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赌，赌秦亦辰会心软，会帮她一次。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里有说不出的感情，大概是对她还有一丝丝的爱吧。

柳夏瞪着他，把牙齿磨的咯吱响，场面就这样僵持下去。

“起来吧。”秦亦辰伸出手想要扶他起来，柳夏一口咬住他的中指，像是要把这些日子受的委屈全部化为力气咬下去，她抬头，只看见秦亦辰微微皱眉，便加大了力气，直到感觉口腔里有血腥味在蔓延，她才松开了口，狠狠的瞪着他，她以为会看到他狠毒的盯着她，可是秦亦辰没有，他只是很温柔的笑，眼里是说不出的温暖。

“为什么要告诉我真相？你不觉得残忍吗？夏阳。”柳夏咬牙切齿的站起身，扔下手中的资料，冲出门去，“如果这是曾经爱过你的惩罚，那么我接受。”

一张张打印纸撒落在地上，许雾泽不择手段的接近她，只是为了她手上还留有一点她父亲留给她的股份，只要有了这点股份，许家便是承业集团的最大股东，那么许天震，也就是许雾泽的父亲，就是承业新一任董事长。

秦亦辰没有追出去，或许他知道，追出去也没有用。他们之间，少了什么，又多了些什么。

如果这是曾经爱过你的惩罚，那么我接受……

如果……

如果我不曾爱过你，该多好。

可惜，如果本来就是一个贬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