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传来一连串的叫喊声,含含糊糊也没有听清,但,想必是弟弟醒了,那个家伙刚学会踉跄走路,但是已经有些小魔王的潜力,有种天下不乱妄为人的感觉,虽然现在是婴儿最可爱的时候,但也是最招人烦的时候。
闪念,楼下又传来母亲的大喊,似乎生下弟弟后母亲的肺活量大有见长,喊声富有穿透力,透过房门进入耳朵。
表上的指针呈九十度,九点了,该起床了,我可不想在咬完一个面包吞下一个鸡蛋后再听见油烟机的工作呻吟。套上衣服,一个翻身下了床,楼下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看来是母亲带着弟弟下楼了。还隐约听见弟弟一顿一顿地数着数,有时候,真的拿那小子没有办法,作为哥哥自己也只是刚刚离开少年的名称。无奈地苦笑后,矮身穿好袜子。
“轰!”地一声闷响,热水器开始工作,伸手摸摸“哗哗”淌水的水龙头,但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热水出来,重新试了试,仍然是冷水,“come on!”盯着水龙头努了努嘴,在几次过后,终于还是放弃,扯过毛巾扔进冷水中。
不过冷水到是让神志清醒不少,但还是决定看看热水器哪里出了问题,作为成年的一个考验。晃晃燃气瓶,还挺沉,实在看不出哪里有问题,皱着眉,关灯准备下楼,正好肚子也饿了。想着加快了脚步。
“哥......哥哥!”几声不怎么像样的叫声传来, 弟弟轻轻摇着头,提溜着两只拖鞋踉跄着走来,一步走下阶梯,笑了笑,摸摸弟弟的头,随口向厨房的母亲抱怨了句热水器的罢工。
“大概是没燃气了!”母亲捋了捋耳边的头发。
“吃饭了,饿死了!”放下怀中抱着的一只“大粽子”,踢了踢被小魔王弄乱的鞋子,打开冰箱拿出牛奶和面包。
正过去拿碗的功夫,小魔王含糊念叨着什么扯下装着面包的袋子,然后,面包在我的眼前咕噜咕噜地掉在了地上,我还未反应过来,小魔王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了刚刚“越狱”成功的面包上。
我看着小魔王臀下的面包,猛地转头盯着母亲,许久问道:“他洗过屁股了吗?!”
......
“洗过也不能吃......”我嘀咕着补充了句,心里一阵哀嚎,“耶稣基督如来佛,谁来收了这笨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