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谷扬豆:新娘上轿前,要请一位福寿双全的老太太,手持装有谷子、豆子等五谷杂粮的器物,到处撒播,最后一把要撒在花轿当中。
这个步骤还是媒婆来做的。
新娘上轿,大都由新娘的父兄或抱或背进花轿。
有的地方则是新娘穿着自己的红绣鞋,然后套着父兄大鞋,走着上轿,上轿之后再将大鞋脱掉。
按迷信说法,女子出嫁之时,双脚不能踏地,否则会冲犯地神。新娘上轿后,轿夫要讨吉利钱,
女方给了以后方可“起轿”。
可是问题来了,父兄的鞋子?清吟根本没有父兄,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眼看着媒婆已经把轿内照完了,接下来就要上轿了,我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清吟似乎我察觉到了这一点,双手不自觉的扭在一起,这几天风陌忙的瞻前顾后的,忘记了这些也是理所应当的。
而且这些应该是女方家属做的。
“哎呦。”我悔恼的拍了一下脑袋,咬着下嘴唇。
不知道,我抱她上去行不行,我也算是女方的娘家人了...
“呼。”不如我抱她上去吧,只要脚不挨着地就可以了,管他是男的还是女的抱着呢。
媒婆走到花轿一旁,我作势就要抱起新娘,手中一空“嗳?人呢?”我扭头看向周围。
黑色的屁股?
那人将清吟放入花轿,转过身来,帅的人神共愤的俊脸心情似乎不错,嘴角的弧度欲化冰雪。
墨爷!因为刚才他是双手抱着清吟,上半身进入了花轿把清吟放了进去,所以我的视线只是看到了一个黑色的撅起的屁股。
艾西,我这个马大哈,完全把墨爷三米的大长腿无视了...
不知道墨爷知道我刚才的想法会不会一个鬼爪子拍死了...
我的手还保持着抱人的姿势,表情扭曲到了一起,墨爷不咸不淡的双眼看着我,微微挑眉,似乎在疑惑我在干嘛。
我急忙把双手放下来,不安的四处张望,看天看地,看脚丫子,就是不看墨爷。
看不见墨爷的时候心心念着,现在他就在我的面前,可是我却不敢看他。
他万一再释放个什么气压把我压扁了咋办,真是又爱又怕。
墨爷如闲庭信步般走到我面前,花轿旁的媒婆似乎早就知道墨爷会来,一脸淡然的宣布“起轿。”
平时的轿夫抬轿子一起一伏,轿子腾空,非常颠簸,有些新娘还没到新郎的家里就脸色惨白,头晕想吐。
八个轿夫处变不惊像个纸人,眼角的余光看着他们脚不着地的抬着新娘子往后院走去,脚不沾地抬轿子的唯一好处就是平稳。
墨爷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低着头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想从他身边绕过去。
刚走几步,就被人拽着衣领提到他的面前,,在墨爷身边,我就像提小鸡一样那么轻,总是那么轻而易举。
“跑什么?”
墨爷的语气不温不火,距离过近使他说话的温热气息,不偏不倚的喷在我的脸上。
温温痒痒的,像有一根羽毛在轻拂我的心尖,这是故意的吗?
好吧,你赢了,我承认我再一次被诱惑了。
“我,我,我去找清吟。”体温的上升让我不敢抬起头来,我知道我现在的脸颊就像是一个大红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