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3成了他们之间最后的牵绊再也不会出现了已经被剪断……
心礼已经很久也没有哭过因为她哭不出声。泪珠是懦弱的表现人为什么会哭呢?为什么人要有泪腺?心礼用力地不断擦拭眼泪缓缓叹了口气。突然觉得好冷仿佛掉入冰窖痛彻心扉。心礼把脚紧紧缩在身体旁那是极其无助的表现。
“咯咯咯……”的脚步声越发靠近。“碰……”
铃铃铃……桌上的手机在颤动仿佛震响了整个黑夜。这个夜注定难以入眠。
“你好意雨同学!”从电话传来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
“你是谁?”
“你知道太多了……以后可危险了。呵呵。”
“谢谢您的提醒。”意雨不屑地一笑。
电话里的人继续说:“但是……叶心礼同学就运气差了点。”
当听到叶心礼这个名字时不经像被触电般不由怔了怔。他说:“如果你动了她我绝不放过你。”意雨激动地大吼。
“就凭你们意氏兄弟的才智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嘟……”断线了。仿佛切断与叶心礼唯一的联系。正当他冲忙地打开门时意稀早就拿着信知道这一切……
意稀静静地反问:“你想过他是谁吗?”
“应该是……”
他把变声器放在口边说:“你好叶心礼同学!”
在这几小时叶心礼不断地挣扎可都是徒劳的。手脚都被麻绳禁锢着。被蒙上眼眸在黑暗的棉布里一切变得无助。
棉布外的男人穿着端庄黑色皮鞋。他说:“你为什么要进入森林?”
叶心礼继续挣扎并没有理会那男人的意思。
“把她的手松绑。”
另一位粗沉的男声说:“不行她很容易逃跑的。”
“没事拿纸和笔。”
那个男人怎么知道她不会说话?心礼一直也没出声他也没有塞她的嘴。到底怎么对她如此熟悉……心礼不断在脑海里搜索。他到底是谁?
两位男人左右握住心礼的手威逼心礼写字。
拿着变声器地男人有些不耐烦说:“回答我。”
心礼蒙着眼摸索地写道。“不知道。”
“你不要太得以忘形了。”
心礼在字板上写道。她说:“我想应该是你吧!小心事情会被曝光。”心礼在打心理战虽然不知道那男人到底是谁但可以肯定是学校的人。
“把她绑上。”
心礼听到一群人离开复杂而繁多的脚步声。还有铁门“咯——吱——”的声音。
待一切平静过身后的手到处在摸索是否可以切断麻绳锋利的工具。还是徒劳心礼的身后只有一堵墙刚才再次绑上手的时候心礼给自己留了些缝隙于是用力的挣扎绳好像慢慢变松了。心礼不经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