。。但更可怕的是,这些人的存在,这些问题都动摇了公民对国家最基本的信任。而且从根本上动摇了世界百年以来确立的最基本事实:这个世界是科学而且可以解释了。信念的根基被推翻了,那么建立在这之上的所有东西都会随之土崩瓦解。
这些东西直接导致了两个产物:世界范围的暴动,和宗教神学的复兴。
电视中的人被理所当然的解释为各宗教中的代表,基督教的坚持他们是天使,佛教的坚持他们是罗汉。。。。。。。。。。英雄们的脚尖都成了那些狂热的朝圣者所追求的目标,哪怕是有朝一日可以用自己的是舌头触碰英雄们的脚底,都可以成为无上荣耀。
暴动和狂热一同进行着,几乎破坏力量国家作为一个整体机器的正常机能,什么都不信,只相信子弹能够碰到的东西的歹徒们乘火打劫,不明真相的善良群众夹在中间不断破化着约束他们的条条框框。。。。。。。。。一场暴动就是一场灾难,暴动的狂潮如同蝗虫一样将生产与再生产的关键啃食殆尽,超市也被哄抢一空。各国经济都遭到严重打击,不久机构不再扭捏作势,之后他们达到统一共识——暴乱分子不是公民,是反人类者。闭上了没用的疾呼,国家把笑容的面具扔开,换上了审判的神态。军队驾着坦克轰隆隆将城市包围,直升机在头顶上啪嗒嗒盘旋,轰炸机咻然在天空划过。不出半天,一个城市便可消失在版图之上,甚至连灰都会被研磨殆尽。人民立刻意识与上层的人在力量上的差别,国家机器已经太过于强大,无法像以前还未达到现代化时代一样硬拼了。震慑的力量是巨大的,只要消灭一个城市便可杀鸡儆猴。
人民被压了下来,拳头过后是糖果。国家将掌握在手的英雄都集中到一起,在各地巡回演出,安抚民众。偶像化商品化的英雄显然比那些像男的的女的和像女的的男的更有魅力,不久便可在各大报纸电视上看见他们的身影。但其中最神秘也是最受欢迎的,却是那日在岛上的那些英雄,人们纷纷猜测他们的死活,并且顶礼膜拜。
英灵城,集中了英雄的城市,成了天使之城,人们在巨大的悬崖下对其仰慕万分,悬崖下的灯火在夜晚即使是英灵城中,也可看的通明。同时英灵城也被国家以更加严厉更加巧妙的方式监控——将所有英雄都集中于此。英雄之间的仇恨不可调和,几乎天天都会有私斗的事故,英雄们的私斗会导致英雄血脉的减少,国家借此削弱他们的实力,同时向国际社会表明姿态。由于这一次的事故可以说完完全全是由欧阳方面引起的,国家遭到了国际社会上的强烈抵制。想要从圣杯中获取足矣改变世界格局的力量几乎不可能了,王谷叛变,欧阳遵化复生,两人下落不明,仍旧是一颗埋在国家心中的超武头。好在,欧阳君长已经死掉,审判可能被迫中止了,这让国家好歹也有些可以挽回的余地。
距离事故发生过了一个星期,岛上的人没有一个回来,可以确定是全灭了。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晚上,两个人站在了英灵城的墙脚下,一声闷响,城墙连同结界一同打穿。打击的余波扩散到城中,破坏的拉力一直将到中心广场为止的一直线建筑拉成碎片。在天空飞舞的直升机如同苍蝇一样密集,无数激发的武具毫不犹疑的扎了上去,天空霎时变成了焰火广场。他们纵身一跃,站在英灵城的最高之处,无数武具悬挂在空中,幽幽的光芒将夜空整个覆盖。如果让人选择的话,那么英灵城的人更愿意相信这才是审判。
周边的火力集中开火,英灵城周边埋伏下来的所有火力饱和攻击,两人的上下左右四面八方全部被炮火包围,如此火力,就是航空母舰也可以被轰成钢渣。罗警官控制着火炮,手中双枪吐出完美的火舌。月桂作为一个魔法使,并不属于英灵城,她本能的意识到,英灵城又完了。她开启大魔法阵,配合总部来的所有精英,将整个虚空连同地基一同转移。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罗警官眼中最后见到的,是一片纯白的亮光。
悬崖下的人只看见天空出现了绚烂的极光,然后悬崖在夜空中一声沉吟,整个压垮了下来。。。。。。。。。
同一时刻,学姐与李营林在另一个荒凉的山区准备着婚礼,而常纯与石镌带着艾莉森,在一片平坦的岛屿上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