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拨通死党的电话,过了足足有半分多钟,那头才传来死党迷迷糊糊的一个“喂”。
“是我!怎么这么晚了还在睡?新婚之夜如何?昨晚没撑到最后,对不住啦!”
过了半天,我都快以为是不是电话突然没有信号了,那头忽然又传来死党模糊地声音,“什么?哦,没什么!多大点儿事儿!好了好了,我困着呢!没到下午饭点儿别叫我起来,要不然我跟你急!挂了啊!”说完,那小子还真的给挂了。
我看着电话半天,忽然就笑了出来,摇着头把手机放回床头,。
“哎哎哎,那两头怎么样了?”她探过头来一脸八卦。
“都起不来了!”我往被子里缩了缩身子,“还说没到饭点儿天塌下来也别叫他!”我边说着边乐。
“我说你能别这么邪恶么!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呐!”她笑着瞥了我一眼。
“我能问你个问题么?”我忽然偏过头看着她。
“说吧!”她干脆的答应。
“你怎么会睡我床上?”我盯着她。
她看着我愣了好几分钟,突然就支吾起来,“哼”了一声“还不是昨晚照顾你累的!死沉死沉的!再说了,你那破沙发躺着特不舒服,要不是上半夜躺那直做恶梦,我才不和你同床!”
我听罢,用腿碰了碰她的腿,小声的说,“连裤子都脱了!”
“我!我,我这……”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看着她脸渐渐变红。
那是一件很有趣儿的事,那种小心翼翼不敢看你的眼神,她慌忙起来想穿裤子,“那是我的裤子!”我指着她穿了一半的裤子说道。
“你闭嘴啊!!要不是昨晚你吐了老娘一身的脏东西,我才不会连裤子都没得穿,没揍你算是客气的了!你还说我,哼,你个变态!”她冲着我一口气说了一连串的话,脸似乎更红了!
“要不是看你比我还死心眼,放不下一个根本不可能的感情,我才不会和你保持这么近的距离!”她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嘀咕。
那个她可以算是我的死穴,至少目前还是那么致命,也是那些才逼得当时犹豫不决的我用最快的速度买了来往这个城市的火车票。我明白我此时的脸色很差,虽然我在竭力控制。我把目光转移向窗外。
然而我一来这儿就是三年,从二十二岁一直到现在,我忽然一阵迷茫,我会在这待一辈子吗?我是否已经放弃了再去见亲人的念头?
一瞬间,我想了很多,以至于望着窗帘就像石化了一般。当回过神来,她正一脸歉意的望着我,空气中闪过一丝尴尬得气息。
“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别想了,都过去了!哎,我给你去买些水果吧!醉酒后吃点水果有好处!”她忽然抓住我的 手握了握。
“恩,去吧!”我看着她笑了笑。
她点点头,起身准备出门,不知她有没有看出我的笑容还是那么勉强。不管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在这个城市总储藏着那么多的无奈,还有遗憾,恐惧,还有不安!在我们做一个据诶的那个前总要思考自己以后要面对的各种艰难和代价,套猜测尽可能草稿的东西。
有多少人迷失在人生的路上,辗转反侧后每一次的呼吸都感到彷徨和茫然,然后为了生存,忘记了最初的梦想,忘记了该珍惜的东西。他们固执地和生活抗争,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完成仍有必要,有价值的事!活着活着,就像傀儡一般,越久,陷得越深。
在她靠在床边吃着早餐时,我还是忘不了那个她,心中升起淡淡的熟悉感,曾几何时我还与一个女孩憧憬会有那么一天,我们会一起在一张餐桌上吃早餐,在晚上睡觉时一转身就可以看见一脸笑意的对方,然后,拥抱着渐渐睡去。
但,她和她,是不同的存在。