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眼睛带着笑意,迈着修长的双腿朝着向子言走过来,子言心一惊,连忙好退几步,不小心碰到栏杆,已经无路可退了。冷烈看着她如吓坏的小白兔,心里对何名城终于有一点解恨。在何名城死的时候都没有解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冷烈没有看到他的绝望和悲哀。

如果当初他知道自己从一无依无靠的小孩走到今天,他肯定后悔让冷烈活下来。不过当年的冷烈如蝼蚁般的存在,他们一只脚就可以踩死他。想到这,冷烈的笑意越发的猖狂,如今他的最宝贵的女儿成为当年的他,任由他摆布。

这时,冷烈突然走到酒柜里,拿出了红酒,到了一杯红酒,边摇晃红酒杯,边朝着子言走过来。子言疑惑地看着他,心里不禁更加害怕,生怕他伤害自己。冷烈突然伸手把子言的小巴抬起来,然后自己喝了一口,再把酒灌进子言嘴里。子言被呛得眼睛红红,样子十分惹人怜爱。

冷烈弯下身来对着子言耳边吹了一口气,子言不禁面红。但马上被他一句话激怒了,顺手就挥掌。可手停在半空中,冷烈拽住她的手。又说“想想你母亲吧”。子言一听就把自己的手从冷烈手中挣脱出来,不想再面对那张妖冶而残酷的面,更不想对着他流泪。这时,冷烈举起红酒杯对远处敬了一杯嘴角上场“何名城只是刚刚开始,游戏才刚刚开始。”然后就走出了房间。

子言听着脚步渐渐远去,她顿时失去了力气,身体慢慢地滑落直到接触到冰冷的地板,眼流又不自觉地流出来。脑子会在回响冷烈说的话“庆祝你父亲死去.。”自此爸爸的事情暴露出来,她就无法接受自己父亲是这样的人,她也不想深究父亲是多大的罪人,她只知道爸爸很爱她,就就够了!只有这种鸵鸟式的做法,才让自己好受一点。

子言就一直坐在地板上,直到最后一点阳光消失,这时,有个管家的人推着食物走进来,眼神带有鄙视,毫无表情得跟子言说“先生吩咐你陪他出席一个宴会”。说完就走。出席宴会,自己是以什么身份,是情妇,还是一个交易品。他就这么想要让自己难堪嘛。“你爸爸的债就由你还”。这句话一直回绕在耳边。子言看着这豪华的晚餐,食之无味,就随便吃点。

走到衣柜里,发现里面都是当季香奈儿的衣服鞋子,还有其他名贵首饰。子言随便挑了一套衣服。刚走出换衣间,就见到冷烈穿着银白色的西装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而何子言一袭粉色的衣服、腰间配着淡粉色流苏绢花,额前的刘海随意飘散,宛若天仙,一头青丝仅仅用一根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如一阵风一样轻盈飘忽,像一团红霞一样炫目夺魄,慵懒之意毫不掩饰。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仪态大方,举止投足间平添着一份飘逸.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看起来清丽脱俗,眉宇间又不乏妩媚之色。冷烈抿嘴一笑果然物有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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