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中的玉佩一眼望去很特别,玉身是血红色的颜色,足足有一个巴掌大,上面却是刻着只兔子,背后刻着个“翊”字。右手中金锁却十分的普通,和平常人家的长命锁没多大区别,只是背后写了个“盈”字。
“干娘,这些是````?”小零拿起来问大婶。
“其实我相公不姓赵,而姓云。“大婶接过小零手中的东西。
未等大婶说完,小零的话便插了进去,问道:“云?就是这云国的云?”
大婶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道:“是,这“云”是国姓,而他是皇帝的亲弟弟,叫云翊。”
小零觉得吃惊得看着她,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那不是亲王了吗?那您是他的?”
“我本是他的远房表妹,因太后作煤将我许配给他做他的王妃,原本我们倒也恩爱,他也曾许下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甚至我们到处云游,做起了逍遥的夫妻,一直到我生下嫣儿,他也从没有纳过小妾,嫣儿满岁时我们都幸福的操办了一场盛大的周岁宴,皇上和太后都前来祝贺,这块玉是皇上赏赐的,而这个锁则是太后赏赐的,因那年是兔年,所以后来我们将玉给雕刻成兔样,背后也刻上了他的名,锁后面则刻的我的名,我叫上官盈。”上官盈哀伤的回忆着过去的。
小零看着她有些傻眼了,惊讶的感觉很不可思议,可是心中仍有很多疑问:“哇,我居然拜了王妃做干娘,那后来呢?为什么又离开了呢?”
上官盈沉默了,将东西接了过来用红布继续包了起来,小零显得很着急,可是又怕问多了真触到了她的伤口,所以也一直跟着沉默,等着她开口。
上官盈包好后重重的叹了口气:“哎!也许真是乐及伤悲吧!幸福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他便被派去前往黔国送质子回国,可是却等了一年才回来,并带回了黔国身怀六甲的公主,随后皇上下旨要他迎娶公主做侧妃,和迎娶我时的操办一模一样,而他也没有给我任何的解释,甚至不再来找我。”说着眼泪已经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小零看着一脸悲伤的上官盈也不知如何是好,气愤的说道:“靠,什么人啊!干娘,别难过,为这种人不值得。”
上官盈轻声的抽泣了起来,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继续说道:“我没忍住去找到他,问他这一切的原因,他的回答却让我很寒心,他说公主怀了他的骨肉,他也爱公主,所以他要对她负责,我问他那我呢?嫣儿呢?难道你就不爱我们吗?他说爱,我们都是他的亲人。我责问他曾经许下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呢?他却说他是个王爷,不可能将爱只给某一个人,何况对方还是黔国的公主,他也要为云国着想,而且在黔国时那巫师预测公主怀的是个男胎,他需要个儿子来传承香火,他希望我和公主能和睦相处,但是他以后不能经常过来了。我没力气继续听下去了,甚至后面说的什么我都听不见了,我真觉得我是那天才认识这个男人的,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男人靠的住,母猪都能上树了,干娘,你太相信他了,到头来伤了自己啊!”小零插了句嘴,上官盈又抽泣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上官盈才又停住了哭泣,在衣袖中扯出块手娟擦拭着眼泪,继续说道:“后来我也想通了,反正好歹都是过,就这样吧!我也觉得无所谓了,在我而言只要嫣儿过的好就够了。谁知那公主却不是个省油的灯,有一天突然找到了我,说在王爷眼里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而且王爷说以后她和她肚子里的宝宝才是这王府的主人,叫我带着嫣儿走,我十分气不过,便和她争执了起来,谁知道这是她设下的陷阱,故意陷我于不义,在王爷进来前,她故意摔倒在地上,王爷以为是我推的她,一掌打向了我,他这一掌下来让我感到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身上的痛在其次,更多的是心碎的痛,他不相信我解释的每一句话,只仍下一句如果公主有事不会饶了我,便抱着公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