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那中年男子将庄锦瑟带回了她住的小院。庄锦瑟一把甩开那男子的手,冷声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中年男子退后了几步,却庄重的给她行了个礼,“族人玄墨向大祭司行礼。”
庄锦瑟一怔,立刻反应过来了,“你是玄烛的人?”
那中年男子却是一笑,“大祭司果然聪明。”
庄锦瑟却又蹙起眉,“我之前没有见过你。”
玄墨拱手一笑,“见没有见过并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我是您在庐州城唯一的忠仆便可。”
庄锦瑟看着他,“忠仆?”
玄墨迎着她的目光,笑着点头,“我知道您在玄烛心中的地位。您大可放心,我对您的忠心,我自会证明给您看的。”
庄锦瑟挥挥手,“罢了,我知道了。你今天要我看那房中之事是为何?”
玄墨的脸色沉静下来,“大祭司是不是觉得喻嘉很诡异?还有那帐中的月竹和慕容三少。”
庄锦瑟点点头,“慕容宸到底得了什么病?”
玄墨却是摇摇头,“慕容三少不像是生了病的样子,却更像是被人种了蛊。”
“中了蛊?”庄锦瑟一愣,她从小在南疆长大,对蛊术虽不及玄烛那般了若指掌,但是也是极为熟悉,可是她看着慕容宸时,却只是单纯的觉得他身体羸弱,并无其他特殊。可是面前的玄墨却告诉她,
慕容宸是被人种了蛊……
玄墨突然蹙起眉,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大祭司,今日您早点休息,我改日再来将慕容府的详情告知与你。”
庄锦瑟此时心里有很多的疑问需要解决,但是看玄墨突然阴沉的脸色,也就不再问了。这个玄墨,她也并不是那般熟知,于是她点点头,“去吧。”
玄墨走进院角浓重的黑暗中,他的声音却像氤氲的雾气散开,
“大祭司,玄烛他说,望你珍重自己……”
庄锦瑟一怔,心里却有一阵酸涩蔓延。她永远是玄烛放不下的那个人……
她的心情突然有些沉重,唤了一声“流碧”,却半响没有人答应。她想着大概是玄墨事先已经“照料”过了,便不再多想,径直走到床榻,和衣而睡。
她刚合上眼,却倏地睁开,声音僵硬,“你是谁?”
她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笑声,“竟然这么快就察觉到我的存在了,我可是有可以隐藏自己呢。”
那声音有些沙哑,极为陌生的嗓音。庄锦瑟正要坐起身来,却被他一把按住,压在厚厚的锦被之中,那男人不知道塞了什么让她吞了下去,竟然是动弹不得。
那声音笑的愉悦,“锦瑟姑娘还是不要挣扎了,你这安静的小院子一时半会儿可是没有人能来的。湖心阁里那位还没有醒过来,这慕容府上下,可是没有人敢分心的。”
庄锦瑟扭过头去,看着那黑暗中的人。屋内没有点灯,但是借着微弱的月光,还依稀可以辨认出那黑暗中的轮廓。
他的长发散开,脸上却覆着半张面具,只是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楚容貌。庄锦瑟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锦瑟姑娘是怎么了?不是应该跟我说说话么?”男人一点一点贴近,直到他的气息一点点吐在庄锦瑟的耳边,那粗重温热的气息,让庄锦瑟不自觉的蹙起眉。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么?”他轻轻的笑着,索性把整个头埋在庄锦瑟的颈窝。
肩上突然的沉重把庄锦瑟压得有些气喘,她极小声的说了一句,“最好是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女人的报复心可是谁都无法想象的。”
那男人却笑得颤抖起来,他说,“锦瑟姑娘,你知道女人的含义么……”
他的舌尖突然就舔了舔庄锦瑟的耳朵,引得她一阵战栗,她突然生出一股劲,奋力推开,“放开我,畜生。”
男人却死死的压住她,“锦瑟,要报复我,也得让我把你变成女人再说啊……”
庄锦瑟眼眸一凝,脸色煞白。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纷沓的脚步声!!!
“这下好了,让大家都看看,我是怎么把慕容府的二夫人变成我的女人的……”男人的声音吹入她的耳中,引的她一阵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